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小外孙

--童言无忌

小孙稚龄五岁半，聪明活泼又爱玩。

翁诗童韵唱与和，乐享天伦醉语娴。

小外孙女5岁半了，端庄可爱、聪明活泼、口齿伶俐！是我的老有所乐、所学！

女儿教小外孙做几个上肢运动，并补充说，“这样可以使你的手臂变长，咱家人都胳膊短！”闻听，5岁半的小外孙停止了动作，瞪着黑亮的大眼睛反驳她妈妈说：“妈妈，你说的不对！咱家我姥爷胳膊就长！”她妈妈不解地问道，“你咋知道你姥爷胳膊长？”小外孙认真地说，“你看咱家吃菜，那好吃的菜不论放多远，我姥爷都能够着！”她妈妈，……！哈哈、哈哈！你说这可咋整？

5岁半的小外孙放学后和我说，上课时老师问我，你能记住《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这首古诗吗？我忘记了，你可以给我们背诵一下吗？看我一眼又接着说道，很神秘地样子，“其实她（指老师）会背，她就是想让我背一遍！还挺聪明的呢。不像你，就直接让我背诵。背完了，还得说出这个作者其他几首古诗的名字”。我乐了！接下来我俩分别背诵了李商隐的《宿骆氏亭寄怀崔雍崔衮》！她对我说，“姥爷，还是我背的好吧，三下五除二、嘎巴溜丢脆，不像你磕磕巴巴地。”这让我想起了一件事，好像说过的。“用餐期间，小外孙说她妈妈，看你吃点东西磨磨蹭蹭的！你看我和爸爸，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她爸爸闻听宝宝如此述说很吃惊，就问宝宝，三下五除二是啥意思啊？宝宝眨着黑亮的大眼睛说，就是三分钟吃完，没用五分钟啊！”哈哈，……！看看宝宝的理解多形象，点赞吧！

小外孙和我说，你喜欢我妈妈吗？我说，当然，她是我女儿！她又说，我是你的大宝贝吧？我说，对啊！她接着说，那你喜欢是我教育你、还是我妈妈教育你呢？眼睛不眨地盯着我！我说，喜欢接受你的教育！她开心了，笑靥如花。她和她妈妈都喜欢管我的事情，咋整？小外孙和姥姥说，你和我妈妈走了，我和姥爷终于可以做点我们自己喜欢的事情了。姥姥说，你姥爷中午就睡觉了，有啥喜欢的事情可做啊？小外孙认真地说，午睡就是我姥爷的喜欢啊！看看我们多厉害。

早餐姥姥做的西红柿疙瘩汤！我有个习惯，喜欢将馒头泡在疙瘩汤里吃！可我小外孙不喜欢吃疙瘩汤！我就故意发出声响，做出非常好吃的样子！小外孙看了我一眼幽幽地说：姥爷，你不要故弄玄虚，其实没有那么好吃，你就是想让我吃呗！即使这样，你也要注意文明啊，我妈说“吃法吧嗒嘴很不文明的！”

我俩学习时，小外孙抱怨每次学习时间太长，姥姥也在一边添油加醋。我说，50分钟倒计时，时间到就结束。小外孙马上说，好的姥爷，要说话算话啊！我一定提高效率，不会磨蹭的，因为都是自己的任务，今天学不完明天你也得让我补上。闻听，我特别高兴，宝宝懂事了。可在学习的时候，她要求去厕所便便！那我能不同意吗！她还微笑着和我说，姥爷，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以说我“懒驴上磨屎尿多”！回来后我和她说，倒计时时间要扣除你的便便时间。她坚决不同意说，事前没有约定。我没词了，每次几乎都是这样。

宝宝在长大，有了洞察感！学古诗的时候她问我，“姥爷，为什么南宋李清照的《如梦令》中有这样的词句，‘争渡、争渡’；北宋苏轼的《定风波.常羡人间琢玉郎》中有，‘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啊？我们学的唐诗三百首中李白、白居易、刘禹锡和杜牧等好多人的诗句中就没有这样的词句！为什么啊？”我嘎巴半天嘴说不出所以然来！以我的国学知识只能是照本宣科啊！我很沮丧，……！小外孙到是很大度，大方地对我说，“没事姥爷，我就不批评你了！我知道你小时候学习不好、脑袋也笨。我可不能像你这样。我长大了，考上清华或北大后，我就让我爸爸、妈妈在学校旁边租个房开饭店，我下课就去饭店吃，啥好吃的都有。”唠这话我是有嗑的！我说，我觉着你说的有道理，很有想象力。她得意地笑了，是发自内心的，真的是笑靥如花！

宝宝在长大，每日、每时、每刻！她已经有了权属感。比如说在我家，她会和我商量着说话，“姥爷，我是不是你的大宝贝？你是不是最听我的？” 我说当然！她接着说，“那好，现在请你听我的安排，……！”在她家，她就会以不容商量的口吻和我说，“姥爷，这是我家、是我的读书角，你必须听我的安排！”

还学会了推理、运用娴熟！她绘画时和我说，“姥爷，你不要磨磨唧唧地、这样会破坏我的思路，你不知道我在创作吗？难道你不喜欢我的作品吗？你不喜欢绘画吗？”我说，我喜欢你的作品，宝宝喜欢的姥爷都喜欢！她马上质问我说！“姥爷，那就是说，我不喜欢的、你也不喜欢喽？”我说，对啊！她接着说道，“那我为什么不喜欢学古诗，你还总是要教我学习呢？”我，……！

宝宝和我学习古诗的时候，总是一边玩或一边吃东西，我说她！她和我说，“我们老师和我们说，不要总是管别人的事情，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这是今天学的，活学活用啊，第一个试用对象就是我，小外孙最亲爱的姥爷！

早上送小外孙上学，碰到同小区的一位家长也送孩子去学校，人家就说，“坐我的车去吧，两个孩子我送了，今天降温天有点凉。”我说，“谢谢，不用了！我俩走一走，让她也锻炼一下。大宝，快和阿姨说，谢谢！”她不吱声，嘟嘟囔囔地对我说，“姥爷，你说了就行了，我不再说了。”等人家走后，她和我说，“姥爷，你为什么不让我坐阿姨的车去学校呢？”我说：“一，我俩可以一边走、一边聊天；二，可以锻炼身体！”她半天才说，“那好吧！”宝宝长大了，懂得了克制！俗话说，近朱者赤，现在小外孙表达什么，总是掰着手指头，第一、第二、第三的说，头头是道！她妈妈说，看看，多像她姥爷，……！

早上我去送小外孙上学，我俩一路聊个不停。过没有红绿灯的路口时，我说，“一定要看有没有车后再通过。”刚说完，一辆车就以很快的速度冲过，明明看到人、还是这样不管不顾。于是我顺口说道，“这车开的，不看看有没有人吗？”小外孙和我说，“姥爷，不用看这车！我明白你说的车，其实不是车的问题！是那个开车人的问题！他可能急于上班，但生命比上班是否迟到重要的多，不能早起点吗？再说了，这是人行道，干嘛他（她）还那么横冲直撞的？”我非常同意她的说法，5岁半的她能说出这番话，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现在的孩子可真不得了。

周末，老妻在医院，女儿一家去了小园子看有什么活干？几畦小白菜绿莹莹的也不长个个。让我在家写作，我觉着应该做点啥？于是就给孩子们做了简单午餐，但都是我最拿手的：炒土豆片、柿子炒鸡蛋！觉得太素了，就又切了点猪头肉，闷了杂粮米饭。女儿一家回来都很惊诧。小外孙说，姥爷，还是头一次吃你做的菜呢，你还真挺厉害的呢！马上拿起我的手机、熟练地打开密码、拍了照片、修编剪辑发给姥姥，还给姥姥发语音微信说，“姥姥，我姥爷做的菜可好吃了，等你回来，我让姥爷给你做啊，她可听我的话呢。”孩子们都很给我捧场，这点菜全部告罄，小外孙绝对起来带头作用。

小外孙想吃牛肉蘑菇钉拌饭了！早上就和妈妈说，“咱们去吃牛肉蘑菇钉盖饭吧？带着我姥爷！我爱吃啥，他就爱吃啥，他可馋了！不过挺听我的话的。”她妈妈同意了。让她打电话告诉我，并叮嘱说，要说是你（小外孙）请客啊！小外孙闻风而动，稚声稚气地和我说：“姥爷，我们中午去吃牛肉小蘑菇钉盖饭吧？你请客！”我赶紧说，好的、好的！她接着说，“那就11:50分楼下见，不见不散。咱俩挨着坐啊！”看看，修改了妈妈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