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很久,终于在今天穿上那件黑色镶金线的纱质连衣裙,其实那裙子很漂亮,将我的腰身修饰地精妙绝伦,屁股也翘翘的,无奈胸囗开得低坦,令我的上围异常豪放。记得长谷川京子在上《SXS》时也穿过那个款式的裙子,电视上看起来又古典又高贵,可是实际用到我身上,却感觉像个妓女,可怜我连发型都弄得和她一样,前边蓬松曲卷,后片披下来遮住裸露的背脊。于是来上班的时候,所有女同事都惊声尖叫,发誓那是她们见过最美好的胸部。我听着都要哭出来了,因为我已经特意选了一个不那么挺拔的BAR了。
中午出来逛街,接受路人有意无意扫过的目光,我想是不是会有“安图桑”那样的男人,随身带着“防狼器”,为我抵档色劫?长谷川的相原沙美便是那么样找到了死去男友的接替者。假如我戴个假睫毛,涂上金色唇膏,是不是也会像特种行业的女子那般招摇过市?人人认得她的身体,却不识她浓妆背后的真实面孔,待要从良时洗净铅华,便又重新做人了。因此我走过一个个书店和音像店的时候,店员都留意我要买什么内容的读物,我递给她们《桉树》并付款的时候,想起有人说现在妓女包里都带着余秋雨的《文化苦旅》,她们为什么不放《山居笔记》啊?!于是笑起来,劝烟花女子都换换囗味,比如放《金丝雀》,或者《莲花》也行。我自己包里带着的那本书,是稻垣的《马耳东风》,今天刚收到的快递,原以为会像写真集那么大16K的版本,原来很小,才32K,装进包里刚刚好。
为什么我穿这个老想到“妓女”?以前穿吊带也没考虑过,大概某个部位的确是夸张了。想来想去,还是场合不对,那是个随时会俯下身体扣鞋褡、丢垃圾的地方,一不小心便落个“卖弄性感”的嫌疑,虽然不会喷奶。
安图桑安图桑安图桑安图桑……你在哪里?我不流泪也不报复,只不过闲来无事走走马路,装做妖艳想引人注目。
紧接着,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在看北京女病人的博客,看得恍然大悟。原来诸多网友的网络用词如“介个”“鸟”“陀”“捏”一类的东西都是她发明的。我先前也一直觉得应该是个女人搞出来的,唯有我们才能注意去调侃那些修饰词,只是原谅我人挫脑挫,先前一直没太看明白,如今总算勉强跟上网络时代的脚后跟。听别人讲现在不少人在学她的神经质风格行文交谈,我觉得不用学,其实我们本来就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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