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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泥:醉态下的阅读

(2010-07-23 07:2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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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醉态下的阅读
2008-01-06  蒋泥

 

 

蒋 泥

  周实先生荐我读 《一个岛的可能性》(法国·维勒贝克著,文汇出版社2007年10月),它在结构上的尝试比较成功,由“我”的第24、25号克隆人,用第一人称,讲述“我”和两个女人之间的恋情等。记得帕慕克在《我的名字叫红》(上海人民出版社2006年8月)里,通篇也都是第一人称的讲述,每个角色同样以“我”的身份,陈述亲身经历,把一件杀人案一层层剥开,这个“我”包括各色人等,也包括狗、树、马、金币以及死者自己,呈发散状,视野极其开放。当然《我的名字叫红》里面始终贯穿了一条线,探讨“可能的杀人者”会是哪一个“我”,有悬疑因素在内,《一个岛的可能性》则缺少“故事”、悬念,叙述散漫,加上许多高科技术语,让我这个在大学时读过工科的人,也很费思量,即就是说它的“疙瘩”太多,读来并不舒畅。

  或许“难懂”成为了时尚,连王朔这样的“假深刻”,都写起了《我的千岁寒》,刚开始就埋下好多的“地雷”,维勒贝克是真正的高人,设计“路障”,在所难免,敢于挑战的读者,无妨硬头皮啃啃,一定能有所获。它比之中国那些所谓“先锋派”小说,有分量,因为我们这边的“先锋派”,说到底也是在进行“结构”上的突破,形式上看似花哨,真正走出了多远,那是很可一疑的。

  敢言的王朔就骂道:“先锋派就是从西方文学学了点皮毛回来卖弄,非常不成熟,那些作家大多从大学生开始出名,那时大多还是文学青年,自我认识还没开始呢。你要满足这个,那就永远长不大。说白了,先锋派在当年就是扯淡,在中国这个圈子里,那无非是翻译体的借鉴。……你们无非是内心敏感点,处理的故事摆脱了现实主义讲故事的那条路,偏重了内心,与现实也有呼应,有点像印象派,但要说那就是先锋派,太没见识了。不过是一群没有见识的评论家评论同样没有见识的文学青年。”(蒋泥:《王朔密码》88页,中国三峡出版社2007年7月)

  这里除 “偏重了内心”的说法不太准确外,其它意见都很中肯。因为中国“先锋派”作家,一般都写不好人物,人物多半是假的,更谈不上会有什么 “内心”了。譬如余华的《兄弟》《活着》《许三关卖血记》,莫言的《生死疲劳》《檀香刑》《红高粱》,人物都很假,都很虚,脱离开现实的环境、心理,即使《生死疲劳》《檀香刑》《红高粱》之类,在结构上作出了天才性的开拓,可惜它们与内容、尤其是人物内心上的结合,并不那么出彩,甚至已相悖。

  《我的名字叫红》、《一个岛的可能性》,以及帕慕克2007年陆续推出的中文版 《新人生》、《白色城堡》、《黑书》等小说,在自身语境下,结构和内容上的整合,人物内心与行为、环境上的一致,这方面是和中国“先锋派”小说不可同日而语的。

  不过,我最爱看的仍是中国小说,想必它和本人所处的氛围相关。

  我爱读那些优秀的中国小说,它们的最大优势在于,语言、细节、环境、文化、人物的心理行为,我都很熟悉,容易产生共鸣,这是那些外国小说很难具备的。2007年,我读了黄国荣的《乡谣》修订稿、葛水平的《喊山》,人物真是好,语言是真好,生活扎扎实实!

  我集中所阅的则是曹乃谦的《到黑夜想你没办法》(长江文艺出版社2007年4月),细节、语言、人物,都真正打动了我。它所描写的苦难,属于北方,属于山区,看似传奇,却有着深厚、实在的生活根基。让我看到了中国农村的另一面。这在我是比较陌生的。不像《乡谣》里写到的1950年代——那是江南水乡,有我童年生活的影子,苦难都像是发生在身边。

  可能世间的苦难都相通、都感人吧,曹乃谦虽然写的是山西,但不排除同样是水乡人的汪曾祺的激赏,也得到远在海外的马悦然的高度评价。

  曹乃谦说:“细节、语言搞好了,才能把读者灌醉,细节是下酒菜,语言是好酒,缺一不可”。他笔下那组塞北高原“温家窑”小村里的故事,那样原生态,那样荒谬,那样绝妙,而人物都无可逃,真正是让读者醉了!

  我喜欢在浓浓醉醉的状态下进行阅读,这样的作品可遇不可求。2007年,我读到了一些,这是我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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