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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相约参加十点读书会的线下诗会,是两个月之前的事了。等到了诗会这一天,才发现是北京今冬最冷的一天。既然许诺,那就赴约,北风呼啸,开着车走在高速上还觉得摇晃,到了曾经熟悉的海淀图书城的南口,赫然写着中关村创业街。
言几又书店,藏身在这些创业企业之间,透过二楼的窗户,“李先生快餐店”的大牌子醒目而萧条,仔细看,餐厅已经倒闭。每次来海淀图书城逛,都在李先生家吃饭,学生时代觉得那里的饭还能勉强负担得起。书店的位置以前可能也是个小店,卖什么的没有了印象,大概是个卖鞋的吧,曾经买过一双红色的运动鞋,不知道跟什么衣服搭配,鞋号还偏下,最终送给小姑子。在购买的时候就知道挤脚,可是颜色确实太吸引人了。
诗会在书店的二楼,我到的时候,已经有70%的座位上都是人,门口横放的桌子上摆放的是换书台,我带的是龙应台的《目送》,写了赠言,留了电话,还盖了我的章。定睛看,还有人也带了《目送》,这便是共识,与来这里参加诗会一样。
寒冬的冷,并不能阻挡诗人的热情,阻挡不了朗诵的激情。主持人一首《生如夏花》,温暖开场。金顺给大家讲了《飞鸟与鱼》的故事,感情张力十足,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新东方帅哥老师给大家讲了余秀华的诗,《我爱你》如果给你寄一本书,我不会寄给你诗歌,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这句诗,现场的美女和台上的老师读了多遍,再看余秀华自己读的这段,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多么美好的春天。这句话,甚至比余秀华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更有感觉。穿过大半个北京来参加诗会,我突然发现自己也蛮拼的。
自己写过诗,极少拿出来发表,读诗,是从来没有进行的事情。不知道为何,要参加这个诗会,拿了抄写过无数次的书法作品《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朗诵、书写、抄写都是对诗的传播,诗是心灵深处的弹奏,听了诗朗诵,突然竟有了感觉。在创业一条街,大家深情的读诗,之后一些朋友相约去看了《功夫熊猫3》,多么天真的一天安排。
我没去看电影,去火车站接妈妈。在创业街门口的武圣羊杂割吃了一碗羊杂粉汤,配上2个烧饼。开着车,走在熟悉的北京街头,从北四环到八达岭高速,绕过德胜门桥开往东二环,再到北京站。
满脑子都是诗,我想到了诗人贾生,十多年前的大学校园里,有那么一位清秀的诗人,如果羽扇纶巾的打扮,怕是不输给周瑜吧。在那缺乏诗意的校园里,他不断的写诗并发表,还调侃自己写诗的故事。诗是永恒的,或许诗人不是,写诗不是个谋生的手段,随意为之,反而是精品。大喜大悲之时,灵魂出窍的瞬间,都是写诗的好时机,过了那个时段,脑袋挖空,也写不出来好诗。
诗是情感的凝结,在上午诗会上有一个小伙子,提到每首诗,都提到当年恋爱的经历。坦率的分享自己的心情,不管他的爱情什么结局,至少他在当时是动了情的。
诗会结束了,一上午的时间让大家觉得很短暂。交换图书的环节让大家相互受益,我来选书的时候晚,只剩下了一本仓央嘉措的情歌。顺手翻开抄一首里面的诗,来作为今天文章的结尾吧!
你这命定的爱人,
若真是无信的,
那发髻上的碧玉,
它也不会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