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聊斋志 |
我已经准备好了,只等着。知道其早晚要说出口,就想象不到其怎样说出来。
我等着。
终于,等来了。模棱两可的方式,独特的理由,像极了其作风。
我想,我再修炼些年,也不会有其的聪明——或者说,其的决绝——不是其的错,是我自己,我太有勇气,太希望自己清清白白,太自信世界不会一直就这样不改变。
如果说,过去就无法互相改变,那现在和将来我还期望什么?期望一个幻影的改变?改变的只能是我自己。
如果说,过去就无法互相改变,那现在和将来我还期望什么?期望一个幻影的改变?改变的只能是我自己。
所以,我之前就准备好了,只是仍然不愿相信其真的可以把这个意思表达出来。
放了电话,盯着电视里新任的新闻主播,——看吧,说换就换了,又怎样?哪个在乎你有多少不畅与不舍?
放了电话,盯着电视里新任的新闻主播,——看吧,说换就换了,又怎样?哪个在乎你有多少不畅与不舍?
@#$%*&………
这得吃多少红枣才补得过来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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