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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秘:赵丽华诗歌手法抄袭美国诗人

(2008-02-14 21:52:07)
标签:

艾米莉·狄金森

诗歌

松鸦

波尔羊

赵丽华

美国

文化

分类: 新闻及其新闻人物专访

揭秘:赵丽华诗歌手法抄袭美国诗人
赵丽华诗歌应该说有相当的一部分是很有内涵的,一句话很美,属于那种小妇人的诗歌。笔者曾经第一次说她是回车诗歌,后来仔细研究她的诗歌,我惊异地发现,她的诗歌手法抄袭了我最崇拜的一位美国家庭妇女诗人艾米莉·狄金森的诗歌。下面是美国女人诗人的诗歌和赵丽华诗歌对比:
艾米莉·狄金森(Emily Dickinson)(1830~1886) ,为美国隐士女诗人,生前写过一千七百多首令人耳目一新的短诗,却不为人知,死后名声大噪。 她诗风独特,以文字细腻、观察敏锐、意象突出著称。 题材方面多半是自然、死亡、和永生。
我从未看过荒原

我从未看过荒原--
我从未看过海洋--
可我知道石楠的容貌
和狂涛巨浪。

我从未与上帝交谈
也不曾拜访过天堂--
可我好像已通过检查
一定会到那个地方 。


云暗

天低又复云暗,
飞过雪花一片。
穿越车辙马圈,
去留择决艰难。

谁人这样待风,
令其整天抱怨。
自然犹如我等,
时常没戴皇冠。


我是无名之辈! 你是谁? (260)

我是无名之辈! 你是谁?
你也是无名之辈吗?
那么我们为一对!
别说! 他们会传开去-- 你知道!
多无聊-- 是-- 某某名人!
多招摇-- 象个青蛙—
告诉你的名字 -- 漫长的六月—
给一片赞赏的沼泽!


" 信念" 是个微妙的发明

" 信念" 是个微妙的发明
当绅士们能看见的时候—
但显微镜却是谨慎的
在紧急的时候。


逃亡

我一听说“ 逃亡”这个词
血液就加快奔流,
一个突然的期望,
一个想飞的冲动。

我从未听说敞开的监狱
被战士们攻陷,
但我幼稚的用力拖我的围栏–
只不过再失败!


希望 (254)

" 希望" 是物长着羽毛
寄居在灵魂里,
唱着没有词的曲调,
绝无丝毫停息,

微风吹送最为甘甜
暴雨致痛无疑
能够使得小鸟不安
保有此多暖意。

听它越过奇妙大海
飞遍严寒田地
可它不要我面包屑
哪怕饥饿至极。


心先要求愉快 (536)

心先要求愉快
再要求免除疼痛;
其后,要那些小止痛片
来减轻苦痛;

然后,要求睡觉;
如它法官的愿望
而后应当是
要求去死的自由。


补偿

为每一个狂喜的瞬间
我们必须偿以痛苦至极,
刺痛和震颤
正比于狂喜。

为每一个可爱的时刻
必偿以多年的微薄薪饷,
辛酸争夺来的半分八厘
和浸满泪水的钱箱。


战场

他们雪片般落下,他们流星般落下,
象一朵玫瑰花的花瓣纷纷落下,
当风的手指忽然间
穿划过六月初夏。

在眼睛不能发现的地方,--
他们凋零于不透缝隙的草丛;
但上帝摊开他无赦的名单
依然能传唤每一副面孔。


我没有时间憎恨

我没有时间憎恨,因为
坟墓会将我阻止,
而生命并非如此简单
能使我敌意终止。

我也没时间去爱,
仅因为必须有点勤奋,
我以为爱的那少许辛苦
对我已是足够莫大难忍。


我的河儿流向你

我的河儿流向你—
蓝色的海! 会否欢迎我?
我的河儿待回响—
大海啊—样子亲切慈祥—
我将给你请来小溪
从弄污的角落里—
说呀—海—接纳我!


我的朋友

我的朋友肯定是只鸟—
因为它飞翔!
我的朋友肯定是个人,
因它会死亡!
它有倒刺,象蜜蜂一样!
哦,古怪的朋友啊!
你使我迷茫!


天堂是个医生吗?

天堂是个医生吗?
他们说他能治病;
但死后的医药
是没有效用的。

天堂是国库吗?
他们谈及我们欠的债;
可是那谈判
我没参加。


剧痛在于特征上

剧痛在于特征上
急切在于那迹象
告别的狂喜
称之为“死亡”

当去忍受成长
苦恼就因之遭遇
我知道许可已经给予
去与同类团聚


痛之神秘

痛有一个空白的元素;
不能够记起
当它开始,或如有一天
当它不是痛时。

它没有未来只有自己,
包含它无限的领地
它是过去,开明的去感知
新的痛的周期。


对人类而言太晚

对人类而言太晚
可对于上帝还早
创世,虚弱无力的帮助
可剩下的,我们还能够祈祷

当地上不能存在
天堂是何等美妙
那时,我们老邻居上帝的表情
会多么好客,殷勤,周到


去天堂!

去天堂!

我不知何时-
请千万别问我怎样!
我实在太惊讶
想不出回答你!
去天堂!
多么黯淡悲凉!
可是必将做到
就象羊群夜晚一点回家
给牧羊人来关照!

也许你也正在去!
谁知道呢?
假若你要先到那里
就请为我保留一小块空间
靠近我失去的两位亲人-
那最小的“睡袍”对我会合适
和仅仅一点点“花冠”-
你知道当我们回家
我们不在意穿着

我很高兴我不信它
因它会停止我的呼吸-
而我愿意多看上一眼
这样一个稀奇古怪的尘世!
我很高兴他们信它
他们我再没有找到过
自从那伟大的秋天的午后
我在地底下离开他们。


谁是东方?

谁是东方?
金黄之人
他许是紫红之人
携带日出

谁是西方?
紫红之人
他许是金黄之人
载送日落


它是个这样小的小船

它是个这样小的小船
东倒西歪下了港湾!
何等雄浑壮观的大海
吸引着它离远!

如此贪婪强烈的波浪
拍打着它离开海岸;
未曾猜到这庄严宏伟的风帆
我的手工小船还是迷失不见!


我信守我的誓言

我信守我的誓言。
我未曾被召唤-
死神没有通知我,
我带着我的玫瑰。
我再次发誓,
以每只神圣的蜜蜂-
以从山坡唤来的雏菊-
以来自小巷的食米鸟的名义。
花朵和我-
她的誓言和我的-
一定将再来一次。


天使

天使,在清晨时分
许在露中看到她们,
弯腰-采摘-微笑-飞翔-
难道这花蕾属于她们?

天使,当烈日如火
许在沙中看到她们
弯腰-采摘-微笑-飞翔-
她们带走的花儿已烤成干身。


七月回答

七月回答
哪里是蜜蜂
哪里是红色
哪里是干草?

啊,七月说
哪里是种子
哪里是萌芽
我让你回答

不-五月说
示我白雪
示我钟铃
示我松鸦!

挑剔的松鸦
哪里是玉米
哪里是薄雾
哪里是芒刺?

这里,年说到。


女士喂她的小鸟

女士喂她的小鸟
几乎毫无间隔
小鸟没有不同意
而是温顺地认可

鸿沟于这手和她之间
于无碎屑和在远方之间
昏晕, 轻轻地跌倒在
她黄皮肤的膝上, 怀着崇拜


信念

丧失一个人的信念,
远大于失去一份地产;
因地产能够再置,
而信念无法重建。

信念可与生承继,
但却只有一次;
废止个单一条款做人
实乃乞丐赤贫。


多远至天堂?

多远至天堂?
其遥如死亡;
越过山与河,
不知路何方.

多远至地狱?
其遥如死亡;
多远左边坟,
地形学难量.

我害怕拥有灵魂

我害怕拥有灵魂—
我害怕拥有肉身—
深奥的危险的财产—
拥有—没有选择的成分—

双倍资产—愉快限定继承的财产
给一个未想到的继承人—
一个永恒瞬间的君主
一个统辖新疆土的神

.
昨天是历史

昨天是历史,
它是如此久远—
昨天是诗歌—
它是哲学理念—

昨天是迷团—
哪里又是今天
而我们精明思索时
两者振翅飞远.

灰烬

灰烬代表有过火—
最灰的那堆使人敬畏
因死去的生物之缘故
它们曾在那片刻盘旋迂回—

火先以光的形式存在
然后则旺火强焰
唯有化学家能够透露
变成了什么碳酸盐。.


他忘了—而我—却记得

他忘了—而我—却记得—
这是作为基督和彼得
许久以前的一件日常事物—
“温暖他们”以“圣殿之火”。

“你和他”—谈论“少女”?
“不”—彼得说,“那不是我—”
基督只是看着彼得—
对你—我岂能别有所做?

 

他弱,而我强—于是

他弱,而我强—于是—
他让我带他走进—
我弱,而他强,于是—
我让他领我回家。

路不远—门就在附近—
天也不黑—由于他去了—
声不高—因他没说话—
那就是我想知道的一切。

白昼敲门—我们必须分别—
现在—没有人是最强的—
他努力了—而我也努力了—
尽管我们不曾做啥!

 

因为我不能够停下等死

因为我不能够停下等死—
他为我停下友善和气—
四轮马车只载着我俩—
和不死。

我们慢慢驱车—他知道不急
而我也挥去了
我的工作和安逸,
缘他彬彬有礼—

我们经过学校,值课间休息
孩子们围成圆环—打逗游戏—
我们经过农田凝望五谷
我们经过落日—

确切地说—是他经过了我们—
那露水引来了冷颤寒气—
因我的女礼服—仅为纤细的薄纱织物
我的披肩—不过是绢网而已

我们暂停于一幢建筑物前
它看上去好似一片地面隆起—
那屋顶几乎看不见—
宛如飞檐装饰着大地—

自那以后—若干个世纪—
可还是感觉比那天短,
我的一次猜测到那马头
是朝向永恒之地—


   
赵丽华爱情诗


  《我爱你爱到一半》

其实,树叶的翻动
只需很小的力

你非要看看白杨叶子的背面
不错
它是银色的


《爱情》

  

当我不写爱情诗的时候
我的爱情已经熟透了

当我不再矫情、抱怨或假装清高地炫耀拒绝
当我从来不提“爱情 ”这两个字,只当它根本不存在

实际上它已经像度过漫长雨季的葡萄
躲在不为人知的绿荫中,脱却了酸涩


  
 《干干净净》

亲爱的你说就是在死的时候
你也会垫在我身下
好使我不致于弄脏受潮

所以我就一直这麽干干净净的了


  

《我不能在夜晚的深处醒着》  

   

我不能在夜晚的深处醒着
我不能在夜晚的深处想你
我不能再向你身边移动半步

我再也撑不下去的冰壳
只消轻轻一碰,就都碎了

一片一片的冰
一片一片的裸体
一片一片压痛了夜晚

   

《当你老了》

当你老了,亲爱的
那时候我也老了
我还能给你什么呢?
如果到现在都没能够给你的话

《朵拉·玛尔》 


她平躺着
手就能摸到微凸的乳房
有妊娠纹的洼陷的小腹
又瘦了,她想:“我瘦起来总是从小腹开始”
再往下是耻骨

微凸的,像是一个缓缓的山坡
这里青草啊、泉水啊
都是寂寞的

 

《 想着我的爱人》 


我在路上走着
想着我的爱人
我坐下来吃饭
想着我的爱人
我睡觉
想着我的爱人  

我想我的爱人是世界上最好的爱人
他肯定是最好的爱人
一来他本身就是最好的
二来他对我是最好的
我这么想着想着
就睡着了

 

《广寒宫》

我们遇上了悲伤的生活
但我们也得到了足够的安慰
你擦着我的眼泪
你说: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
就是把这台拖拉机的柴油
换成汽油
这样它的震动就会小一些
它喷出的黑烟也会少一些
那样我们就可以开上它
去广寒宫玩了

  

  《吸引》  

  
像铁钉和铁屑奔赴磁石
我迷醉和惊叹于这种吸引
无法拒绝,身不由己,被拽住,被拽走
被“啪”地一下粘贴牢
正极遇到负极……  

你听到的多是些半真半假的语言
顾及面子,或掩饰某种真实
而肉体和思想并行不悖的话语才是由衷的
俗世规则和传统观念把你拽开,拽走
灵与肉搏斗,挣扎,走开
然后更快地弹回来
将肉身撞破
没有人这样告诉你:
“在你不由自主的时候让思想听凭肉体”  

你收拾着碎片,若有所悟
你思考的不会是绝对的真理
就像屋檐上的水,它硬要滴下来
就像春雨过后的幼笋,它硬要拱出地面
就像闪电,它硬要将黑夜撕开
就像这个女人,她忍不住要给你
拒绝如此艰难,因为她需要……

  

  《埃兹拉·庞德认为艺术涉及到确定性》


而我恰恰总想写出事物的不确定性
比如我刚刚遇到的一对情侣
不久前还如影随形、如胶似漆
现在他们擦身而过,形同陌路,互不搭理

 

  《时机成熟,可以试一次》

我要这样
持续地
专注地
不眨眼地
意味深长地
或者傻乎乎地
色迷迷地
盯你三分钟

如果你仍然一付
若无其事状
我的脸就会
首先红起来
  

  《约翰逊和玛丽亚》


一只老波尔羊感慨:
“在过去我们总是担心树后面的狼
你们这代人就没有这样的忧虑了
有苜蓿吃有棚子睡。”
一只小波尔羊抱怨:
“可是你们那时候
男女搭配是合理的
恋爱是自由的
你看现在主家为了省钱
60个姐妹才配给一个约翰逊
可是明摆着他跟我们就是走形式
只有和玛丽亚在一起
他才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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