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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与爱情的传奇《第11个美女塑像》(8)

(2006-10-16 12:33:00)
长篇小说连载《粉红嚣尘》之十七 文 / 阿弋



长篇小说连载《粉红嚣尘》之十七
思念就比没有目的渴望强,因为思念有目标,思念能够得到回报。
一个人在你思念他的时侯,他也深深地把你思念。思念是一种美丽,美丽在两个人如醉如痴的想念,那是一种真情,你是没有任何功利的盼望,是血与情的交融,是情与爱的结合。目标和目的都是白如纸的,不容一点的轻视,不容一点的虚假,不容感情以外的任何东西的干预。
女人的怀念是怨尤的。
怀孕的女人更想念不在身边让自己怀孕的男人。她需要体贴,她需要安全。她更担心他的安全。
娜莎就是这样想他。
想念久了是种煎熬。
胡愈把里宾送上回国的飞机,立即赶到火车站。
他一刻都不想在这个城市呆下去,他要去看娜莎。
他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娜莎在他前后上下看了一遍,猛地搂住他。
她告诉他,她在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他回来了。
她刚从梦中醒来,他就按门铃了。
他问她怎么没在妈妈家住。
她说她感觉他今天会回来。
情用的专一了就有通灵的感觉。很多感觉往往都是真实的。
心电感应。
娜莎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她翻译书的进程放慢了。
身体重要。事业可以慢慢来做。
胡愈现在要做的就是伺候娜莎。
每天除了上娜莎教的俄语课就是闲写一些东西。
他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
他也在等安那朵里的消息。时常通电话。
合同已经到期了。但是双方并没有放弃努力。
合作人赵经理打来电话说急需钱用,要借五万元人民币。他就回国去了一次。给赵经理四千美圆。那时候美圆人民币兑换比值是一美圆比十一人民币。那对胡愈来说是不小的开支。没办法,朋友急需。
他回去第二天就回到俄罗斯。
俄罗斯成了他第二故乡。
因为娜莎。
情大于天。
情高于人一切情感!
又一个秋天来了。
秋,收获的季节。
深秋的厚重,使秋饱实。正是这沉淀使款款的叶们由绿变黄,开出结束的支票。支付就是有失去的和有得到的过程。凋零和丰盈同在。你说是喜悦还是该感伤?飘香的果实让人陶醉,可是那葱绿走远了,给过春天的温暖和夏季的阴凉的叶枯萎了。象我的一个迷梦,说醒还在沉醉。梦可以四季,四季却要更换。风已经变了内容,凉凉的风絮,飘着怎样的启示。它是冬季忠实的信使吗?它为什么出卖冬天的秘密给春天,又把春天和夏季做了交易。
谁在说?我常在!秋天是感伤的诗行还是丰硕的交响曲?是冬天的呼唤还是春天的命运在督促。苍天为谁唱过命运的情歌,大地为谁独舞献上美丽的花朵。一朵玫瑰一段故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心灵的交易就在它含包待放和凋零的过程中开始。当初最美好的愿望谁还在玫瑰凋零时把持?给你一朵玫瑰一颗心,给是舒畅,接也欢愉。以后哪?以后的以后哪?
秋天是沉思的季节,秋天是收获的季节,秋天是圆润的季节。深思的人,看到的是生命哲学在述说。收获的人看到富足。圆润在劳动的汗水之后。那些草们在角落里生,在角落里绿,在角落里枯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诗者说风,劳者说收。
感伤的人在秋天落泪,喜悦的人在秋天沉醉。沉重和轻盈都是人的境界。谁的都真,谁的都难以演说,就象这命运。说明白的就没有了洒脱,说不明白的就没有了内涵。明了是破坏,不明了是对生命的不负责任。
“你又发什么感慨啊?”娜莎走到他身边问。
“已经又是一个秋天了。”胡愈不无忧虑地说。
“是啊!岁月匆匆。”
“是。安那朵里终于来电话了。他这几天过来。我们要到中国去把货物销售了。”
“你要走了?那我怎么办?”娜莎有点急。
“我们马上会回来啊!别担心。”
“我快生了。你又要走。我去中国生好吗?”
“去中国生?你知道按国际法,在什么地方生孩子就入什么地方国籍。你不想要四个孩子啊?中国就让生一个。等你生够了,我们去中国,你们加入中国国籍。”
“那好吧。我们还真生四个啊?”
“再说。我们吃饭吧?”
娜莎说:“等一会。哥哥一会过来陪你喝酒。”
胡愈:“喝什么酒?”
“今天是你的生日啊!”
“我的生日?”
“是的!难道你忘记了。我让妈妈买了好多好吃的,把哥哥和姐姐都请回来了。我们现在走,我开车把你送去,然后我去市场买礼物给你。”娜莎说着拿桌子上的钥匙:“我们出发!”
“我怎么忘记了?其实我也不记得生日。小的时候家穷,也不过什么生日。在我记忆里就过过一次,妈妈给我两个煮熟的鸡蛋。我偷着和弟弟妹妹分着吃了。我只吃到一点。咳!不说了。谢谢你!”
娜莎说给胡愈一个意外的惊喜,说什么也不让胡愈陪他去商场。胡愈不会开车,他是左手发达的人,在两人相遇时,他的反映是向左。所以他不敢学,也不想学开车。
娜莎高兴地把她送到她妈妈家,并和胡愈商量好,今天她也要少喝点啤酒。要说喝酒,胡愈是喝不过娜莎的。他们比试过。
娜莎去了好久,家里人都在等她。胡愈出去接了好几次,都不见她的影子。
等胡愈再想出去的时候,一开门,见三个警察正欲按门铃叫门。
警察告诉娜莎的家人,娜莎出车祸了。
娜莎的妈妈听完就晕倒在地,胡愈两腿发软,头发紧。
胡愈眼睛冒金花,头发大。
他和娜莎的哥哥姐姐开着车尾随着警察的车到医院。
等他们到医院的时候。娜莎走了。
她永远也回不来了。
生和死就在几十分钟的前后。
事故现场很惨。胡愈在车上找到一件带有马标志的毛衣。
胡愈属相:马。

长篇小说连载《粉红嚣尘》之十八 文 / 阿弋




最后一次看你,那应该是在我临走进天堂的时刻,不是现在。现在我们要四目相对,从眼神里读我的爱的释文,从目光里感受你情的吐白。我会,我会在最后一次看你时,轻轻地拉着你的手,告诉你,我没爱够。最后一次见到你,我会告诉你,过去我可能对你有过伤害,我是无意的,许多的不对不是出于本心,总是想让你好,让你风光,结果是弄巧成拙。最后一次见你,应该是我白发一缕,你青丝满头,是在我临去天堂的那一刻。我会用尽最后的呼吸,告诉你,我爱你,来生我还娶你。
愿望总是美好的。
叶在飘,在舞。
肃穆的墓地。
有风,阴冷。
心冷。
玫瑰在伤感的时候,它也承载着悲伤。
一束玫瑰在墓碑上。墓碑在风中,玫瑰在风中。
胡愈在风中。在时光的风中,在人生的风中。
他想起给娜莎第一朵玫瑰时候的寄语。
玫瑰是爱情的代言,是信物。递出去前,心已经有所属,那就是你。就为这朵玫瑰,我准备了好多年,无数的希冀,无数次的寻找,就为有这一天。玫瑰有蕊,我有心。给你玫瑰的那一刻,也是给你心的那一刻。我手里的不是花朵,是真诚和希望,更是承诺和忠诚。你珍惜不珍惜是你的事情,给是我的心愿。真诚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快乐,而不是心理的负担。因为,你的快乐是我的快乐,你悲伤是我的悲伤。许多的话语在花的芳香里,许多的情义在以后的日子里。你就是我的玫瑰,永远不凋的玫瑰。在我心里。
本该收获的时节,本该喜悦的时刻,本该有结果的时候。一切都黯然了,都是因为生死的离别。秋天雁在归途,每一声鸣叫,都裂了心肝。秋风未定,谁的情在路上。断肠的人在黄昏。谁有意?夜凉孤独冷。夜饮有人醉,幸福谁知,痛苦谁怜?红尘依旧,水长流,青山依旧好。时光的衣角谁曾经拽住?对岁月说苦你更苦。明月当空永不老,看老了少年梦不圆。人,憔悴;花,凋零。每一个脚印都是沉重,每一句话都是心灵的呓语。守望着你给的过去,千古情愁你让我一个人承担。
雁在长空。
嘶鸣。裂了心肝。
胡愈拿起墓碑上的那朵玫瑰,将花瓣一片一片摘下丢在墓地。
零落的花,孤独伤感的心。
有什么还能让我欲死欲生,有什么还能让我泪流满面?在这人世间,我的心灵就象一个小船,在人海中漂泊。让我漂泊无归的梦还在远方,让我游荡的是生活的马槽。恩从何来?我仰望着夜空,我感恩的心灵就象一只手伸向天空,没有接纳,只有夜风在指间流淌。眼泪不会掉下来。心灵在泣血。许多的岁月太匆匆,许多的愿望都空空。活着不简单,简单不活着。不能让江河生皱,也要让生命不平常,也要让你心灵为我不平静。毫无虚假的是真情,真情是默默的心泉滴出的溪流,溪流的路途是风景,风景是有人的地方,有人的地方才有风景。你是路过的人吗?许多的寂寞流程我们才在这里相遇,我成了你的风景,你是陶醉的伊人。风过梨花满地雪,柳絮漂白一起舞。花落溪流漂远也是缘。莫问风,风花雪月;莫问花,花自有多情的语言。爱是情义,情义无假更无价。秋雨幽情换秋风,你说无情也有情。不说悔,不说恨。怨就怨早知风景步来迟,恨就恨人世无常。
胡愈忍着悲痛。
人就是这样,多大苦难都能承担。
人生没有绝路。
痛不欲生,你也要生。
胡愈安葬完娜莎准备回国了,娜莎家人来送行。
娜莎的哥哥沉痛地说:“我们还是朋友。”
娜莎的母亲在姐姐的搀扶下也来了。她说:“可怜的孩子,上帝会保佑你!我们永远是亲人。你在来俄罗斯一定要来看我。”
“会的。我一定来看你。我永远怀念你们,想你们。”
安那朵里已经在哈巴罗夫斯克等胡愈了。
他们碰头后,第三天一起坐火车回到中国口岸绥芬河。
周经理和钱经理也由国内赶到这里。
胡愈给他们开了个会,部署接货的事宜。
在他们到达的当天夜里,国际货运来的木材到达了。
周经理三封加急电报才把河南公司的郭经理请来。
大家验过货物,胡愈对郭经理说,我们执行合同吧。数量按海关记录,总共是八百五十六立方米。按口岸当时的价格没立方米一千二百元,总计人民币壹百壹十二万多,零头就免了,算你们的辛苦报酬。他让周、钱经理去去做这写事情。他陪安那朵里去街上走走。
回来的时候,周、钱经理都在愁眉苦脸。他感觉事情不妙,经过询问才知道,河南人根本没带钱来。
胡愈急了,问河南人去哪里了。周经理告诉他,河南人去邮电局发电报去了。
“坏了。坏了!今天凌晨就满三天了。要马上报关,否则增加很多费用,仅落地和运出货场和储存就是不小的费用。你们问了吗?报关需要多少进口关税?”
“大约得十多万。”周经理说。
“你们带了多少?”
“公司没钱了。就带了一万多。”钱经理说。
“走。我们马上去海关。千万不能让他们卸货,那样损失就惨了。钱经理你往家打电话,让银行的哥们给打个保函。我们到外运去让他们给打个报函,争取推迟三天卸货。钱经理去到口岸找人接收。”胡愈边说边往外走。
安那朵里也看出了问题,说什么也要跟着。他不放心。
谁都不会放心。
经过努力,当地银行给发来传真,愿意做资信担保。外运也给做了担保。口岸答应推迟两天卸货或转运。但是,从凌晨零点照章收取停运和压车费用。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了。
河南郭经理到邮电局打了电报就回来了,见人都不在,就去了口岸。
胡愈问他们情况怎么样?郭经理说明天他们家里来人接货。
周经理找了一个要货的,但是他只要一车。胡愈考虑大家需要费用,就和郭经理商量,郭经理同意给那个买货的一车货。
第二天晚上了。郭经理请来的人到了。他们居然也没带货款。说是来看看货,看看是事情真假。
胡愈急了,当着他们的面把合同撕了。
他气愤地说:“你们看看货?说的简单,明天就必须转运或卸货了。你们一个看看我就损失接近二十万元啊!将来再装和请火车皮还是费用,里外多少啊?你们要承担一切经济责任。”
郭经理不出声音。
“现在该怎么办?”
胡愈对始终低着头的周经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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