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者的风言谵语》:二月风语【2014-02-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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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者的风言谵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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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2-24】
念起,重走那条稔熟的山路、石径。
一场大雪后,石径上的尘埃已去向不明,径旁湿润的泥地上,过些时日,会开出春天的花来。稍远的山坡,还是旧年的植物,旧年的颓败,过些时日,它们也一同将被春光掩埋:在一场场雨后,在一夜的春风里,新绿再萌,新枝又发。二道沟,这是野草们的世界。今天,我进入了这个世界,我觉得自已站姿,成了一棵小树。
尘埃落定,诗意的春天,在心头鼓张,风微微,写意成脸上的惬意。
行走中,发生了一些事情;行走着,与世界有了更多联系。习惯性的张望,让人体味置身于同一世的异同,飘过一些熟悉的背影——这些生活的影子,从一个拐弯到另一个拐弯,清晰的变得模糊,模糊的变得陌生。人生,是一座围城,全由我的兴趣走出走进,在场,直接,有着触感、痛感和所有知觉的反射。
风有迹,树有影,人有着更丰厚的情感和更摇摆不定的思想。
山径,野花,毗邻相安。在熟悉的地域行走,心头却漫起无边的错落的情感,关于季节、青春、生命,以及逝去的人事。当伫望脚下的城时,看到与感知中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的确,眼光(眼睛)是人认识世界的要素(最初观感),其此才是听闻及其他,而最重要的感知来自心灵反映,与思想反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事物;一样的事物,不同细节之处,这些都给观者(客体)留一不一样的印象。事物与世界,是多角度呈现关系,人最终,看到(触到)了几个点、几条线、几个面呢?人与世界呢?从刚一出生开始,人就踏上了面对死亡之路。这不是数理公式,不是哲学概念,是结果(短暂或漫长)和生命终点。
脚下的城,既不是单单是善(什么“首善之区”类)的,也不决然是恶的,是善恶集大成(形同被压制、压缩物件)者,有人,就有善,同时也有恶。善与恶,本就是人类用道德订制的一对概念,属人类独有,两者都具备双重性:心理的与行为的。
一条春天的小径,不同着以往;这一个春天,也不同于另一个春天。这是我与世界的关系,与你无关,也与他无关。
早晨,下山,是日常的行径,也是生命正在生发着的,属于个体的人生意义。
【2014-02-25】
日出,遇见,风暖,我与春天入了伙,我是春天的合伙人。人生的命题,不是成为什么人,而是成为自己。
满大街,是晾晒着幸福的瞳仁,空洞无物。
满大街,是捺不住春情的煽动,早早换了衣衫之人。
我依然很冷,依旧紧紧包裹着自已。
朋友正行进在宁波通往杭州的路上,说她的世界在下雨。这让我想起了一首老歌:幸福不是毛毛雨。朋友说:你怎知我这边下的是小雨?在这个季节,在早春,常常都会是毛毛雨。我这样说,是碰巧吧。经验的判定,有时是超出经验的,有时也异于经验。
柔和的中午,乘坐十路公交去找一本书,未得;换一家书家,仍然未得,这是预期中的果。图书市场很大,文学图书仅点一角,诗集图书竟然没能装满一个书架。在实用主义泛滥的今天,文学的遗孤与诗歌的落寞,都是必然的。
从南关到西关,在满大街人流的缝隙,躲闪前行,一任春光流泄,一任世界喧嚣。
身前,身后,都被围困,在现实陷落中,我不会喘息不定。
在春天,我总是喜欢搭乘着春风号动车,在我的世界里游弋。没有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