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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 了
(2006-12-05 18:55:15)
一觉醒来
季节就翻了个过儿
多像一个隐瞒了许久的阴谋
手硬了，脚硬了
拖鞋硬了，衣服硬了
牙刷硬了，毛巾硬了
水冲到脸上也是硬的
空气碰一下也是硬的
一觉醒来
季节变换，什么都成了硬的
时间硬了，咳嗽硬了
脚步硬了，爱情硬了，
硬了，硬了，什么都硬了
甚至包括我们奢望不多的生活
甚至包括我用键盘
吃力地敲下的、杂乱无章的文字
全部都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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