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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革纪(阿弋):杜甫夔门打枣(电视剧选段)

(2012-02-28 13:09:22)
标签:

文化

分类: 剧本

胡革纪(阿弋):杜甫夔门打枣(电视剧选段)

    夔门 外 

    明月当空。

    长江水道激流汹涌,一江春水西下,波光粼粼。

    一叶小舟在水面上顺江而下,船上载着杜甫一家老小。

    杜甫和妻子杨瑾坐在船头。

    宗文把持着船舵。

白帝城、白帝庙隐约展现在眼前。

一只沙鸥飞起,从船边掠过。

    杜甫咳嗽着吟道:“世事已黄发,残生随白鸥。安危大臣在,不必泪长流。”

    杨瑾给杜甫敲背说:“野老,你最近总是饥渴难耐,就不要忧心天下事了。”

    杜甫眺望原处,嘴巴砸吧着,有饥渴的病状:“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休。飘飘何所似,天地一沙鸥。。”

    杨瑾赶紧给杜甫倒水喝。

    杜甫剧烈咳嗽着,望着远处。

    杜甫咳嗽着饮水后对杨瑾说:“老妻,我们到夔门了。”

字幕:公元765年,因高适、严武先后去世,杜甫一家在成都草堂没有了经济来源和政治依靠,杜甫一家无奈只好顺江而下,来到夔门。

 

夔门都督茂柏林府院 内 

    都督茂柏林在宴请杜甫一家。地方名流、绅士、学士围坐在桌子前。

    老态龙钟的杜甫举杯显得有些兴奋,哈哈大笑着:“不管人间祸与福,且尽生前有限杯!”

    青年甲端着酒杯走到杜甫身边,恭敬地对杜甫说:“杜工部,杜大人晚辈敬您一杯!不过有一个条件。”

    杜甫呵呵呵笑着,咳嗽着:“什么条件,但说无妨。”

    青年甲:“我闻大人年轻时候,裘马颇轻狂,放荡齐赵间。大人可否讲讲昔日威风?”

    杜甫哈哈哈大笑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得意说:“想当年,那才叫豪迈,放荡在齐赵,吃的是美味佳肴,进的是豪府名门,相会的是朝廷要员,所谈皆风雅。”

    大家都羡慕地看着杜甫。

    杜甫站起身来,带着醉态比划着说:“想当年野老也是擅射的,与太白狩猎比射,野老也是一箭二鹰。”

    大家鼓掌。

    青年乙呵呵笑着走近杜甫,举着酒杯:“我闻大人在洛阳与诗仙太白拼酒,可是赢得酒仙太白?”

    杜甫哈哈大笑:“太白酒量岂能比拼?那太白不过是上了我当,野老喜好急酒,太白是慢饮,一急一慢就有了奇妙结局哈哈哈哈!”

    青年甲笑盈盈问杜甫:“大人放荡齐赵,是骑驴还是骑马?”

    杜甫咯咯笑,比划着说:“当然骑马!”

    青年乙疑惑地看着杜甫说:“晚辈见大人诗文,可是骑驴三十载啊!”

    杜甫不服气说:“是骑马啊!不信你们牵来一匹,老夫依旧可打马飞驰。”

    杨瑾赶紧走过来,对杜甫说:“野老不要逞能啊!”

    杜甫不高兴说:“老夫体壮不减当年。老妻放心。”

杜甫招呼着:“牵马来。”

 

    山路 外 

    杜甫骑着马在飞驰。

    杜甫精神矍铄,但是咳嗽不断。

    杨瑾担心地看着杜甫。

    杜甫骑在马背上,不断打马。

    马蹄飞驰。

    众人哈哈哈笑着,用佩服的眼神看着杜甫,不住称赞:“好!好!果真不减当年啊!”

    马蹄。

    杜甫的打马鞭子,鞭子不断打在马的身上。

    杜甫得意地咳嗽着。

    杨静焦急擦汗,担心地看着杜甫。

    宗文、宗武、小玉、宗红也担心地看着杜甫。

    杜甫一歪身,坠下马。

    杨静惊叫:“啊!”

    杨瑾和孩子们跑向杜甫。

    众位地方人员也吃惊不小。

杜甫躺在地上呻吟。

 

    杜甫草屋 外 

    夔门都督茂柏林指着一片园林对杜甫、杨瑾说:“此有百亩地属于官府,无人看管和耕种,我看就送你吧!春种秋收也够你们一家人过活的。”

    杨瑾激动地看着夔门都督茂柏林:“真的!太感谢你了!”

    杜甫也激动地看看夔门都督茂柏林,不知该说些什么,再往远处望去。

    一片果园在半山腰,正是花开时节,灿烂无比。

    女仆阿稽、男仆阿信、阿段站在夔门都督茂柏林和杜甫、杨瑾的不远处。

    夔门都督茂柏林对阿稽、阿信、阿段招手:“你们过来。”

    男女仆人走向夔门都督茂柏林面前,等候吩咐。

    夔门都督茂柏林对杜甫夫妻说:“此三人擅长农事,送与你们作为奴仆,日后由他们侍弄良田。”

    杜甫有些不好意思,难为情说:“你送我们土地,还送奴仆来,这叫我如何是好呢?”

    夔门都督茂柏林大笑:“大人诗文世家,哪里懂得耕种之事?”

    杜甫不服气说:“我家老妻可是洛阳司农的女儿啊!”

    都督茂柏林一拍脑门哈哈哈大笑:“看,我给忘记了不是。”

    杨瑾拉着阿稽的手,阿稽不好意思地看着杨瑾:“夫人!”

    杨瑾笑着对阿稽说:“不要叫夫人,叫姐姐便是。”

    阿稽摇头:“奴仆就是奴仆,怎么能和夫人一样论姐妹?”

    杜甫看看阿稽说:“无妨,无妨啊!”

阿段、阿信嘿嘿笑着,看着他们。

 

    果园里 外 

    一条小路。

    阿玲,一个四十多对的妇女背着柴薪在山路上走。

    阿玲略微衰老的面部,充满忧伤,有汗水在流淌。

    杜甫坐在一个石头上,看着她蹒跚走路。

    远处,杨瑾带着孩子们和小苑、小玉、阿稽、阿信、阿段在做农活。

    阿信、阿段在指导着她们,做着农活。

一群小孩跑进来,跟在妇女的身后,叫喊着:“丑女难嫁,丑女无家。”

阿玲用柴薪吓唬小孩:“再说,打你们。”

小孩哄笑着,继续喊叫:“丑女难嫁,丑女无家。”

突然,树林里跑出几个同样三、四十多岁的妇女,背着柴薪,用柴薪追打着小孩。

小孩们吓得只跑,嬉笑着跑远。

姐妹们在追小孩。

    阿玲制止几个姐妹:“算啦!不理会他们。”

    阿玲和几个妇女坐下,看杨瑾她们干活。

    杜甫起身,打扫身上的灰土,走向妇女们。

    妇女们看着杜甫。

    杜甫来到她们身边坐下问:“那帮小孩怎么骂人?”

    阿玲和妇女们有些不好意思,羞怯地看着杜甫。

    杜甫蹲下问阿玲:“小孩子怎么骂你是丑女啊?”

    阿玲叹气说:“老了呗!”

    杜甫笑说:“你不老啊!”

    阿玲刚想解释。妇女甲叹气说:“四十多了还没有嫁人呢,能说不老了?不丑吗?”

    杜甫差异:“四十岁怎么没有嫁人?”

    阿玲叹气说:“男的都当兵打仗去了,几乎都战死了,哪里还有男人可嫁啊?”

    杜甫叹气。

    妇女乙忧愁地说:“像我们这样一直没有嫁人的很多啊!”

    杜甫嘴角翕动,欲言又止。

    妇女甲叹气说:“就是嫁人了,又能怎么样呢?不还是受气,受累啊!”

    杜甫看着她:“怎么讲?”

    妇女乙说:“男人在家主持家务,根本不劳作,都是妇女做农事。每天在险峰上起早砍柴,到集市上去卖,养家糊口,有时不顾死活去盐井贩卖私盐,背气的话,被官府抓去蹲大牢。男人在家又有了新欢。唉!”

    杜甫看着衣衫不整的几个妇女,咽下唾液说:“这是什么习俗,简直是陋习。”

    妇女甲说:“男人在家什么都不做,就是饮酒找女人。回到家里,女人要站着伺候男人,男人自己坐着吃喝,与年轻女子打闹。没办法啊。”

    杜甫生气站起来说:“陋习啊!就是因为你们岁数大未嫁,就成丑女了?”

    阿玲点头,嗫嚅着说:“我们都是姑娘家呢!”

    杜甫忧郁地望着远处咳嗽。

    远处是零星的村庄。

杜甫用手指着远处愤怒说:“若道巫山女粗丑,何得此有昭君村?”

 

    白帝城 外 

    一江激流。

    杜甫眺望着夔门风光。

    杜甫忧郁地轻轻吟道:“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

    杜甫望着江水和夔门的峡口伸着手高呼:“太白大哥今何在?”

    夔门风光依旧。

    几艘小船在过夔门峡口。

杜甫孤零零地走在白帝城山路上。

 

    夔门都督府 内 

    杜甫和夔门都督在和当地名流饮酒。

    几个歌妓在表演。

    节目精彩,引来阵阵掌声。

    歌妓下去。

    一红衣少女走上前台。红衣少女长得窈窕,紧身着红衣,手里持着剑。美丽中透露着英气。

    红衣少女自报家门:“小女子李十二娘。给大家献丑啦!”

    说着李十二娘舞起西域剑器舞蹈。

杜甫咳嗽着,不由自主走到舞台前。

 

    闪回:洛阳广场外日

公孙大娘在舞剑器舞蹈,六岁的杜甫在痴痴地看着。

 

    闪回:杜甫家 内 

童年杜甫在练习书法,出现公孙大娘舞剑的镜头。

 

    李十二娘舞完剑器舞蹈。

    大家鼓掌,不少人在叫:“再来一个。”

    杜甫拉着李十二娘,走到桌子前问她:“你舞的剑器舞,怎么似曾相识?幼时野老观过公孙大娘剑器舞,你与她舞蹈两者因何如此一般?”

    李十二娘笑说:“公孙大娘是我师父,我是她的关门弟子。”

    杜甫激动地握住李十二娘的手说:“难怪你表演的如此精彩。子美诗文和书法深受公孙大娘启发啊!”

    杜甫掏出赏钱给李十二娘,李十二娘接过钱说:“谢谢杜大人赏钱。”

    杜甫感叹说:“不客气啦!昔日吴人张旭善草书,数次追公孙大娘观河西剑器舞,草书大进。子美也是观公孙剑器,诗书长进不小啊!”

    李十二娘眼里含着泪水羞怯说:“大人真是师傅的知音,师傅能得到你的赞誉,足可以含笑九泉了。”

杜甫剧烈地咳嗽着,抚摸李十二娘的手。

 

    山路 外 

    杜甫低头走路,沉思着。

    画外音:“我当写诗铭记,我当写诗铭记。呀!难道是宿命?我将去也?野老该走也?不能啊,妻儿尚小,野老怎么能走呢?”

    枣林 外 

    一片枣林。

    杜甫低头沉思着,走路。

    突然,一个老妪被阿信、阿段追赶着,跑出枣林。

    老妪用上衣衣襟做兜,捧着一些小枣,被阿信、阿段追着跑出枣林。

    阿信、阿段在后面追赶着喊叫着:“再偷,打折你的腿。”

    杜甫惊讶地看着他们。

    老妪经过杜甫身边,杜甫没有拦截。

    老妪朝杜甫笑笑,跑走了。

    杜甫拦住气喘吁吁的阿信、阿段:“你们追赶老妪做什么?”

阿信气呼呼说:“她偷我们家的枣。”

阿段:“就是,不给点颜色看看不行,她总来偷枣。”

    杜甫拉住阿信说:“想她是饿了。不要追了。”

阿信、阿段望着老妪跑走的方向,喘着粗气。

 

    枣林 外 

    杜甫对吴简说:“这块地就托付给你代管了。我搬迁到东屯去,这西屯的果林就由你来经营了。”

    吴简点头,望着果园说:“这百亩果园看管起来也是很费劲呢!”

    杜甫点头说:“是啊!这果园没少让我们一家人费心劳作。”

    吴简点头说:“大人放心,我会照顾好。”

    杨瑾跟在他们身后,有恋恋不舍之意。

    杜甫拉着杨瑾的手说:“老妻不要忧伤,不时我们可以来看看。”

杨瑾点头,拭泪。

 

    田野 外 

    杜甫指着一大片土地对杨瑾说:“老妻,你看这地也不错啊!虽说只有四十亩,也够养我们一家的了。”

    杨瑾点头,随后叹息:“我还是想那西屯的果园呢!”

    杜甫安慰杨瑾说:“有时间,我们回去看看就是。”

杨瑾点头:“我们的枣该熟了。”

 

    果园 外 黄昏

    老妪慌忙逃出果园,衣服兜着的枣掉落在地上。

吴简和阿信、阿段追在老妪的身后。

阿段:“老妪不要脸吗?白活啦!偷人人家枣子没完没了。”

老妪一个跌切倒地,爬起来继续跑。

 

    果园 外 

    吴简带领阿信、阿稽、阿段在修栅栏。

    杜甫和杨瑾走过来。

    离很远,吴简发现杜甫夫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接杜甫夫妻。

    杜甫夫妻走到栅栏前,杜甫问:“怎么修上栅栏啊?”

    阿信气呼呼说:“那个老妪总来偷枣。”

    杜甫不高兴问:“就为这个?”

    阿信点头。

    杜甫说:“老妪生活无着,吃点无妨啊!”

    杨瑾也点头。

    阿信生气说:“我们好不容易栽培的,怎么能让她随便吃。”

    正说着,吴简悄悄对杜甫说:“你看,她又来了不是?”

    吴简用手指着枣林边说。

    老妪手里提着棍子,悄悄又走进枣林,四处张望着。

    杜甫捂住咳嗽的嘴,蹲下,示意杨瑾、阿信、吴简蹲下。

    杜甫坐下,悄悄说:“她是饿啊!让她打枣就是。”

    老妪偷偷在打枣。

    杜甫拉起杨瑾领着阿信、吴简悄悄躲在茂密树林里。

    吴简在监督阿信和阿稽修筑篱笆栅栏。

    杜甫不无担心说:“老妪打枣度日,你们这样无疑是断了他活路啊!”

    吴简低头不语。

    杜甫生气地拉着杨瑾走了。

    吴简赶紧追上说:“大人吃完晚饭再走啊!”

杜甫生气说:“不吃。”

 

    杜甫屋子里 内 

    杜甫在烛光下发愁。

    杨瑾披着衣服走到杜甫身边:“野老怎么还不睡啊?”

    杜甫咳嗽着叹气:“那打枣的老妪不知道怎么样了,吴简不让打枣岂不是断了她活路?”

    杨瑾给杜甫敲背也忧郁地点头。

    杜甫对杨瑾说:“老妻研墨,我给吴简写一诗文,规劝他,准许老妪打枣。”

    杨瑾赶紧研墨。

    杜甫书写着吟道:“却为姻娅过逢地,许坐兽轩数散愁。”

    杨瑾担心地对杜甫说:“野老写的如此含蓄,恐怕吴简不解啊!”

杜甫没有出声。

 

    果园里 外 

    吴简拿着杜甫诗文,看看对阿稽和阿信说:“老爷子的诗文说的是什么呢?”

    阿稽和阿信看看信件,阿稽摇头,阿信也摇头。

吴简叹气对阿稽和阿信、阿段说:“你们继续筑篱笆吧!”

 

    杜甫屋子里 内 

    杜甫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

    窗外。小玉和小苑走回来。

    杜甫趴在窗子边,边咳嗽边问她们:“怎么样?”

    小苑和小玉对杜甫说:“篱笆筑完了。”

    杜甫拍着窗沿生气说:“吴简不知我心意?”

    小苑撅着嘴说:“我看他没有看懂野老诗文。”

    杨瑾也走过来说:“野老何不明说?”

杜甫叹气点头,将头缩回窗子里。

 

    果园屋子里 内 

    吴简拿着诗文,杜甫画外音:“堂前扑枣任西邻,无食无儿一妇人。不为困穷宁有此,只缘恐惧转须亲。即防远客虽多事,便插疏篱却甚真。已诉征求贫到骨,正思戎马泪沾巾。”

    吴简读着,读着流出泪水。

    阿稽问:“老爷你怎么了?野老诗文是什么意思?”

    吴简流着泪水说:“诗文说,草堂前打枣任由西邻,她是没有饭吃没有儿子的一位妇人。不是因为穷困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反过来只因为怕她恐惧却要显得可亲。那贫妇人见换了新主人您就防着您虽属多事,但您来了就插上稀疏的篱笆却好像是太认真。贫妇人已经诉说过了因为赋税的征求而贫穷到骨,我由此联想到现在战乱不息带给百姓的灾难而眼泪打湿了衣巾。”

    阿稽也撇着嘴落泪。

吴简叹气对阿稽说:“你去叫阿信、阿段,你们一起去把篱笆都拆除了,完事买两坛子好酒。明日我去野老那里道歉去。”

 

    夔门山坡上 外 黄昏

    杜甫孤独地坐在石头上,望着夔门的峡口。

    闪回:李白被赦免流放夜郎,意气风发出川镜头。

    杜甫拭泪。

    杨瑾悄悄走到杜甫身边,给杜甫披上衣服。

    杨瑾抚摸着苍老的杜甫。

    杜甫一阵剧烈的咳嗽吟道:“安得如鸟有羽翼,脱身白云还故乡。”

    杨瑾拭泪:“天又冷了,夔门气候真恶劣啊!我都住够了?”

    杜甫砸吧嘴说:“我们明年三月离开夔门吧,顺着长江而下,到了鄱阳湖我们上岸,往洛阳家乡走,不管是死是活,也要回到故乡。”

    杨瑾坚毅地点头。

    字幕:公元768年春,杜甫一家告别了生活三年的夔门,终于踏上回乡路,开始漂泊在长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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