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一篇日记

标签:
杂谈 |
日记:
大醉。醉后倒头便睡,醒来是晨夜,睁眼在床上,屋内黑而且静。灯一开,很刺眼,遂
无睡意,披了棉袍起床,撩开窗帘一角,看看天外,园子里月光象一层漆,静谧。满脑
子是残梦的余韵,遂执笔而记,一凝神,梦意顿消。梦中天大雨,海涨船高,在一大船
上作客,作的仿佛是贵客,很乱,一行人鱼贯在船舱的过道上,看不见外面,没有灯,
然人声面目历历,船在无波而黝黑的海上捷行,无声。又看见还有更大的巨船行在侧,
如黑鲸,蒙舱加盖状如无人。二舟又在岸上行,如车,驶入一海蒿丛生的街巷,巷随舟
行而开阔,见一大院门,门旁立一白底黑字的牌子,丛立二十余字,觉是单位之名,然
写的是一句俚话,辞已无记。怪而惊,醒。昨夜酒多而言多,言多无状,如裂缸之水漏
,心胸间意气全失,此刻犹失神而干渴,虚极。水一杯牛饮毕,舒泰自脚底生,立无忧
,润如雨湿脱水之叶,又灵灵然碧绿矣。下楼入兰房看草,湿度85,温度11.
前一篇:不一定当真
后一篇:市民大讲堂我去讲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