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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颜落刹那,无悔也无怨

(2007-01-17 19:31:36)
分类: Q友精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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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女子悔悔,三年前毕业于中国纺织大学设计系,对美及其内涵的执着,让悔悔浑身充满了诱惑,那是种似精如妖的灵气,在娴雅的外表下面,掩盖着一颗火热的心,年轻而朝气,光彩而动人。成都的天空始终充满着一种闲情逸致,那是种类似于普罗旺斯的沉静与安逸,在街头,在小巷,在路边,到处流光溢彩着美丽,浪漫而妩媚地在夜色里漫延。

  邻家小女苏苏、暖暖、舞舞与悔悔幼时玩伴,曾一起在杜甫祠里留恋忘返,想像着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那样的无拘无忌,那样的开心无忧,在烂漫的岁月里,滑过欢笑串串。当小女初长成人,当异地的大学生活结束之后,四年的桑田沧海并没有让她们彼此隔阂着曾经的纯真与开朗。悔悔、苏苏、暖暖、舞舞如此默契而溶合在浣花溪畔,那幛28层的高楼,其中有一扇灯火辉煌的窗户,就有着这四个女子的身姿翩翩。

  不想恋爱,轻视男人,是这四个女子始终如一的观点。泡吧、蹦迪、唱歌处处充满着她们在职场打拚之后的踪影,而假日的远游近走,则让她们的年轻时时有闪光的亮点,风姿卓越一词恰到好处地形容了悔悔的风、苏苏的姿、暖暖的卓、舞舞的越,走在街头,那种旁若无人的清丽与自信,似乎成都的景致都为此而黯然失色。风的热情、姿的沉静、卓的自信、越的不拘,犹如远山清山,姗姗而行,翩翩起舞。

  幸福生活似乎总这样在似水的四个女子中勃勃而动,花样般的容颜,掩饰不住青春逼人的光芒,对自身的尊重和爱护,让人爱恋惜惜,却始终难以走近。悔悔是其中最为内敛的一个,每当在安静寂寞里陷入一种沉思之后,苏苏、暖暖和舞舞就会蝶儿般似真似假地围着悔悔,嬉笑着悔悔快找一个情人来玩。不想结婚,那就找一个肩膀,或许困倦的时候可以依靠。但眼中的男人,却没有让悔悔有一个充分的关注,如斯,这样的四个女子,就一起笑着,乐着,也在夜里安静着。但悔悔的芳颜一刹,却在一个被称为大叔的人来临之后决然改变。

  远游而至成都的大叔,注定了这一次的出现,仅仅只是一次类似于远游中闪过的片断而已,成都只不过是这个过程当中的其中一站,不是结束,也不是开始。当悔悔在某一天深夜无眠而泪流满面沉默无语的时候,大叔的真名却已如浮云般飘远而消逝。发生的一切只是一瞬,只是一个过程,而这个过程,却带着忧伤的痕迹,左右着悔悔对男人的视线。苏苏、暖暖、舞舞无言以对,看着悔悔在黯然中的失神,曾经的笑逐颜开一度消失无踪,只是她们相信,她们的好朋友悔悔,总有一天会开始真正地成长起来。

  伤在悔悔内心缠绵,只是无悔也无怨。相遇只是偶然,离开也不是结束。美在心中漫延的时候,就注定了某些美好总不能永恒。笑脸相迎之后,悔悔也知道,别离的一刹会有泪水,只是,生命是个过程,总有人喜,也会有人悲,相爱,分离,总是一种反复,总是一种劫数。当容颜老去,当苏苏、暖暖、舞舞陪着悔悔继续人生这个过程的时候,欢笑依然,在跌落的泪水之后。

  与大叔不期而遇的那一次的邂逅,似乎总荡漾着别样的美丽。当悔悔独自一人在浣花溪边捕捉着转瞬即逝的晚霞,从容地按下快门之时,数码相机的取景框里却莫名地出现了一个男子。这个肤色微黑身材高大的被呢称为大叔的人,就此走入了悔悔的眼睛,在苏苏、暖暖、舞舞的目瞪口呆中,与悔悔上演了一出类似于廊桥遗梦般的光辉岁月。只是,当欢笑不再,灿烂如烟花一样开始坠落后,悔悔脸上的眼泪已如雨般点点跌落,从始至终,从近而远,唯有记忆,犹如早起后的薄雾一般,痛在悔悔心中,迷惘在苏苏、暖暖、舞舞的眼里。

  不久之后这个叫大叔的人,从容而行,一如来时的曼妙,于悔悔的依依不舍中一意孤行,再次远离了这片情趣而浪漫的成中之都。那浣花溪边的瞬间,被永恒地凝结,隐藏进成都女子悔悔难以解述的回味之中。永恒永远都只是一个过去式,存在于曾经或过去,而虚无于现实。悔悔的女伴苏苏、暖暖、舞舞也曾一度相信永恒的传说,但传说毕竟只是传说,大叔的出现,给予这四个女子一时的永恒传奇,但传奇一如昙花,灿于一时,灭于一瞬。

  大叔并不是真的有“大叔”这样的一个名,只是略为年长于悔悔与她的三个同伴。当浣花溪边的漫步,醉心于小桥流水的这个后来被称为大叔的男子在悔悔的嗔怒中,似笑非笑地指点着晚霞的隐晦不定时,大叔一词始从悔悔的娇艳红唇中脱口而出,此时时刻,悔悔的脸刹那如天边渐远渐暗的霞光一般飞起了丝丝红晕。大叔的笑容灿烂而纯真,像眼前的浣花溪水一样清澈而活力丛生。当日后的苏苏、暖暖、舞舞想起那天稍后在街头那家叫做“心照不宣”的酒吧寻到悔悔时,时至今日,还始终惊诧于悔悔面红耳赤的故作镇静。曾目不斜视于众多男子的悔悔,却在这晚一如风的热情,让三人迷惑许久,而这个在悔悔口中的大叔,依稀如天外来客般,走入了她们的眼中。

  大叔慕名而来成都,未想浣花溪边的晚霞却将他的脚步迟滞,而悔悔的笑魇如花,更让他似隆冬过后如沐春风般一洗眼中若有若无的忧伤,那些开朗与热情,那些单纯与沉静,在大叔远行而过之时被悔悔轻轻地扯住了衣角。张爱玲说:早一步不行,晚一步不行,不早也不晚,就在这个时候,二个人遇见了。浣花溪见证了悔悔留恋不舍的眼神,这个曾视异性为无物的女子,却在大叔漫行而过之时,睁开了那双似水曼妙的美目。苏苏笑在眼里,暖暖喜在心里,舞舞乐在怀里,曾高调与她们不离不弃的悔悔,却在这样的一个傍晚,在大叔的微笑里,失去了自己,沉入了大叔嘴角那一抹轻舞飞扬的忧伤之中。

  岁月不会老去,却总会沧桑。也许当青春不再的时候,那些曾经的心思会在若明若暗的思念之中涌动在心头,阳光依然在成都的街头灿烂而明媚地点点滴滴,而大叔,却已在某一个的午后远行而去。那天,苏苏、暖暖、舞舞陪着大叔漫行在西去无头的路上,期待大叔能再三地停留住欲行之念,给予悔悔一个安然的微笑,只是,苏苏明了,暖暖也知道,舞舞更清楚,大叔的远行不在此时,也会在彼时,而悔悔,一整天足不出门的忧郁,一整天话不说半句的沉默,让苏苏掩口,让暖暖无语,更让舞舞泪溅落。因为悔悔的黯然,因为悔悔难以叙述的苦楚,使得苏苏、暖暖、舞舞相对而低头。

  悔悔心中剧痛。当那天大叔再三掩口说要走的时候,悔悔明白这一刻终于来临,哪怕不舍,哪怕依依,哪怕浣花溪边的再三牵手,离开却还是一个理由:因爱而留,也因爱而远走。笑在悔悔脸上失落,寂寞而逝,寂寞总会在悔悔安静的时候,如浣花溪水一般悄然而行。“你会想我吗?你还爱我吗?你还记得我吗?你还会来看我吗?”悔悔欲言又止,欲说已经心乱。心乱,因为大叔要走,大叔人未走,悔悔的心却已空落,如溪水一般的清澈,只是不知落地的时候。

  大叔走了,在逗留了半月之后,终将悔悔留在了身后。一生有许多动人的时候,悔悔知道,这一生,这样的半月可能不会再有,这半月的风光也不会再次依然,只是在记忆里,只是在回味里,只是在浣花溪边的倒影里,还留有大叔似真非假的微笑与安然。悔悔无悔于这半月,漫长的人生终会渐次渐灭,笑魇如花的岁月也将会随着溪水的婉转而流走,只是,悔悔心中无恨,选择在于自身,爱伴着大叔而走,苏苏无悔,暖暖也无悔,舞舞只是流着泪,要悔悔也一起眼着走。只是悔悔知道,这一生,与大叔有这样的半月就已经足够。

  大叔要走的那天,悔悔没有送行,离别总让人心碎,难以忍受这样的伤痛。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不该说的话,一直停留在心头。成都上空的天气依然,明媚的阳光一如既往地洒落,只是,悔悔心中的隐痛,随着树影里的阳光而游走、飘忽、闪烁,心似长了根,落地已经无声。看着大叔走出房门,看着高大的身影在视线里渐淡,悔悔眼角有泪,嘴角已无语。握住自己的手,悔悔告诉自己要守候,也要坚强,只是这一刻,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阳光还温暖,悔悔的心,只是有点冷战的感觉。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没有动人动容的一刹涌现在心头,有些人,只一眼,就看到了爱情的不期而至,幸福像花儿一样,灿烂盛开于妩媚的眼中。也许,总没有永恒的时候,永远可能只是一刹,一刹的芳华,就已是长长久久,长长久久之后的记忆,才是永恒的开始。没有末至,也没有始初,只是,那一眼,那一笑,那如惊鸿而过的掠影,就留存在了眼中,在心中开花、结果、生长出娇艳,生长出活力,也生长出绵绵不息的牵挂与注目。

  悔悔无恨,心中也无悔。刹那的相遇,芳华已在刹那,为大叔而盛开,心扉片片打开,像含苞的花儿一样绽放,因了美,因了爱,因了相逢的那一天。悔悔如浣花溪般清丽而动感,想念那一个傍晚,想念那一抹晚霞,想念那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常在梦里,常在街头,常在悔悔留恋不舍的浣花溪边,向往的心思明朗后又黯然,欣喜后又婉转。远言似有大叔的笑容,在遥远的视线尽头,跟着悔悔一路走。

  成都的大街小巷,留下了悔悔与大叔的笑声,那些不分昼夜的时间里,唯有苏苏担忧、唯有暖暖心愁、唯有舞舞左右不安,明了悔悔的付出,也看到大叔的欲走还留,只是,走的人总要走,远行的人,总会继续这一路的坎坷与沧然。悔悔无悔,相视无语而尽在意会中的苏苏、暖暖、舞舞一起跟着喜与忧。大叔其实并不叫大叔,悔悔却宁愿这一生就这样叫着大叔,无悔于浣花溪边的晚霞,无悔于那一刻艳若桃花般的绯红,悔悔,悔悔,二个悔字,组合而成一个永远的不悔。

  大叔走了,那天悔悔的房间里终日回荡着那支悠长而缠绵的“卡萨布兰卡”,低沉的男声,一声声,一句句在悔悔的呼吸之间游走,想念大叔的拥抱,想念大叔的温柔,更想念大叔在耳边的喃喃低语,悔悔也如流,在欣喜与忧伤之间反复徘徊。遇见了,转眼之后的再次离去,悔悔的心似乎也跟着在走,走遍千山万水,走遍海角天涯,走遍大叔每一步呼吸停留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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