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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连载《粉红嚣尘》之八

(2007-04-26 13:11:00)
长篇小说连载《粉红嚣尘》之八

胡愈想到这里,感觉累。确切地说是心累。
他的记忆唤出一个人。一个让他永远想起就痛苦不堪的人。
这一辈子也难以忘记了。一个俄罗斯女孩。一个离开人世的女孩。
列车已经进入了黑夜的时光隧道。
窗外是雪野。月在中天,仿佛追着列车奔跑。但是,仿佛永远没有一个超越的结局。
说不完的是故事,说不清楚的也许都是真感觉。他感觉有种压抑笼罩着自己,他想努力不去想事情。但是,他做不到。因为,在人痛苦和忧悒的时候,往事和时光中的某些东西总是来拜访。
你无法摆脱。
胡愈坐在卧铺上望着窗外。
过道有星星两两的人在走动。
人在旅途。
人生每一段经历都是来去匆匆。
车上的人有出门的,有回家的。都在路上。
生命也在路上。
我把什么失落和遗忘了?错误象一个大钩子,搭在心灵的窗沿,痛苦向上攀沿。你要窥视什么?欢乐你不该象野狼走出黑森林,对着天簌干嚎了一阵,夹着尾巴又走回了森林。我要将茅屋拆徐,只留那茅屋的土地,筑起红红的瓦房,不,我要将瓦房也在有朝一日拆除,建座大厦,只要能让心灵体面而舒适地安居。我要用探索的绘笔,那怕弯曲的点线只有一个蓝图的轮廓,我也决不放弃实践,那怕得到些微的砖块,也要放在正确的无误的位置。提高和完善合谐有多么重要,维护和尊重应有的进取精神又是多么困难。虽然我已知道精神哲学和物质哲学因该脱钩,然而依赖性和溶合性分开也是错误。二元论左手拿着美洲的苹果,右手拿着亚洲的梨解释水果概念。唯物主义、唯心主义将天上地下大绳解来解去,心灵和文明断了档。精神事实上确有自己的领域。
铜也好、金也好,没有给我真正的平安。
有钱的时候反而觉的碌碌无为。心里慌乱。
没了钱也不安稳。
贫穷是掩饰不了的,特别是心灵的贫穷。
自然的风,每天都要以不同的心情去感受。
我怎么能让灵在人生的路上象孤叶落零在秋风中,飘扬着愁绪。一切的努力都觅寻那心灵的滋养。出笼的面食只能饱食我的腹部,养我的躯体,虽也养活肉质心脏并跳荡着它的生命,却无能为力宽慰属于灵的心灵。干涸的心灵只能让眼睛形同死鱼的双目。
没有富足的心灵,虽活在世界中,也是最孤寂的载体,抬不起高昂的头。
没有理由自弃,不让生命刮起人生的季风,吹不动沙石,也能让河海生绉。
存在就是希望的标杆。
生命不是草芥,是希望的拥有者。没有什么可让我们惧怕,没有什么能真正将生命铲除。能够在梦里出现的,它也一定能在眼前呈现。我不去忏悔自己,如果我已让灵得到安宁,如果我已为此而努力既使我在歧途上行走过,让灵魂得到创伤,既使我慢待了岁月,让忧郁拜访了多次。只要我医治了自己,在一种不谐和紊乱中,将和谐找到了,岁月不会将属于我的花佩揉碎,它终会挂在我的胸前,终会让快乐与我的心灵共舞。
洒脱。他想到这个词。在这个人世间,谁能真正的洒脱一生?
他伸了个懒腰,喝了一口水。
思绪是翻飞的,它缠着你不走。因为它是痛苦的伴侣,更因为心灵需要抚慰。
胡愈想起在俄罗斯的那夜。那夜有了一个幸福和痛楚的开始,在也没有结束的时候了,除非生命终止。
胡愈和李芸四个女人住的地方。几为女士很热情地款待了他,弄了一桌丰盛的晚餐。
吃完饭,李芸她们收拾好餐具。李芸问胡愈打扑克还是麻将,他笑着说:“我除了会吃就是看书或者写书,其余的都不会,会也不精通。你们玩,有书给我一本看看就行。什么书都可以。”
李芸摇头:“我就有俄语词典”。
其他几个女士也摇头表示没有。
李芸一拍脑门说:“有了。我到对面娜莎家借,她是学中文的。我前天还看她拿中文书看。我去给你借。你等一下。
李芸出去一会就回来了。一进门,她对胡愈摊开双手说:“非常遗憾。娜莎不在家,她妈妈死活不借。说一定等娜莎回来。我和她妈妈说好了,等娜莎回来她给送来一本。我看见她的书桌居然有你的一本诗集。”
三个女士唏嘘:“还是个大作家啊!”一个说:“这回我骄傲了,和大作家同居一把。”
胡愈脸霎时通红,腼腆地低下头。
四个女士玩了一会扑克,都说困。胡愈说:“你们睡吧。我把电视放小一点声音。我看电视给你们打更,明天白天我再睡。”
一个岁数大的妇女说:“你也睡吧。你到那个床上去。我和李芸在地毯上睡。”
胡愈不好意思地说:“你们挤一下,都到床上去。我在地毯上睡。万一有事情也方便。”
爱开玩笑的妇女说:“两个大老娘们挤有什么好,都愿意和你挤。”
胡愈害羞地看电视,不出声音。
岁数大的妇女说:“你小点油门。本来人家就不愿意来,你还吓唬人家。没你的事情了,快睡觉。犯骚等你家爷们,明天就来了。”
爱开玩笑的妇女嘟囔着躺在床上:“衣服也不让脱了是吗?”岁数大的妇女说:“愿意脱你就脱啊”。
“我脱光了。”
“有本事你就脱,最好表演一下。”岁数大的妇女做羞状。爱开玩笑的妇女吐了一下舌头,一转身打起呼噜。睡了。
岁数大的妇女转身走进厨房,在里面翻腾一会就出来了。手里居然拿着一支冲锋枪和一支手枪。
胡愈吃惊地看着她。
岁数大的妇女对胡愈说:“大的给你。小的我拿着。当心啊,里面有子弹,已经上膛,打开保险就能发射了。”她说着把枪递给他。他接过枪来问:“你们怎么有这个东西?”
岁数大的妇女说:“这是我老公买的,在俄罗斯黑社会太猖獗,没这个不行。你会用吗?”
胡愈兴奋地说:“会用。我就喜欢枪。我打枪还准呐。特别是半自动步枪。小的时候我常偷我爸爸的枪出去打猎。那时候我们家两支枪。我父母都是民兵。”
李芸叫起来:“大哥。你别把枪对着我啊!万一走火。我就玩完了。我还没对象和结婚呐。再说也评不上烈士。”
岁数大的妇女端详胡愈和李芸一会说:“你们俩到是天生的一对,我看挺般配的。”
李芸害羞地说:“人家看不上我。”
正说着话。“乒乒。。。。。。”有人在敲门。
大家立时紧张起来。吃惊地看着门口。
睡觉的妇女“妈呀”叫一声,从床上跳下来,跑到胡愈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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