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
此文章不过是 信马由缰、随感而动、感叹老熟人们的新变化的 个人记叙而已。并非新浪编辑断章取义的标题内容。
阅读此文章之前请先确认这一点,否则请立即退出本页。
!!
我在酒店。
起猛了,一早就上网发了半天牢骚。想象着一会儿人家上班一打开msn就看见我从5点多起就开始了的留言之后的所有表情。
唉!无奈的人儿,无奈的地毯,原谅我吧,我烦着呢!!
暂且不表,换一种思绪。
出来之前一天下午,去李亚鹏那儿聊了会儿天儿。
他这个忙啊,一会儿一个电话,回过头居然还能接得上被打断了的话茬儿。看着他一边打电话一边习惯性的摢鲁着自己的脸鼻子和的头发。
呵呵,还是摢鲁头发多一些,想起来多年前那次无聊的班级会议上,坐在对面窗户角落里的他不断玩儿手里的打火机,最后就是以摢鲁前额的头发的动作结束的。然后随着微风,吹过一阵轻微的毛发焦糊味道。他以为没人看到,其实那时间同样感到无聊的不是他一个人,班上有14个人呢。只是大家都玩手里的笔,没人玩儿打火机。
再不是当年那个二十岁出头就敢把风靡中国的唐朝乐队蹿把到新疆去演出的愣头小伙子了。那时候就知道他是个敢做大事儿的人,不能说他胆儿有多大,但绝对有魄力,是个只要上船就马上扬帆的人,管他前边是什么。
现在他还是这样,只不过现在他早就学会了先掌握各种气象指数渔业行情,然后单等着雾散东风起了……
吕贝壳,带着女儿也来了。我俩也快有一两年没见面,自然是把亚鹏抛一边,叽叽喳喳的叙起旧来,亚鹏也就有时间暂停话题狂啃午餐三明治。
吕贝壳是法国人,十几年前大学时期,她作为留学生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很熟识了。后来05年我在演出《爱情`偶然奇遇》的时候,她作为法国导演的特邀助手出现。那时候她刚刚生了这个小宝宝,每天抱着襁褓婴儿来剧场跟我们工作。
哈哈哈,奇巧无比,知道她老公是哪个吗?就是那个“樱桃园地主”的弟弟呢!
“地主弟弟”是个音乐家,也是我的朋友,谁知道世界就这么大,就他俩碰一起了!还迅速就开花结果了。
更有意思的是,吕贝壳和“地主婆”都生了女儿,日子只相差十几天。这个“果果”和那个“果果”一样都2岁了,都乖巧无比,个头也一边高。吕贝壳是个法国人,女儿像她的不得了呢!
我们仨坐着聊正事儿,不时看看桌子底下满地爬着玩的孩子,啊呀我才突然想起亚鹏也已经是个父亲了。
一提起女儿,不言而喻,他招牌式的表情就流露出来,那种好像很腼腆的喜不自禁,就差再摢鲁回头发。女儿恢复得很好,也很健康。现在只要一回家女儿就占据他所有时间。他笑着说“不是女儿要粘着我是我自己老去粘着她”。
吕贝克更有意思,一边跟我们说中文一边跟女儿说法语,这个小宝贝一会儿回答中文一会回答法语,反应极快。
完了,本来是“会议”,变成“会意”了。这俩家长成心气我……不过该说的都说完了,后面还各自有约,明天还要各自都出发,现在也就简单得散去了。
石学梅又突然来电说她带着女儿在北京,要来找我。啊呀是个大事情啊!
小梅是我儿时的好友,是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干好事一起干坏事儿,好得像一个人的那种。
我第一次见她女儿的时候已经3岁了,一个黑乎乎的小精灵。那时候就会跟爸爸说“让我一个人呆会儿”!那时候就会画很多王子公主什么的。小精灵今年已经8岁了。听说还是喜欢画,跟她妈妈当年一样,画得到处都是。
好!这孩佣嘈腋#嫘乃?/P>
想当年我和小梅曾经一起写过小人书,我写故事她画画,然后订成一本小人书。
可是在那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被严厉的石学梅爸爸石老师同志,以不务正业为由,把我们的小人书扔进了寒冬里熊熊燃烧的火炉……
心疼之余我当然很生气,但是后来我去她家,一看他爸爸的脸色就赶紧笑着叫“叔叔”,假装不知道这回事,假装小人书跟我无关……估计当时胆子小的小梅同学只会以哭表示反抗,那跟现在的小孩似的刚上小学就知道“分庭抗礼”,动辄就要求“人权”。
吴女人也要来找我呢,也有好久不见面了,不知道她的世界“元气”复原了没有。我告诉说“今天必须都来,因为我明天就离开北京了。”
……我离开北京 找另一个世界去。
报告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