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里很晚回来,进门我没开灯,黑乎乎的动动照样黑乎乎的从黑乎乎的地方睡意十足的摇摆过来用鼻子拱拱我象征性的打个招呼,又摇摆着扭着小屁股走回黑乎乎的地方了,完全一副敷衍了事儿的睡猪状态。
我也困啊! 困得我都想不起来是怎样把自己和车一起弄回车库的,还有搞不清楚我是怎样进到卧室,并且知道把灯关掉,把阳台的门拉开,好让我今天因为太阳的照射不至于醒的太晚。
但我记住了一件事儿——我敬爱的“小马哥”把我的厨房杯子碗筷都洗了并且整理了餐桌。我的厨房好干净!一进门我就看见了。
我亲爱的小马这个好同志,不辞辛苦,下班后坐很远的地铁,下地铁还要坐几站公交,才到我家,不但要管我的狗动动晚饭,还要给我洗碗,收拾厨房,虽然我知道其实她并不很情愿,但 ——好像连房间都顺便收拾了一下呢。
我惭愧啊,其实我真的是想自己把碗洗好的……, 唉! 如果只是想一想,事情就做完了,那该多妙!
一刹那间,我立刻决定要给“小马哥”小姐诵赞诗一首!
可是、几乎、完全、绝对的同时,我被一个黑乎乎、顶着白帽子站立着的东西惊了一身汗。定神一看,……
明瞭!
—— 餐桌旁的椅子通常被我随手搭上出进门的大衣,方便穿。但今天我没穿那件衣服, 上面又层层叠放了小马的大衣裤子等物,没有开灯的半夜,黑黢黢的,就像是站着的什么东西,至于那个白帽子嘛…——马小姐大概舒服的洗了澡之后裸睡了。哈哈哈哈!
但是,那首诗还是当时就写好了,只是随着时间和事件以及困的程度的不断发展,诗文有所删改。全诗如下:
啊!
小马!
……
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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