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嘴

--早上的故事之三十六

某人工湖是一个雨水集散地！这里的水质看起来……？一个打鱼人叼着小烟、惬意地用旋网在水色有色的湖中打鱼！你还别说，还真打了不少一拃多长的小梭鱼，活蹦乱跳的！旁边一老者将小鱼倒入一个小塑料桶中，美滋滋地说，“晚上的下酒菜是有了！”我瞪大了眼睛，好事之心沉渣泛起，忍不住问道，“这、这鱼？？”打鱼人很不屑，呸地一声，将烟蒂把吐出老远，反问我道，“喃说说，咋地？你没看到种苞米的都上大粪吗，你不是吃的也挺来劲吗！这小梭鱼活蹦乱跳地，它能吸收水中的营养，就是这种两合水的鱼，懂不懂？”我没啥说的，心里却一个劲的嘀咕，“你看人家，说话不上粪都这么有劲！”但实话实说，我对他的言论表示怀疑？我没想我自己是否懂，还是不懂！

金马路上的行道银杏树开始落果了，金黄色的银杏果还真挺好看的！每天早上都有几个老妪在捡拾落果，你争我抢、互不相让，有时还骂骂唧唧地！我就是嘴欠，问一老妪道，“这银杏果从小到老，每天都经受着车水马龙的汽车尾气熏陶，有被污染的可能，还是不吃为妙，以免画蛇添足，没有‘降三高’，到影响到身体！”老太太先是妈哒我一眼，接着继续忙，看我没有走的意思，就直起腰来，擦擦汗说，“我说大兄弟，你是没事闲的吧？拜吃不到枣就说枣酸！要不你帮我把那个树枝抉（je）下来，那上边有好多果子呢！不想抉，那就哪儿凉快、上哪儿呆着去，拜淡吃萝卜咸（闲）操心！”把我噎的一咯喽！这都是吃火药了咋地？话不投机，无奈我讪讪地走开，决心不再欠嘴！

一边走，一边想近日的一个微信段子：“一生被名利所折磨、奔波的人们，又开始忙于琢磨如何长寿？于是，又开始折腾起自身来了！电视广播，报刊网络，街谈巷议，道听途说，于是，高人全出来了！专家说，学者说，医生说，禅师说……！讲动的，讲靜的，讲吃素的，讲喝水的，讲拍手的，讲泡脚的，讲打坐的，讲打拳的，讲游泳的，讲爬山的，讲戒酒的，讲戒烟的……！听来听去，仿佛越活越不会活了？试问一下，这些说教者，他们自己长寿吗？谁做过这些人的寿命统计，养生名家，营养医师，茶道禅师、太极高手、瑜伽教练，运动健将……，恐怕他们自身实践和理论也未必统一。”想到此，我就噗嗤一声、自言自乐了，“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呢？”大家都选择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吧！这就是我老木的随遇而安吧？

突然看到迎面一个在即时温度19（摄氏度）、北风3级的早晨、却穿着背心短裤的年轻人趿拉着一双拖鞋、叼着小烟、迈着八字步、甩甩哒哒地走过来！当我们擦肩时，他啪地一声将半截烟扔在路上，香烟蓝色的烟雾袅袅升腾……！我又嘴欠了，不仅如此，还搭上了手！我用雨伞顶到小伙的肩膀上说，“捡起来，扔到垃圾箱里去！”小伙子显然是特别惊愕！眼珠子瞪得浑圆！待他瞳仁收回，看清楚我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时，很不以为然，没有出声，用手一拨拉我的雨伞，就要走人！在他的手刚搭到我的雨伞时，我顺劲一缠，再次将雨伞顶在他的肩窝上，还顿了顿！很威严地说，“捡起来……！”小伙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弯腰捡起了烟头……！我刚想表扬他，没想到他将烟头扔向金马路，还将国骂抛向我，并且撒丫子就跑……！我懒得搭理他，只是又在后悔，咋又嘴欠了呢？

嗨，你说这个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