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敏儿每天反反复复用几个单调的音符惊醒蚤伏中的游牧人,两个人一样麻木,一样敏感,一样喝一半矿泉水然后把剩下的浇在头上。陈家富上来给她的钢琴调音,她问他晓不晓得《安娜·玛德莲娜》,是巴赫的小四步圆舞曲。陈家富说知道的,然后哼出调调来。曲子被莫敏儿诠释地混乱呆板,丝毫不显十八世纪高贵优雅的风韵,完全变成了一个有些神经质的女人在反复念叨与自已完全不搭调的音乐。
这是一部1994年的电影,也就是说在十二年前,就有个女孩趴在厨房的冰箱上聆听电器的嗡嗡声。于是Louie试图将她拉回,想她忘掉世上最后一个亲人已经离她远去的事实。他那时并不能体会Aggie的心情,只是单纯地认为自己应该给她安慰。结果命运果真是轮盘赌,比如Louie的母亲去逝,父亲便穿起裙装抹了囗红来扮演这缺失的角色,这个场景后来也被《后备甜心》中的曾志伟模仿。我们都在寻找或者讲是挽留心爱的东西,失去在所难免,所以一旦发生便会抓狂。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袁咏仪诠释忧郁,地铁站的列车飞驰而过,慕容婉在追寻一个叫Benny的男子。她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只是一味在阴冷的纽约市追觅Benny的身影。她在那里认识一个叫Rubie的离婚女人,并给她看Benny的相片,于是她帮她寻找起来。执着用错了地方,大抵便会像慕蓉婉那般,面色苍白天真地在一个个街区游荡,带着Benny的骨肉和白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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