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表时间:2006-1-8 10:02:05
唿哨而过,秋天踩着昆仑的积雪,踩着周游的明月。她低挽发髻,绿袄红襟,返回城池与夕阳,在关口寨界相遇。冬天朦朦胧胧,江山水瘦山
岁月已横立于江山。拱形朱门铜耳环,青色城墙继承了前朝的章法。凤阁龙楼垂绦柳,护城河道原本是历史漂泊的痕迹,它的内心缓慢而汹涌。她从些眺望含烟的村庄,粗衣的百姓,雕塑中的佛寺与道观,多少楼台在烟雨中各安天命。
城市崛起于江山之间,我已看不见。它义不容辞地穿上制服与威严,践踏着黎民与百姓。拆!旧祠堂与四合院,这可怜的湖水跟牌坊。
啊,他们又将用石头,玻璃,钢铁玩出了什么章法。
嘿,造景的手段,不是来自前朝而是来自西洋。
我的心间藏着万倾江山跟千万个悲伤的陵墓,他们的死,他们的生,他们鳞次栉比的生活只剩断瓦残垣。他们只能在一块白色的石头写着:人民!这些爱在诗歌中也需要章法,一笔一笔横涂竖写。汉字的横竖点撇折,原本是人民的血肉骨精气
黑暗中,多少所谓的英雄在贩卖生命与人血。
皇帝们,用史书与诰命守护着江山的博彩业。
文明时代正和谐地浮出了水面。百姓们被圈养在村野小巷。谎言刊在报纸上领着高薪。砍掉了翠竹与黄杨,剩下泡沫与利润举起一个城市的繁荣。
啊,对于这个时代,我有着不合时适的孤单,怀念也有些古朴与封建。内心有着拆不掉也建不起前朝的景象,一枝枯荷或者腊梅,贫寒的风水已像钟一样入暮入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