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聊天,与莉莉争论起波兰斯基的一部电影倒底叫《死亡与少女》仰或《死亡与处女》,我记得的确是舒伯特的《死亡与少女》罢,结果为这个答案居然巴巴儿地将片子翻出来又看一遍,港版翻译为《死亡与少女》,台版却是《死亡·处女》,平手。这才发现原来中谷美纪在《爱的和弦》里演出的角色便是演奏这首《死亡与少女》,可恨对古典乐一窍不通的我非得待最后一集看完,才发现女主角死亡的秘密结尾,先前无休无止地演奏这曲子时,我依旧保持麻木与茫然。这样的短假真是好,可以做一些奢侈的事情,比如为一个片名便花去两个小时,最后为西格尼·弗妮的表演感到好笑,很多影迷只要看到她与苏珊·萨兰登扮些稍稍强势又神经质的角色,便会将片子里的某些元素归为“女权”。波兰斯基很喜欢让两个男人跟一个女人纠扯,随后总归是女人得意洋洋地大获全胜,借用本·金斯利在片中的一句台词便是:“这很正常,因为她是个女人。”我猜想大多数男人对女人的怪异举动总归会如此定论,就像把不可思议的现象归功于上帝那样。
现在才看《罗丹的情人》会不会有点晚?可能吧。阿佳妮为何长一张脆弱的脸孔?又为何有一双燃烧着神经质火焰的眼睛?像海底的深蓝感染了她的心。蜜歇尔最后还是疯癫了,她被关到一个永远看不见罗丹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说:“千万别让罗丹知道我在哪儿,一定是他的党羽还要来害我!”?前一篇:《青鸟》:无悔逃亡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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