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聊斋志 |
微醉,却没有她喝得多,生要送我回来,劝不住拗不过,于是天蒙蒙亮的时候,已经在我家里沏了好茶,聊上了。
数数,又是一个十多年的朋友,认识她,是90年代初。北大的,至于学什么的——我十分惊讶自己这方面的天分——居然从来都没有问过!对我来说,我的朋友是做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这个女孩,在一次生日会上,坦坦荡荡接过我花了心思,花了很多钱买的一款
ESPRETE
的手表,就准备放到一边。我追了一句:打开看看,喜欢吗?清清淡淡她的一句话,我差点背过气:不花钱的都喜欢。
明明白白的女孩子,不遮遮掩掩的羞答答,干干脆脆得说:阿拉上海人!然后一起疯,抽烟,喝酒,狂舞每一次聚齐儿的时刻。
认识她到现在,看着她经历过几次恋爱。都是轰轰烈烈的。然后这些男朋友,都成了我们的朋友,以后的日子里,熟识的像是自己人。
突地,有一天,告诉我——我回上海了。
—— …….
突地,有一天,告诉我——我结婚了。
—— !!!
突地,有一天,告诉我——我离婚了。
—— !,?,……。
我去上海,总要去看看她,其实是她来看我。照例是一同狂饮,不醉不归。她来北京,则未必找我,有时是忙不过来,有时是知道我不喜支应,人多不如不叫我。
这次,又是夜半了。只发了一个短信告诉我一个地址。
正在路上,我当下就掉转车头,奔着去了。喝的微醉的样子,我们两个,头对头肩并肩,唱《我只在乎你》、唱《爱的代价》——其实,是在诉说我们的成长……
她也醉了。就放她自己离开,下午她还要天津去开会。睡、睡去。今天我也要忙死,已经是7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