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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文 |
长篇小说连载《恋上妻妹床》76
百鸟沉寂,花在开放。月如钩,钓着谁的心事不眠?湖中紫嫣似谁的脸?鼾睡的舟有谁在沉睡?是辛苦的释放?还是幸福的睡眠?风在徐徐,似母亲的手梳理着夜的黑发。有人对江风感叹,有人为夜风舒怀。夜是一样的夜,风是一样的风,季节是一样的季节。我手扶琴,曲在飞,指间没有跳动。乐在心,曲在心。对江水说愁,愁千里;对山说路,路比山还远;对月说思念,月比你更凄凉;对风说你的归期,它来了好久,你却在路上。
月亮总是钩着不眠者的心事。
满街的白色,让人恐惧。“非典”到了人人皆知,人人恐惧的状态。
空气传播是让人无法不恐惧。
白天。卫生部长张文康和北京市长孟献农被解职了,说明事态很严重,说明“非典”危害性很严重。
胡愈站在北京一家标准的四合院里,站在一棵枣树下,望着天空。
天空晴朗。没有云。
心里却有阴云密布。
夜,很深的夜。
胡愈睡不着觉,他被心事缠绕。
张梅花白天嘴上生了水泡,是一股火。
胡愈分析她在担心自己的父母安危。
胡愈也时常地想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他也担心自己的兄弟姐妹,心里默默地祝福着他们。
四合院里住着七家人。白天显的拥挤,晚上宁静下来的时候到也惬意。
再优美的环境里,只要人心里有事,特别是烦恼的事情,你就感受不到安逸。
思念比什么都煎熬人。他在煎熬中思念自己的家人。他也想到李含笑。
两个爱自己的人。被两个人爱是痛苦的事情。
白天找房子的时候,他一眼就看中了。房子不是很大,放一张床后,只能再放一张桌子,其他的用具只能放在外面,特别是做饭的用具。
房东找来一个小桌子,给胡愈,让胡愈在那张不大的桌子上做饭。
左边是一对研究生。他们看到胡愈的桌子靠近他们的窗户口,居然在胡愈不在的时候,他们将桌子给推到一边去。房东看见很是生气,正和他们理论的时候,胡愈和张梅花去买菜回来,正赶上他们在争吵,胡愈听出他们的话的意思,明白他们是欺负胡愈是新来的,胡愈本不想发表意见,反正有房东和他们理论。没想到的是两个研究生凭自己的“口才”把房东说的非常尴尬。
胡愈接着话说:“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学习是为了做人。你们侵犯了别人的位置本身就有违常理和公德,反而不讲道理,你们做研究生有什么用途?国家培养教育的是人才,就你们这样的我们非常不佩服。你可以认为我们文化水平不高,但是做人比你们强。”
那个女研究生还想争辩,男研究生觉得没了面子,就拉女的进屋子里去。
外面一片谴责声。
房东也用佩服的眼神看胡愈说:“在报社工作的人就是不一样啊!我们和他们吵架很常时间了,说不过他们。你刚才说什么大学?”
胡愈有意提高声音说:“孔子说,学习是为了做人,明白道理。否则学习有什么用途?废物啊!”
女房东笑着说:“连废物都不如,废物还能卖俩钱话。人废了,糟蹋粮食!更祸害人。”
其他邻居也附和着。
那俩研究生始终没敢出声音。胡愈示意大家散了。研究生两人一天没出屋子。
胡愈在做饭的时候有意识地向那俩研究生的房间看看,见女的躺在床上悄悄地骂男的研究生。
男研究生在看书,没有回应。
胡愈想,这图什么啊!
《北京晚报》刊登了几付增强免疫力的汤菜,说是吃后增加能量,抗击“非典”。胡愈就去买了一些做。
排骨一斤,芙蓉一钱,银耳一钱,莲籽两钱放在锅里煮了三个小时。汤好了,一喝果然味道鲜美,不一会浑身发热。
白天搬家累了,张梅花吃完饭就睡了。胡愈睡不着,把电视放小声,看凤凰卫视,很多新闻报道它都赶在前面。所以胡愈特别喜欢看凤凰台,特别是国际重大新闻报道,他们总是现场直播。
现在所有的台都是“非典”。
“非典”不仅是热门话题,它还和恐惧连在一起。
胡愈见没有新的新闻报道了,就走出门。
夜,宁静的夜。
心却是海。心事的船在颠簸。
他在想,自己到底爱不爱,张梅花。
爱,有时候真说不清楚。爱,就是矛盾的载体。
他主要想的是,张梅花到底爱不爱自己?你说不爱,她千里迢迢来北京,你说爱,她又若即若离。他感觉她有很重的心事。
李含笑是个想忘记又不能忘记的人。一个也爱自己的女人。
一个人爱上两个人是可能,一个人和两个人结婚是绝对不可以的,首先就违背法律。再说,就是允许,她们两个也是水火不相容。
胡愈本来是想两个都不要的,胡愈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的是家庭,已经不是那爱情了。
胡愈认为,婚姻是爱情的基础。爱情是培养出来的。
只要两人看着舒服,谁都有意思组建一个家庭,就这就足以成立家庭了。
成家立业。不成家哪里来的业。
有的人说先有事业,然后有家庭比较好。胡愈并不反对这个观点。他考虑的是自己的情况。
人人有自己的婚姻观,人人有自己的爱情观。
张梅花此时也醒了。她发现胡愈不在身边,吃惊地坐起来,见胡愈在外面的院落里,紧张的心绪平静了些。
她又躺下,也在想心事。
她白天给家里打了电话,她告诉父母亲自己现在在北京,她和胡愈在一起。
她打电话有两个目的,一个就是希望知道父母亲在这非常时期的身体健康情况,另外一个意思告诉父母亲自己来找胡愈了,希望和胡愈生活在一起。
她来的时候已经决定和胡愈不分离了,死也死在一起。
父母亲听说她在北京,很吃惊。
父亲在电话里骂了她,限她三天回来,否则不认她为女儿了。母亲在电话里哭泣,担心她在北京得“非典”。
停工、停学了。社会仿佛进入休眠状态。
胡愈在吃饭的时候对张梅花说,我感觉事态严重了,也感觉有些过火了。停止所有的工作是不对的,没有“非典”的地方应该正常工作。你看着吧,出不了七天,国家肯定会倡议工作和抗“非典”一起抓。果然不出所料,国家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发现问题,倡议经济发展建设和抗击“非典”工作一起抓。胡愈为此还在张梅花面前骄傲好几天。张梅花也佩服他的判断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