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9日的晚上,我拨通了陈老师的电话,提前祝贺他教师节快乐。陈老师是我高中时候的语文老师。在我看来,他对我在写作上的影响是最大的。
那个时候,我某一日突发奇想,召集了几个同意喜欢写作的同学,办个期刊。于是我亲自定看名字叫《东海文刊》,东海两字还是我自己拿毛笔书写的。
于是,我们几个同学就凑钱,买了油印的纸。自己刻。我自任总编辑。定期向班里的同学约稿。在那个时代,给我投稿的同学是没有稿费的。
某日正在教室里刻写,被陈老师发现,因为是自修课,我很害怕原以为他会责怪。没想,他仔细的看了我的半成品,大呼好。当即决定由他想学校打印室申请,我们就不必每期凑钱到校外的复印室打印了。
于是,我的文刊,由班级发展到全年级,全校,发展到隔壁乡镇的中学。虽然还是油印,虽然是一张张用订书机合订本的,但是,《东海文刊》依旧像一叶扁舟,使我们这些文学爱好的学生,开始航行。
那时候,我的数理化成绩不好,但是陈老师依旧很喜欢我,甚至到了单元测验,准许我不必做前面基础题,写了作文即可。
高二时,我的作文还获得了由宁波出版社出版的《作文精粹》杂志主办的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那个时候我就立志,自己以后要做个文字工作者。
其实,那时候陈老师也没特别的指导我如何写作文,我是班级里唯一一位天天写日记的学生,他做的就是支持我的兴趣爱好。如果那时陈老师像其他老师一样,一把将我的油印期刊没收掉,或者我的文学路就会停止了,或者现在的我也许就不是个喜欢写字的人。
来北京上大学以后,我一直坚持在逢年过节给过去的帮助过的老师们邮寄贺卡,直到现在一直未中断。在那个手机稀缺的年代,只能写信与陈老师联系,后来听说,陈老师调到市里某高中教书,我又给那个中学邮寄。
但是,多半邮寄的信件与贺卡都被打回,查无此人。直到今年,通过上海的一个同学才知道他调到了宁波某中学工作。但是,还是无实际地址,于是我借助互联网的力量,终于搜到他发表的一个论文,署名是宁波某中学的语文组。转了好大一个弯,终于找到了陈老师的电话。
昨天晚上与他通电话是我时隔8年以后与他的首次电话,电话前,我想好了要说什么,但是一提起电话就全忘记了。陈老师似乎也很激动,其实他也通过其他同学知道我每年给他邮寄贺卡,每年都退回的时候,他也很感动。一个老师能得到学生这样的惦记,那是幸福的事情。
其实,去年我获得老家台州三门10大杰出青年的提名以后,他就知道我在北京工作,并且也义务帮助老家的政府宣传家乡产品。但是,那时候他也不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如今的陈老师,人到中年,据悉头发也掉了很多,在宁波教书,全心培养着他的孩子,全心热爱着他的语文事业。其实,我早就很想为老师做写点什么文字。今天我给自己一个机会写下了这个文字。
教师节到了,我还要将祝福送给所有教过我,关心过我的老师们。他们是:
北京:
北京科技大学的姜老师:-我的大学班主任,曾经把我叫到他寝室一起吃香蕉。
北京科技大学的靳老师:第一个在课堂上肯定我在毕业班时候中关村买水创业的老师。
北京大学(2学历进修)谷老师:帮助我完成学分,指导我完成学士论文。
三门:
高中班主任王老师:现在调到三门县城第二中学教书,他教我数学,但是我数学最差,却肯定我作文的成绩。
高中王老师:他没教过我,是校语文老师,却准许我自由进出他的宿舍,使我有机会读遍他百余部中外名著。现在三门中学教书。
高中体育老师林老师:我在校田径队时候,他对我关心比较多。现在三门中学教书。
高中语文老师林老师:高中时候他是经常发表作品,我比较崇拜,现在老家某机关工作。
初中班主任陈老师:他封我做语文课代表。在三门城关中学教书。
小学班主任杜老师:我父亲去世以后,他号召全班给我家捐款,全班同学捐款数目是近30元。已经退休。
同时也祝福我的姐姐,姐夫,堂哥,他们也在三门从事一线的教育工作。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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