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克、宋醉发、黄礼孩、肖铁、荆溪、周承强、刘长锋等以及一批“80”后,在广州市荔湾区图书馆见证了一个时代结束的最后场面。堆积将近两米高的民刊、民报柱子被大家一起动手推倒,在不是很大的倒塌声中,正式宣告了对纸制民刊仪式上的告别,也宣示了网刊时代命名上的开始。
福建摄影家、诗人宋醉发先生,满脸的大胡子,我7点30赶到的时候,正在用矿泉水冲方便面吃。以摄影的方式,对当代诗歌的发展里程,进行脸谱式的展出,宋先生付出了代价,当然他是快乐的。
《中国新诗年鉴》主编、著名诗人杨克先生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几十本现在很难寻觅到的珍贵民刊民报,为了展出多方奔走,并亲自参与展览的全过程。
黄礼孩被我搞错了,把他和安石榴搞混淆了,我问他你的大胡子到哪里去了呢,弄的人家莫名其妙。肖铁也一样,我们私下议论,是不是和肖复兴有点关系的那个肖铁呢,结果自然是我们的猜测是错误的,肖铁很大度地说:“那个肖铁现在好象在美国吧,他写小说,我写诗歌。”呵呵。真是弄的一塌糊涂。
当中来了几位女诗人,包括荆溪。还有一个《广州文艺家》的编辑,挺着大肚子,呵呵,我想,她肚子里的那个尚未出世的小家伙或许也受到某种气息的感染,看到了一张张沧桑的老脸。
周承强带来了他家的姑娘,小姑娘很顽皮,和我们一起推倒了那个象征民刊时代结束的柱子,嘴里不停次吹着泡泡糖对我做鬼脸。周的老婆为我们照相,并把整个过程用摄象机记录了下来。
这是2006年8月11晚的现场。
诗歌是什么,诗歌就是我们的自言自语,诗歌就是我们的自娱自乐,诗歌就像我们吃饭和放屁一样,诗歌和我们的关系是那样的密切和血肉相连,诗歌只在自己的心中。
夜晚了,展出结束了,我们和杨克顺路,我们送杨克老师回家的时候,司机打了个盹,走错了路,我们在珠江边饶了几个圈。夜晚的珠江灯火辉煌,游船如织,在船上的人们,我想他们此刻也许是幸福的。而挤在捷达车里的杨克、我、还有那个大肚子的女诗人,我们也是谈笑风声,虽然车里很热,我们都出了汗。老宋和周承强他们,也许此刻正在忙碌着收拾现场,夜很晚了,他们正忙着结束今天。
而挂在墙上的那些脸,他们或者冷竣、或者微笑、或者忧愁、或者饱经沧桑,他们依然挂在墙上。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他们此刻正挂在墙上,在一片漆黑的展厅里,他们的脸和黑暗靠得是如此之近,他们的脸却依然是那么的清楚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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