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来第一次拉开窗帘,又见一个晴好的天空。
试了试,终于能有正常人的声音了。
那就好,不必像昨天那样尴尬,跑去跟导演说不是我的事儿是我的声音她不在家……“我的爷”正吃饭呢,支着眼睛像拉家常式的说,那我今天不拍这个拍那个就行了……嗬嗬,我就回来接着睡睡。今天可以把那天剩下的夜戏赶完了,真希望这是我最后一场夜戏。
我其实还算个健康的人,有时候甚至健康的都不好意思了——你想啊,大家都在各种小毛小病的时候,我却总像个没事儿人似的,那哪好意思?可是我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来这么一下。《别拿自己不当干部》那场算命的戏,就突然感冒。听得出来我的声音吗?那声音,是巩哥冯先生反复补录了很多条挑出来的,因为王老师的唱是现场收,我的那个搭话儿也是现场收……
一感冒就走嗓子,“柯(可)饭(烦)”……
“六十年代”说得对,盐水很管用,我也常这么跟别人建议,消炎……不过你知道我还干什么了?除了喝加盐的水,我吃药,吃西瓜,煮冰糖梨,撑得都要吐了。我还把西瓜皮放在榨汁机里,加了点蜂蜜,一边榨汁还一边想:我是不是应该放勺“念慈安”进去?……其实可以,对吧?不过没加就够难喝的了。
喝了之后才想起我会不会因此中毒。小马说了,这是我的几种死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