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拿着两只洗澡时玩的橡胶鸭子，往我身上比划，说：鸭子长到屁股上。

我正在沙发上找个东西，顺手拿过来往腿上一放，说：好，鸭子长上了。

悠摇头，说：鸭子长到洞洞上。说着，把一只鸭子放到她尿尿的地方。

又拿过我手里的那只，也放到我身上同样的地方。

我突然明白了。

上午看到一个光屁股的男孩，只穿了一个背心，在童车上张着两腿坐着。

悠跑过去，很仔细地看着男孩的JJ，还用手指了指。

男孩的阿姨立刻扯背心挡了挡。但背心太短，挡不住。

悠又看了一会儿，伸手要摸。

我搂过她，说：那是小弟弟尿尿的地方，不可以摸的。

又因为我曾经对不穿裤子要坐地上的悠说过：

小女孩尿尿的地方有个洞洞，如果光屁股坐地上，脏东西会进去的，会生病的。

悠通过自己的观察，认为：小弟弟尿尿的洞洞上，长了一只鸭子。

想想还真像洗澡时玩的那种塑料小鸭子呢。

午睡之前小便，悠脱了裤子问我：悠悠有没有鸭子？

我说：悠悠有呀。不过因为悠悠是女孩儿，小鸭子长在里面，我们看不见。和男孩儿不一样。

前几天刚看了胡萍的《善解童贞》，说要告诉女孩儿她也有小JJ，只不过和男孩的不一样。男孩的是长的，女孩的是扁的。如果说没有，会打击女孩的自信心，会让她感到受挫。这个说法大概来自某个理论，好像说女孩子潜意识里都渴望长个小JJ。

虽然我觉得这个理论有待商榷，也从没有渴望长这么一个。但仍然觉得，说有，比说没有，造成心理问题的风险小。因此用平常的语气向她解释了。还稍微变通了一下。

对待问题多多的小孩儿，早做准备，还是很有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