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大结局 文 / 阿弋



错过
22
1、村庄外夜
[[张美家的打仗声在夜空里传播。
许多人家灯亮起来。
张美奶奶和爷爷打着手电在蹒跚走路。

2、张美家内夜
[张美爷爷在训斥张美爸爸：你们不怕人家笑话啊？有什么不能说？
张美还在剪被子。
张美爷爷：你看给孩子打的，都打傻了。真有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张美爷爷擦眼泪。
奶奶哭泣着说：这是为什么啊？不就是搞对象吗？孩子也有自己的主张啊？
张美奶奶上床抱着张美。
张美奶奶哭诉：家现在好点了，还不是我大孙女在外给人家端饭、涮盘子挣的那几个钱，容易吗？
张美嚎淘大哭。
张美：奶奶，胡非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死都和他死在一起。
奶奶：别伤心！奶奶给你做主。
爸爸：你在外面出什么事情了？
张美大声地哭。

3、胡非家内日
[胡非准备外出。
张美出现在门口。
胡非一把拉住张美的手：我以为你回不来了。
张美哭：我逃我也回来。
胡非：你是逃回来的？
张美破涕为笑：俺装疯卖傻吓虎他们的，要不他们真不让俺回来了。
张美从包里取出一张报纸：我又发表了一首诗歌。
胡非：你进步真快！
张美：把心里话写出来而已。
胡非：你爸爸打你了？
张美：你怎么知道？
胡非：我看你脸有一块发青。
张美：他也是为我好。想一想我爸爸也不容易，一个人养我们三个姐妹。我十四岁就和他卖苹果。我走上做小姐的路也是逼的，我要供两个妹妹上学。我们家现在还是草屋，人家的都是大砖瓦房了，有的都盖楼了。
胡非叹口气：别人有的，我们也回有。
张美：我相信。我会做生意，我准备开个服装店，怎么的一年不挣它一万两万的。

4、服装店外日
[张美在吃面包。
张美用眼睛看着一家服装店。
张美走进服装店。

5、服装店铺内日
[张美对女老板：你的服装店兑吗？
女老板：兑啊。
张美：你要多少？
女老板：五万。
张美：我给三万五。我每天都看着你的店已经两个月了，风雨无阻。我算了，多一点我都接受不了。
女老板：我早就注意你了，不知道你想兑我的店。看在你辛苦两个月和真心想要捉服装生意的面上，三万五给你了，明天一早你来交接。
张美：爽快。明天一早我就来。我家就在附近。

6、服装店铺外日
[百饰服装广告牌挂在门眉上。
张美在招呼客人。

7、胡非家内夜
[胡非在写作。
张美趴在床上记账。
张美：老公！你猜我一个月收入多少？
胡非头也没抬：四千。
张美吃惊地说：你怎么知道？
胡非：别忘了，我也是做过生意的。
张美笑：你太聪明了。
张美光着脚下地跑到胡非面前：亲一口。
胡非：你又光脚下地。
张美：我这就去端水和你一起洗。
张美用脚给胡非搓脚：我给你买一套好衣服，我再买一条裤。给我奶奶送回去三百，在给我们家里五百。
胡非：嗯！我的就不用买了，要买拿我的稿费买。做服装现在风险太大了，看着先开始赚钱，一但换季，会积压货的，等明年就过时了。你得有风险的处理想法，一但不行了，本钱甩。千万不要等到时间了再甩，那就晚了。
张美：你就放心吧。赔不了，我天天算计着哪。

8、张美家内日
[张美递给妈妈五百块钱：妈妈这是这个月的五百。
张美爹蹲在门口，面向外：上几个月的哪？
张美：上几个月我没上班。
张美爸爸：就守着胡非了？我也怀疑，胡非有什么好的？你看他那手比小姑娘的手都白，都嫰，那是干活的手吗？
张美：人家也不是种地的，他是作家。
张美爹：作家也是要吃饭的。作家有什么好，文化大革命整的就是有文化人。
张美：你种一年地挣几个钱？人家一篇文章稿费就是你一亩地的收入，也不风吹雨打的，你得起早贪黑。
张美的爹：我也不动那脑子。我干活累了回来喝一口酒就睡，没心事。
张美妈妈：你俩不要对话好吗？一会又打起来了。
张美妈妈：哪天你把胡非叫家来，妈看看。
张美：行。
张美爹自言自语：也怪了，胡非是不是给我姑娘喝啥药了，张口胡非，闭口胡非。
张美：爹你说什么药？
张美爹站起来头也没回走了。

9、胡非家内夜
[张美躺在床上说：胡非，星期日我们去我家，我妈妈要见你。
胡非在桌子边抬起头：好啊！你爹不会拿棒子给我打出来吧？
张美：看你说的，他就是真不高兴也不会打你啊。我最了解我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去了，他保证好吃好喝招待你，你一走他就变了。

10、张美家内日
[一桌丰盛的宴席。
胡非举着杯：来我敬你二老一杯。
张美的爹：我们这规矩女的是不能上酒桌的。我们俩喝。
胡非和张美爹碰一下杯。
胡非喝一口放下杯。
张美妈妈给胡非倒酒。
胡非说：谢谢您！
张美妈妈羞怯地说：谢啥。
胡非：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这里还不准女人上桌吃饭啊？
张美妈妈说：我和美美在厨房吃。你们吃吧。

11、厨房内日
[张美妈妈对张美说：我看不错啊，你爹就瞎说，说的胡非和坏蛋是的。
张美：我知道我爹什么心情，他就是怕我和胡非走了。人家胡非说了，不回东北了。
张美妈妈：他对你好吗？
张美：他对俺不好俺能跟他啊？

12、张美家外日
[胡非和张美在小车里挥手：大娘，有时间去我们那玩。
汽车开动。
汽车消失在视野。
张美爸爸呆呆站在门口。
张美妈妈：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进屋。

13、张美家内日
[张美爹走到餐桌前坐下来。
张美妈妈：还喝啊？
张美爹：我不喝干什么？我姑娘都没有了。胡非也真行啊，吃我的。喝我的，还把我姑娘领跑了。
张美爹猛地喝一口酒：不行！我得把他们拆了。我去找人给美美说亲。
张美妈妈：你别胡来啊！
张美爹：我胡来，我才不胡来哪。
张美妈妈：你只想胡非不好，他哪里不好了？你没看看你姑娘看胡非那眼神，我都说不出来。要不就这样了，等美美岁数一到就嫁个他算了。我看胡非对美美也不错啊。
张美爹：你懂个屁！现在能看出什么？

14、张美家内日
[张美爹：美美，我让你回来是想给你相亲。
张美一听就不高兴：爹！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那天和胡非怎么说的？
张美爹：那天是那天，今天是今天。我给你介绍的是你们同学。
张美：我们同学？俺同学我一个没看上，要看上还用你啊？
张美爹：你今天就是死也得依我，不死也得依。
张美：俺不依。你已经同意我和胡非了，你这样做你不怕胡非找上门来，你不怕他告你？我两个联合告你非法干涉婚姻自由，让你蹲监狱去。
张美爹：反了！反了！你们俩都开始算计我了。气死我了。
张美爹腿一伸从椅子上掉下来。
张美哭喊：爹！

15、张美家内夜
[张美爹躺在床上和张美妈妈说话。
张美爹：你说我要真给她们拆了，他们两个真告我，我真得去蹲监狱啊？
张美妈妈：我看电视上好象有那事情。
张美爹：那就没办法了？胡非这小子肯定给孩子吃什么药了。现在社会复杂啊？你没看电视里演的，坏男人总给女孩吃药。
张美妈妈：我看胡非不是那样人啊？
张美爹：坏人脑袋上还有贴啊？
张美妈妈：你别闹了，别把孩子闹傻了，胡非也不要了到时候你后悔莫及。

16、胡非家内夜
[张美和胡非躺在床上。
张美说：老公，你领我私奔吧？
胡非笑：都什么年代了还私奔？你爹是不是又变卦了？
张美：是啊！他当你面是一套，背里又是一套，我不是给你说了吗？他根本不知道是你从火海里把我捞出来的，也只有你能把我捞出来。你看我现在天天心理装着你，不喝酒也不吸烟了，想想都有些后怕，真亏你了。我总有愧疚感。
胡非：都过去了，不提了。我又没嫌弃你！你是一个聪明能干又贤惠的女孩。过去的就让它永远过去了，你也不要提，我也不问，我的事情也不告诉你，免得心理有障碍。
张美：我要说，其实干那行业，主要还是虚荣心驱使的，说是人逼的，其实是环境污染的，真不想干到公安机关一告，那些老板都得进去，没了场所，哪能有那么多女子的堕落。我接触的小姐大多嘴馋，懒惰，没文化，很少有是逼的。
胡非：说是男女平等，那只是片面的、局部的、条件性的，从生理上，永远不会平等。女人是弱者是不争的现实，但是女人面临危险和抵御困难的本事比男人强。
张美：你快成女人专家了。
胡非：每个女人都是个谜。

17、张美家内日
[张美爹躺在床上叫唤：美美。
张美：爹，我在这里呐。
张美爹：我就求你一件事情，你不要和胡非来往了，爹是为你好啊。
张美哭诉：你不知道我有多爱胡非啊，我可以用生命抵你的，抵妈妈的，我也愿意抵胡非的生命。我拿他当亲人啊！
张美爹：你只要不和胡非，爹什么都依你，你要什么爹都给你。
张美：你怎么对胡非这么大的意见？
张美爹：我也说不上来，我一看他就有恐惧感，我感觉他不简单啊，咱不配啊。
张美：他也是个普通人啊？俺没看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从感情上讲，俺听他说话都好听，他用声音就把俺吸引了。
张美爹：你别一套一套的，俺听不懂，俺只是希望你将来幸福。
张美：我的幸福在胡非那里。

18、胡非家内夜
[张美说：我爹开始用慢火了，你能坚持住吗？
胡非：什么快慢的，你不是在我身边吗？你不要太伤害他了，你来个阴奉阳违对付他，你不能总钢，长此以往会把精神弄坏了，到时候我可好了和一帮精神病人在一起。
张美：要不，你找个漂亮的结婚，俺当你的情人，一辈子和你好。
胡非：我看行。
张美：你这个没良心的。死吧。睡觉。
胡非：真要是和你成不了啊，我就踏破铁鞋找一个孤儿，没父没母的女孩，省心。
张美：那得多大的缘啊！

19、夜总会内夜
[胡非和李伟坐在沙发上。
十多个小姐站在面前。
胡非：我个小就找个小个的吧。
胡非用手指着李香说：你。
李香走到胡非面前坐下。
李香：你怎么选我啊？
胡非：选你不好吗？
李香：你没看见我右眼是青的。
胡非看看说：怎么搞的？
李香说：磕的。
李香回忆说：我是个孤儿。
20、河岸外清晨（闪回）
[李闻和妻子扛着网具在河岸走。
婴儿的啼哭声。
李闻和妻子在寻找。
婴儿李香在一个小木箱李哭泣。
李闻夫妻走到木箱前。
李闻妻抱起李香。

21、李闻家内日（闪回）
[李闻妈妈抱着李香：这是哪家缺德的丢弃的孩子。
李闻：一定是计划生育超标了。
妻子：或许是嫌弃是个女孩。
李闻妈妈：你大哥没结婚，也没孩子，给他做女儿吧。
妻子：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
李闻妈妈：我们得给孩子起个名字啊，在小木箱里装着的孩子，我们就叫她香香吧。

22、李武家内夜（闪回）
[土屋门前。
童年的李香坐在门口打盹。
李武走进院落。
李香抬起头：爸爸。我害怕。
李武抱起李香：不怕。
李武抱着李香走进屋里。
李武把李香放在床上。
李武一边点油灯一边说：我再回来晚了，你就到你奶奶那去。
李香点头。
李武从衣服兜里取出一个纸包。
李武打开包露出一块猪肉。
李武：吃吧，吃完睡觉。
李香拿起肉吃。
李香：爸爸真香。
李武：香就多吃。

23、邻居内日（闪回）
[李香趴在门口。
邻居在吃饭。
女邻居看见趴在门口的李香。
邻居：香进来给你好吃的。
李香：我不饿。
李香转身跑走。

24、河岸外日（闪回）
[李香一个人在河岸玩。
25、李闻家内日（闪回）
[李闻妈妈在做煎饼。
李香走到李闻妈妈身边：奶奶我饿。
李闻妈妈：饿快吃，刚做好的。
李闻妈妈递给李香一个煎饼吃。
李闻妈妈：你爸爸哪？
李香：爸爸去给人掌勺去啦。
李闻妈妈：以后饿了就来奶奶家。

26、李闻家内日（闪回）
[李香跑进屋子。
李香拿一块肉给李闻妈妈：奶奶你吃。
李闻妈妈：是你爸爸给你的吗？
李香：是。我爸爸说过几天让我去上学去啦。
李闻妈妈：你要好好学习啊，长大了好出息。
李香高兴地说：我长大了挣好多好多的钱，给你买肉吃，给我爸爸接点灯，盖新屋。
李闻妈妈搂过李香说：我们香长大了。

27、李闻家内夜（闪回）
[李香躺在奶奶怀里。
李闻妈妈递给李香一个苹果。
李香吃。
李闻妈妈：你小点声，别让你姐姐和弟弟听见。

28、李闻家外日（闪回）
[李香哭喊：给我给我，，，
李闻妻跑出来。
李香哥哥、弟弟、姐姐在抢李香的苹果。
李闻妻从哥哥手里夺下苹果给李香。
李闻妻：她小，你们让着点。
弟弟坐在地上哭喊：我要，我也小。
李香跑进屋子。
李香跑出来。
李香手里拿着切好的苹果。
李香给哥、姐、弟弟一人一块。
李闻妈妈进院。
李香拿着一瓣苹果给她：奶奶你吃。
李闻妻感动落泪。
哥、弟弟、姐姐把苹果给李香。
李香：我不要，你们吃。

29、李武的家内夜（闪回）
[李武蹒跚进门。
李香在油灯下写作业。
李武对少年的李香说：爸爸头痛，你给爸爸弄点水喝。
李香从桌子前站起来往外走。
李武走到桌子边：这孩子，也不把等挑亮一点。
李武突然间倒地。
地上一个木板，木板上有个钉。
李武的头正砸在钉子上。
李香撕心裂肺地哭喊：爸爸。

30、李闻家内日（闪回）
[李闻说：香。你十四岁了，你爸爸大脑受了伤，精神不好了。家里没钱治病，你别读书了，到镇里去打工行吗？
李香落泪：嗯。
李闻：我给你找好工作了。明天你就去吧。

31、李武家内夜（闪回）
[李武起床仅穿了一个裤头跑出去。
李香起身穿衣服。

32、李武家外夜（闪回）
[李武在雪地里滚动。
李香哭喊着来人啊。

33、食品作坊内日（闪回）
[李香脸黑黑的，只有牙和眼睛是白的。
李香吃力地扛面粉。
李香吃力地往机器里倒面粉。
一群小姑娘在做工。
老板大声的说：你们快干，干不完不给饭吃。

34、李闻家内日（闪回）
[李闻说：干那么重的体力活还不给吃饱啊。不去了。不去了。他给你工钱了吗？
李香哭泣着从包里拿出一百五十元钱。
李闻：就给一百五啊？
李香说：他说我个小，干活少，四十天就给了这些，好骂我没用。
李闻妻哭泣说：咱不给他们干了。你把钱给你爸爸买药吧，再撤点布做套衣服。

35、李闻家内日（闪回）
[李玉妖里妖气地走进门。
李玉：香回来了。
李香：婊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李玉：中午。听说你不在食品厂干了？
李香：老板太坏。
李玉说：你去我那里干吧，看在姐妹的份上，我一个月给你五百，你也帮我看着点店。我们酒店是吃住娱乐一体的我照应不来。我们好歹是姐妹。

36、酒店内日（闪回）
[李香端盘子走到一餐桌前。
一个南方人在吃饭。
李香：这是你要的菜。
李香放下想走。
南方人：小姑娘，你想赚钱吗？端盘子能发大财吗？
李香：那干什么赚大钱。
南方人神秘地说：我在这里好多天了，看你实在，我告诉你啊。你一会到三一三找我啦。

37、客房内日（闪回）
[李香；你快说怎么发财啊？
南方人说：你跟我来。

38、卫生间内日（闪回）
[南方人把钱币一般大的纸放在水里。
南方人往水里加药水。
南方人用镊子夹着纸晃动。
白纸。
一百元人民币。
南方人：看见了吗？
李香：看见了。
南方人：我看你心好，想帮你。我给你多变点啊。不过这药水特别贵进口的，你要给我成本才好啦。
李香；多少啊？
南方人：你一百买我二百啦，别人我还不给哪。
李想一想：你不会骗我吧？
南方人：我骗你干什么啦？你自己看见了。你不要告诉别人啊，告诉别人就不灵了。
李香：我有一千八百元换多少啊？
南方人：我给你四千怎么样啊？
李香：我去取钱。你先给我变。

39、客房内日（闪回）
[南方人给李香一个报纸包：这里是四千元。
李香给南方人一千八百元人民币。

40、宿舍内日9闪回）
[李香打开报纸包。
一沓白纸。
李香跑出去。

42、客房内日（闪回）
[一个女服务员在打扫房间。
李香跑进来。
李香喘息着问：南方人呐？
服务员：退房了。
李香坐在地上嚎淘大哭。

43、宿舍内夜（闪回）
[李香躺在床上哭。
李玉：别哭了。
李香：那是我四个月的工资，我准备给我爸爸看病的钱。
李玉别哭了，姐姐给你补上。

44、饭店办公室内日（闪回）
[李玉一边哭一边打一个男经理：我跟你三年了，我对你怎么的啊？你和服务员住到一起去，你要脸不？
经理：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看不下去走啊！谁拦你？

45、宿舍内日（闪回）
[李玉和李香收拾行李。
李玉：你和姐姐去济南，那里有一个夜总会的老板是我朋友。

46、夜总会内夜（闪回）
[老板对李玉说：今天客人太多了，小姐少，你让李香别端盘子了，上台怎么样？
李玉：我怕客人欺负她。
老板：没事，我们罩着她点。

47、夜总会内夜
[胡非说：你也不容易啊。
李香：我这头就是陪客人喝酒喝多了碰的，从楼上摔下去的。我休息了一个月，今天才来。
胡非用手摸李香的头：我给你吹一下就好了。
胡非对着李香眼睛吹一口气。

48、夜总会外夜
[李香对胡非说：你常来啊？
胡非：我有时间的，有事情，你给我打电话。

49、出租汽车内夜
[李伟对胡非说：你傻啊？哪有给小姐留电话号码的，等她们出事情，她供你，警察就找上来了。
胡非：这个小姑娘不会的。

50、胡非家内日
[胡非在接电话：你以为我是有钱的人啊？我没钱去夜总会。我去都是朋友请的。什么？你请我？快拉倒吧，你挣那点钱留着给你爸爸看病吧。我不去。
胡非放下电话：哪有小姐请上夜总会的。
胡非手机又响。
胡非看看丢到一边。
胡非的手机又响起。
胡非拿起电话：你没完了？什么？好！好，我去。我就二百块钱了。

51、夜总会内夜
[胡非说：现在都凌晨一点了，我该回去了。
李香：我不让你回去，我让你陪我。我给你唱歌听。
胡非：我并不愿意来这里，我感觉特别扭。
李香：我想你。要不然我一晚上花三百多请你啊。
胡非：以后不要这样了。你挣点钱不容易。
李香：那我想你怎么办啊？要不我请你下饭店，几十块钱就够了。
胡非：下次我请你饭店吧。

52、胡非家内夜
[张美说：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胡非：你胡说呐？
张美：我有感觉。她是谁？对你好吗？要是比我好你就娶她吧。我爹那关也确实难过。
胡非：拖三年了，国内战争都打完了，就这么个婚事都办不到。我怎么尽遇到阻碍啊？

53、大街外日
[胡非对李香说：我请你吃饭。
李香说：我们买点东西到我的住处吃吧，自己做香。
胡非：好吧。

54、李香租赁房内黄昏
[李香说：你做饭真好吃，以后常给我做好吗？
胡非：有时间的吧。
李香：我让做一辈子。
胡非：我有对象啊。
李香：我不管。

55、胡非家内夜
[胡非对张美说：我准备去北京，三年没去了，想变化一定很大了，现在世贸加入了，申奥也成功了，机会一定多。
张美：你去吧。我想你还能找你吗？
胡非：你把店看好，再有，千万不要走老路了，无论多困难，都不要走老路。
张美：你放心吧。你安顿好俺去看你，有困难给俺打电话。俺的电话永远为你开机。
56、饭店内日
[胡非对李香说：我明天去北京。不回来了。
李香：我也去。
胡非：再说吧。

57、火车内日
[广播里在介绍北京文化、政治概况。

58、地下室旅馆内日
[胡非交钱。
胡非笑：交了宿费，我就剩一百五十元了。
老大爷：那可不成，北京这地方干什么都需要钱。
胡非：我明天就去应聘，找一家报社做。

59、报社内日
[江主任：你刚来北京？
胡非：是。我想做点事情。
江主任：你一个人来的？
胡非：是。
江主任：你安排好住宿了吗？
胡非：安排好了。
江主任：那你现在上班方便吗？
胡非：可以。

60、报社院落内日
[胡非打电话：我找到工作了，还是报社工作，做广告。那是！我找工作快。你给我打过来三百块钱，我开工资给你打过去。我把银行卡号用手机短信给你发过去。

61、报社内日
[江主任：胡非，报社通知非典放假，你我每天换班值班。你一天，我一天。
胡非：好吧。我也可以做消毒水的广告，没有竞争了。
江主任：主意不错啊？
严主任走进来：胡非报社外面有人找你？
胡非：我刚刚到北京谁会找我啊？
严主任：我还和你开玩笑吗？

62、报社门口外日
[张美在报社门前。
胡非走到张美的面前：你不要命了，人家都往北京外走，你到来。
张美：我给你送钱和烟。
胡非接过张美手里的包裹。

63、火车站外日
[张美带着口罩：我回去了，你有事情你给我打电话。为了你，我连妈妈都想骗。
胡非戴着口罩说：我非典过去，我把钱给你打过去。
张美：不用了，你用吧，不就八百块钱吗？多大的事情。

64、报社内日
[胡非手里拿着一沓钱。
女同事笑：胡大哥就是厉害来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啊？请客。
胡非：请。今天给我走。

65、报社内日
[胡非对江主任说：我想单干。
江主任：有资金了？可以啊。这是好事。你筹备吧。开业典礼我和严主任给你去捧场。

66、胡非家内日
[三室房子。
胡非环视房间：坐在沙发上看。
电脑、电视、书画、工艺品。
胡非：就是少个人啊！女主人。
胡非从沙发上站起来。
胡非对着电话：李香吗？我是胡非，你明天来北京好吗？就明天。我到火车站接你。你坐早上七点的车，十二点就到北京了。好，不见不散。

67、胡非家内日
[胡非对李香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写一个剧本。
李香：好啊。电视剧名字叫什么啊？
胡非：《错过》。

68、场面外日
[字幕：2005年五一节
张会穿着新娘服装在婚礼上。
张美穿着新娘服装在婚礼上。
方敏穿着新娘服装在婚礼上。
白云穿着新娘服装在婚礼上(蒙古包前)。
汪清穿着新娘服装在婚礼上。
潘凤穿着新娘服装在婚礼上。
渐显胡非在电脑前写作
键盘的声音清脆有序。
音乐。
——字幕：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