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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长文学和小说艺术

(2010-03-05 19:46:07)
标签:

朱自强

殷健灵

成长文学

文化

分类: 说话

1月16日,上海儿童文学新十家研讨会上,朱自强教授和我的对话(图)

成长文学和小说艺术

殷健灵VS朱自强

朱:今天我们要谈的题目是成长文学与小说艺术,但是首先声明,接下来我要发问的一些问题都是我和她事先没有商量过的。首先,我要问的是,在我和你用邮箱交流的过程中,我发现你的邮箱名字是了了 ,这是不是和《纸人》有关系?

殷:有的,《纸人》是我99年写作的小说,主人公的名字,叫苏了了,其实这个名字是我妈妈取的,我说我要想个主人公的名字,我妈妈就随口想了句,就叫了了吧,所以后来我常常用了了这个名字。

朱:那也可以理解成对《纸人》这部书的喜爱?

殷:并不是多喜欢,写完以后没有勇气回头看,之所以后来会一直用这个名字,其实也是读者对“苏了了”的一个反馈吧,

朱:我之所以关心这个问题,是因为我很喜欢《纸人》这个作品,是写成长的幻想小说,作为幻想小说的特征其实不是特别明显,但作为成长小说是很优秀一部作品。接下来,我要问第二个问题,就是我在看你的资料介绍的时候发现,你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这让我想起作家毕淑敏她也是国家级心理咨询师,所以我想问一下,这个心理咨询师到底怎么一回事?

殷:这是我后来考的一个资格证,之所以会去学这个,是因为我想系统学习一下这方面的知识。这其实和我第一份工作有关,我大学毕业后有几年时间在《现代家庭》杂志,是一本女性杂志,由于这个工作的关系,我接触到很多的女性心理问题,在90年代心理学、心理咨询其实并不普及。因为我是写儿童文学,回忆我自己的成长,小的时候感觉不是特别明显,但是在我成长的一路上,都好像在一个昏暗的巷道里摸索,在寻找光亮,那种摇摇晃晃,懵懂的,烦恼的过程,让我感受深刻。然后,由于我工作的关系,我确实接触到很多的这样女性的问题,这也影响到我后来的创作。

朱:那其实,儿童文学是需要有心理学的,甚至整个文学史在大的层面来说,就是一个心理学。其实你不算畅销作家,但是你对读者的影响力却非常的大,我感觉你在自己的小说创作里就好像开了一个心理诊所一样的,确确实实对读者来说是有一个疗治的作用的,帮助人建立信心,这就涉及到成长小说的问题了,成长文学和成长小说在中国有十来年了。关于成长小说,我认为是十一二岁,十四五岁这个阶段。但是高中生,大学生也会涉及到成长的问题。接下来,我想问你对成长文学,成长小说的理解?

殷:我在开始写的时候当然是不知道什么成长小说的,接下来,我来谈一下自己的创作。我高中的时候,是一个文学爱好者。非常偶然的机会参加了《少年文艺》函授班,得了奖,来到上海。是《少年文艺》的编辑把我领上了这条路,我最初的写作是非常不自觉地,我其实就想表达这样的成长,然后慢慢地这种表达就变成自觉的、有意识的。包括我最初的散文的写作,我觉得我就是在回望来路,我有太多的话想要和今天的孩子一起分享,一个孩子长大的过程中,是孤单的,在这个孤单的过程中,需要陪伴。我是自然而然形成成长小说这种路数的。

其实我觉得文学是不需要解决这种问题的,文学是不应该用来解决问题的,我在写的时候是不想去解决什么问题的,但是在我的写作过程中确实是为一些孩子解决了一些问题。其实我是在制造梦想,制造自己的梦,也制造读者的梦,当读者的梦破碎时,我希望用我的故事去温暖他。如果说要解决什么问题的话,现在的问题很多元,尤其在儿童文学中,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温暖的力量,我希望在给人生奠定底色的时候是温暖的。虽然现在文学的东西很多在变,但是大道的东西还在。不管生活多么糟糕,都要给长大中的孩子爱和力量。“身处淤泥心有莲花,落入地狱向往天堂”,这对成长文学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朱:我参加这个会议其实很期待的,因为我觉得作评论,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家的声音非常重要的。殷健灵说她创作儿童文学其实就是不自觉地在想表达自己童年时期对人生的感受,自然的使她走上了成长文学的写作道路,我在谈到儿童文学概论的时候,我谈到了“成长”,就是儿童文学是表现和关怀儿童成长的。

殷:不光是对小孩子的安慰,对父母也是安慰。

朱:凯斯特纳说,“童年时代是我们成长的灯塔”。创作成长文学,成长小说需要有人生智慧。作为儿童文学作家都需要有这种智慧。孩子成长的路很长,我们要给予他们什么,教给他们什么,都是要真诚去思考和体悟的。我觉得你的发言说到两个词,一个是“陪伴”,这是作家和孩子非常好的关系和姿态;一个是“温暖”,成长很艰难,尤其需要一种温暖的力量。

殷:您说的文学要给他们经验,的确如此,但如果做得不好会掉入教化的陷阱。文学毕竟和教化不一样的,文学教给他们道理是很失败的,更重要的是给孩子真生命的体验,在潜移默化的起到作用。

朱:成长小说是一个容器,短篇小说去表达其实很困难,要长篇小说,那这样一个容器,便需要一个贯穿整个作品的故事。《纸人》和《玻璃鸟》这也是成长小说,这样的作品是自叙传式的小说,是有你童年自身的影子的,我往往也观察到,好像自序传作家本身对作品的格调、主题影响很大,但又往往在风格上改变不大,但据我观察,你的《1937·少年夏之秋》《千万个明天》《轮子上的麦小麦》等好像和自叙传的创作就不太一样了,好像更多的是在虚构故事,而不是纯粹写自己童年的记忆。

殷:我是一个喜欢新鲜感的人,我希望我这个东西和前面的东西是不一样,《纸人》是有一定的自传色彩的,但之后的《哭泣精灵》是一个女孩子眼中看父母婚姻的问题,还有《桔子鱼》《风中之樱》等幻想小说,我都希望叙述方式、包括语言是不一样的,我不太喜欢重复自己。

朱:从自叙传到幻想小说,你觉得你经历了什么样的变化?

殷;我觉得都是一样的,尽管故事不一样,叙述不一样,但是它的内核是一样的,我仍旧是在关注个人成长的命运,这可能都是一样的。

朱:那内核是什么,比如我把《1937·少年夏之秋》看成是一个历史的小说,因为很多优秀的成长小说的主人公在面对心灵磨难时、或是他难以跨越的生活困境,他是有一个裂变的,就好像庄稼拔节一样,那请问这样的小说和《纸人》《玻璃鸟》有什么不一样?你说你表达的内核是一致的,那表达的方法有什么不一样?

殷:我觉得可能是视角的不同,自叙传式的更多的是对纯粹的内心世界的关注但是后面的创作更面向开放式的视角。我是在面对整个世界,所以我一直说这可能和我的职业有关系,我的视角是面对整个世界和人生的。

朱:我阅读你的作品的感觉基本是一致的,稍微不一样的是《蜻蜓,蜻蜓》,你写的是留守儿童,我感觉你写这个感觉不如之前你的那些作品,似乎你驾驭这样的作品不如以前的得心应手,我感觉留守儿童更多的是情感上的孤单、煎熬,甚至极端的自杀,这本书你自己的评价是怎么样的

殷:其实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我也是一种尝试的心态去写作的,书中的环境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尽管生活是陌生的,但是还是参杂着我和我外婆的亲情,我要表达的不是留守儿童有多么的苦,而是要说的还是亲情的主题,其实也是亲情的主题,这也是我当初的设想。留守儿童向往爱是一部分,但是他们还是有童年的快乐的。

朱 :最后提问下,你今后在创作上有什么设想。

殷: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写了,去年夏天,我在做一些五六十年代图画书画家的专访,可能明年我想写纯正小孩的儿童小说,具体还不好说,我觉得您的评价真的很好,“正走在路上”,我确实正走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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