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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惠刚的点点滴滴

(2023-05-26 08: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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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情感

与惠刚的点点滴滴


惠刚走了,还这么年青就走了。

好多天过去了,心里一直放不下,久久不能平静,想想就泪目,一直不愿相信他走了。说老实话,别看他年龄比我还小,但他眼界开阔,思路清晰,处事果断,我一直对他很尊重。

二月五号那天孟书发给我一首祭奠惠刚的诗,我有点蒙,以为他弄错了,毕竟孟书年龄比我大,跟惠刚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因此看到这个消息后我不相信,便跟惠刚的弟弟小华确认了一下,小华说“我二哥3号下午心脏突然骤停,人已经走了!

有朋友把他的讣告发过来,还有朋友把他的追悼会的祭奠家书发过来,我仍不愿相信这是真的。这些天稀里糊涂浑浑噩噩中时不时就浮现出他的的音容笑貌。

认识他还是四十多年前在集宁的时候。当时我在集宁车辆段机关,他在集宁库检。

库检就在车辆段外面,出大门过一个涵洞往左上了坡就是了。集宁库检当时就负责一趟跑二连的慢车,所以他们比较清闲。我那时天天跟年青人在一起晃,没出过什么成绩,但那三年多里交了几个朋友,惠刚就是其中的一个。

惠刚进修后回到技术室当了技术员,我则改成工人去了呼和,不久他也去了呼和,但已经是呼和车辆分段的段长了。

有了孩子后爱人要去包头进修,我便下车去了库检。惠刚找到我说:“你这么下来当个工人也不是个事啊,怎么也得给你找点事干吧!”

正好当时出了件事。哈密那边有个矿从东北伊敏河调了一组发电车,到呼西时因车辆故障那几个押车的车辆乘务员怕出事把车扔下跑了。

呼西列检到是把车辆故障处理了,但却没有了检车乘务押车,于是对方提出让我们派人跟车。惠刚问我去不去,说正好是个机会,干好了按现在说法,能加分。虽然任务挺重,责任也挺大,不然东北的那几个人也不会吓跑了。但事办好了,是给车辆部门争光的事。

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把这活接了,把家安顿好后带着人出发了。

西列检当时派了两位老师傅,我们这边又把刚从集宁段修车的制动工长老陈派给我,好像还有电厂的一个师傅。他们发电车上有个接车的厂长,有个保卫科的科长等这么几个人。发电车配有宿营车,有厨房有包间有客厅,因为挂在货车编组里,除了走得慢点外,这趟车走了七天算是有惊无险的到了新疆完成了任务。

刚回来又出了趟运送发电主机到神头的任务。那个主机是个超大超长物件,从苏联弄过来的,路局好几个处室都派了人跟车,这次我是跟车电的树祥一块去的。其实这种任务就是给你一个露脸的机会和享受的机会,因为那次任务完成后电力部门派车把我们送到五台山玩了几天。

后来又让我负责进京列车鉴定的走行部整修。那次鉴定我们那些小兄弟们都很给力,据说首创路局进京列车故障为零的优异成绩。

之后惠刚便让我去车间,以车间副主任的身份配合韩国柱。因当时没有编制,便弄了个日勤工长负责车间工作。那时也是年青气盛,小韩性格比较沉稳,我就显得强横了些,在那个当年被称为“水浅王八多”的地方无所顾忌的得罪了不少人,结果在报分局再次提干时被涮了下来,有人还风言风语的说这是白局卡的。惠刚劝我:“别听他们这些人胡说八道,白局怎么可能这么做呢。”因为白局也是集宁段上去的,在机关时我们关系处得挺好的。因此我还真找白局确认过,白局否认了“怎么可能呢?”也是,后来我为了回上海,还是白局一手促成恢复我的干部身份的。

惠刚本来还纠结着是让我在客车这边干副主任呢还是去西列检当正主任,结果由于我自身的问题,没闹成。

即使这样,他在段里时外出添乘、检查工作经常让我一块去。比如那次草原列车在快到海拉尔时脱轨了,得到消息后惠刚带技术室和我还有分局的相关人员一块过去调查事故情况。

原来当时工务段进行无间隙换轨,就是可以在列车正常通过的情况下换轨。这在当时是一个新的操作方式,可以提高运行效率,在不影响列车通过的情况下把破损钢轨换掉。本来是个新创举,但在实际操作中由于工作人员的失误,把应该减速缓行的信号给了正常通过信号,结果造成列车了脱轨。好在脱轨的地带平缓,没有造成伤亡。仅有几个乘客受了惊吓包括我们有个乘务员从铺上掉了下来。

当我们赶到那里时,脱轨的几辆车还在那里趴着呢。有一根制动拉杆都捅进了车厢,好在没有伤到人。好几个转向架都脱离了车厢散落在路边,几节脱轨的车厢靠在了小山坡上。也亏得这个小山坡,如果旁边是悬崖的话,这事故就闹大发了。不过这件事我至今都觉得奇怪的是,车体这么厚实的大梁,竟然就跟撕纸似的破了好几处,我用小锤敲那破损的地方都敲不动,是谁把它撕成这样的?速度加重力的情况下再硬的钢铁都成了泥。好在经鉴定那几辆脱轨的车损坏都不严重,一辆也没报废,修完拉回来跟新车没什么区别。

后来惠刚去了分局担任了副局长,他主管文教这一块时又帮了我一个忙。那时我已经在办调动了,但上海这边要求企业干部必须是八七年以前提干的,而爱人调到学校一开始职称并不是教师,是从包头进修回来后才转成的教师职称。按上海这边的要求不符合要求,我找惠刚他亲手帮着把这件事给办了。

回上海后九七年时献血后正好有几天休息,我便回了趟内蒙。巧的是北京上车后正好遇见他也从北京回去。

当年同学们约定的是学校毕业二十年聚会,但我回早了,便去包头和当年的兵团战友小聚后又回了趟兵团所在地。途中惠刚打电话问我在哪了,回呼和后他来安排一下。

那时他已经调到路局了,但因当时出了一些事他被暂时闲置了,所以也有空开着车带我出去转,晚上又把原来白局的秘书小袁叫来几个人小聚了一下。

后来他来上海还去过我那里,同去的还有原客运段的列车长王铁军。当年曾跑过一趟车,没想到他后来也跟着惠刚去了路局工程处。从我家出去又开着车去了他内蒙一个朋友在浦东开的羊肉馆吃羊肉。

他弟弟小华来上海也总会叫我过去聚聚。

后来他去了福建,再后来又调到了北京铁路局,这么多年我忙他也忙,便很少再见面。最后一次见面是一六年在北京,他刚退下来不久,有时间了。

可能他考虑我好赖也算是个上海人吧,便在北京的上海老饭店见的面,没想到那年在北京跟他兄弟俩的小聚竟是最后一次见面。

记得那次分手时还想说等你们哥俩再去上海给我个做东的机会,但当时几次张嘴都没说出口如今竟成了遗憾。

通讯方便了,偶尔会在微信里聊聊天,去年他在海南时还有过视频,但视频我因耳朵听不清很少用,所以我一般还是打字聊天。他从海南回北京后我们一直断断续续联系着,年时还互相问候呢,没几天却听到了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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