9月28日,15点20分在咸阳机场登机,17点零五分抵达贵阳机场。还没下飞机,先在窗里瞧见环绕机场的棋子一般散落的山,这里一座,那里一座,错落无序,影影绰绰……心下便有些诧异,原来贵阳的山,跟桂林的山颇有一拼呀!贵阳机场虽然距离市内不远,但的士寥寥,很考验耐心,一同下飞机的母女俩似乎是从东北或者新疆那边飞过来的,小姑娘棉衣棉裤裹得跟个粽子一样,小手臂都贴不到身上,只好懒懒地张着,不时咧开小嘴巴大哭,脸蛋儿红突突的,想必是热的。
终于等来的士,载我们到财经学院后门跟我们的另外两名来自兰州的队员会合,付快言快语,人颇爽直,有现代版花木兰的风姿;李非常宽厚,脑袋里装了几本地理书,我们封他为“全球通”。除了我,周、李、付都是端长枪大炮的摄影腕儿,素来就走南闯北。在贵阳,我们四人要沾李的朋友的光,他的朋友将给我们提供一辆车,供我们黄金周大约七天行程中四处拣黄金。
会合后,李的朋友邓总便载我们去“龙大哥”吃火锅,贵阳的火锅吃的我到饭局结束都没回过神来,我蛮以为摆在桌子中间的是辣爆鸡丁,而真正的火锅肯定是姗姗来迟,最后才晓得,这个火锅是没有汤的,就是这个吃法。哦,原来如此!招待我们的邓总颇有意思,白发平头,志得意满,言谈侃侃,最吸引我注意力的是他手腕上戴着的一条手链,酒红色珠子串起来的,珠子很小,密密匝匝紧扣手腕,怎么看怎么不该他来做手链的主人,我一直暗地里琢磨着,这串珠子必然跟某个女人有关,而这位邓总,也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故事不可挖掘不可剖白,只能凭一点感觉和想象去延续一下。
贵阳给我的感觉,就像匆匆忙忙端上桌应景的拼盘,新鲜的果品挺扎眼,但仔细看来,这里那里藏着掖着的,都是放过了夜的陈果子。车窗外,也时有高楼耸立,但年代久远的老房子旧楼插花一般夹挤在缝隙里,似乎有些委屈,但又感觉得势。坐在车上,我想到两个词“陈旧,和琐碎”。不知道用它俩来形容贵阳是否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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