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睾丸兰花芦头《人民文学》周作人中国休闲 |
三张照片
周作人写过一篇叫《梅兰竹菊》的文章,刊在一九五七年七月号的《人民文学》上。他这样写兰花:“至于兰花尤其不佳,它在中国被称为王者之香,无人自芳,但其在外国却未被看重,他们称之为俄耳吉斯,直译出来是睾丸草。”这样的说法并非莫名,而是说兰根上的芦头很像睾丸。
周作人说的未被看重好像就因为是名称的不雅,而我认为这恰是极其看重。睾丸之重要,十八层楼上往下看,它就要发酸,说明除了大脑之外,它是也会“担心”的东西。太监没了那东西,就没有了后代,兰花人的说法就是不发芽了,发芽率是零。中国有一句最大胆的诗,产生于十多年前,诗句就是“地球啊,我的睾丸!”,报上为此还评论过好长一通时间。
我以为睾丸是重要的,如果有人认为这样的东西说在嘴里感觉不好,女人可以,男人不可以,人要有良心,要感恩。说到感恩,其实女人更加不可以。重要了之后,只是兰文化面子上起了“皱”,这是事实,没有办法。
养兰人说爱兰如命,睾丸就是如命,睾丸草从爱的角度说,也如“宝贝”“心肝的肉”这样说法一样,很妥当贴切。
三张照片于是不得不发,二张是我的睾丸草发了芽,一张正面一张侧面,细看有色情的感觉。一张是一年前拍的一扇幽暗的门,是寓意兰花未来出路的,如果你也看出了其中的色情意味,那么恭喜你。好东西好到最后,仿佛都会往那边连,就像纳兰性德的词“山一程,水一程,总向榆林那边行。”
这是没办法的事,因为要传种接代,如果可以没有兴趣也能传种接代,那谁还愿意种兰花?责任很重大,目标很祟高,但烦不烦。所以光靠觉悟是靠不住的,光靠兰文化那是更加靠不住。靠得住的目前看来只有睾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