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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红茶浓酽,《素·诗》淡薄——九米斋主张筱和他的《素诗》

(2012-04-05 12:19:36)
标签:

张筱

金城

素诗

三合居

瑞士花园

文化

分类: 其它:转载

         红茶浓酽,《素·诗》淡薄——九米斋主张筱和他的《素·诗》

                原文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1663410100zrwy.html

             转:红茶浓酽,《素·诗》淡薄——九米斋主张筱和他的《素诗》
                                     雁翎、佟妮、张筱

(一)红茶浓酽

    初识九米斋主,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盛夏。

    彼时的九米斋主,在印象中尚是一个尊讳为张筱的俊朗少年。在《飞天》举办的一个短期文学培训班上,我和张筱、雁翎以及一个名叫效瑰林的女生分在同一组。每当我们聚集在一起认真听着辅导老师的讲座时,才会看见这个面白、梳着长发、穿着蓝白相间海魂衫的俊朗少年,姗姗从门外探首走进屋来。记得当时匆匆间撇他一眼,感觉此人有点像匆匆来去的风影子。

    2008年时近中旬,我在网上开通博客试图涂鸦文字,在四下溜达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博客主人的简介页面上,我知道了署名九米斋主的博主,就是消失了将近二十多年影踪的那个小帅哥张筱。

    留言,或者发评论,再后来就有了他的手机号。逢年过节时,留几个字的短信祝福。

    即使重逢,纯真的友谊,内容其实也很简单。

    2011年春,收到他新版的《素·诗》。2010年秋,我给他邮寄了一本自已掏腰包出版的《青鸟》,作为往来的礼数,回赠。时隔两三个月之后,就看到他发在网上、为“青鸟”写的读后。题为“疼痛的乡土与村庄走失的背影 ”的这篇读后,字里行间流溢着用心阅读后的仔细和真诚。而那一份仔细和情谊,却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因此而受到的感动,是发自内心深处的。

    2011年国庆长假,我回到久别六年的金城,散心。

    到金城后,几乎所有的白天,都和我表妹,我侄女小小在一起逛商场。剩下来的少半部分时间,曾经独自去白塔山黄河碑林、兰大一分部校园内、夜间的黄河岸边等地走了走。这期间,也曾经给二十多年来只见过一面的帅哥张筱发过一条信息,告知我在金城的消息。

    说实话,对于他能否回信息,我没抱任何希望。这之前,我在金城呆过好几年时间。有一位我少儿时非常要好的女友,就嫁在我所在的兰大一分部附近。我和女友从初中开始认识一直到高中毕业,这期间曾经形影不离,她嫁到金城后就没有了音讯。但分别后的梦中,我曾经无数次地梦见过女友。我清楚在潜意识中,一直非常想念她。在金城呆着的那一段时间里,我从她父母家里问到了女友的电话号码。然后拨打。电话通着。接电话的是一个男孩子,说着我所熟悉的山城话。男孩告诉我,他妈妈正忙着。我说了自己的名字,然后让男孩转告。电话空茫了很长时间,然后,男孩告诉我:

    “你打错电话了!”

    我自然不相信。固执地再请男孩转告,说我是他妈妈的同学某某,但接下来仍然是雷同的空茫和沉默。空茫沉默之后,男孩再次重复着已经说过的话语:

    “你打错电话了!”

    少年时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的友谊尚能如此脆弱,二十多年来才匆匆见过一面的九米斋主,随便找个理由装作没看到短信,也是丝毫不奇怪的事情啊。

    但短信的回复,快得出乎意料。

    从短信中得知:国庆假我初到金城的时候,九米斋主正在遥远的青海,参加单位举办的车展。以文字在该单位谋生的他,好像参与着车展的文字兼摄影策划。但在短信中,九米斋主告知我:一回到金城他即会联系我。

    果然是“即到联系。”

    其时,时已愈午后。秋后的天空,高远晴好得一如湛蓝的碧海。

    在金城西关的某栋住宅楼内,我和表妹正在梳妆,即接九米斋主的电话,问清我所在的位置后,他只说了一句话:

     “我住在山上。现在就去接你们!”

     假日金城的西关街道,热闹熙攘得仿佛是人潮的喧海。行走在喧海当中的个体人,渺小得就像一只只悄无声响的蚂蚁。

    在表妹的楼下,等到了九米斋主后,我们三只蚂蚁就加入到了喧嚣的人海中,朝着九米斋主在金城羁居的三合居所在地——金城伏龙坪上走。喧嚣的人海中,左冲右突地撞了好一阵后,才坐上了一辆开往“山上”的中巴。三只蚂蚁在人丛当中摇晃着到了伏龙坪九米斋主的“三合居”。

   “三合居”只是一处极其普通的民居院落。

    用水泥硬化过的院子中,东南西北四围都建有屋子。

    九米斋主的书屋在西面。

    临着敞开的窗口,能看见院子正北处摆放着的几盆菊花。

    深黄的菊花,盛开得正浓。细碎的花瓣,在如海的晴空印衬下,尽情地舒展着纤细柔软的手臂。三合居书屋内,靠着东向的墙壁,随性地立满了排着对列的书行。南北向的墙壁上,悬挂着几幅字。其中有一幅好像上述“藏龙卧虎”什么的。我四顾之后,咧嘴笑笑。只对三合居书屋靠北书桌上放着的一副功夫茶道具感兴趣。

    曾经的小帅哥、现今的九米斋主人很矜持地笑了笑。然后飞动纤手,动作熟络、旁若无人地开始煮他的功夫茶。紫竹的茶道周围,摆放着四五个开口处只像铜钱一样大小、碗壁外围印着烟青色蓝花图案的茶盏。它们四五个排成一行,伫立静待,仿若随时欲饮的淑女嘴巴。

    闲坐着东拉西扯,等待红茶炖开的时候,雁翎吧唧着说个不停的大嘴驾临三合居。红酒、浓茶、白干、啤酒一齐上阵,三合居遂成酒之场。

    九米斋主处铜钱般大小的茶盏,里面所盛的浓酽的红茶数量,还不够我一次喝一口的。但端着那小小的茶盏,让人忍俊不住地装作淑女样,嘴边只轻轻地挨挨茶盏,抿一抿,算是品茶。我表妹在一旁不停地吃起九米斋主买去佐酒的凤爪,而我,开始时还能耐着性子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九米斋主添在茶盏里的红茶。后来,抿得实在太费劲,索性放开嘴,一口一盏地喝将起来。九米斋主不好说什么,很诧异地撇我一眼后,只得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给我添茶。

     不过才三两个小时,几个人就喝光了一瓶红酒,一瓶老白干和数扎啤酒,外加喝红茶无数盏。阳光的烈度渐趋平和下来时,九米斋主陪我们去建在伏龙坪后山上的瑞士花园里去走。

    花园内只有少数粉红色的连径花朵。余者只有树藤和枝蔓。在花园内自由生长,随兴蔓延。树藤下有无数张石椅。三五游人很闲适地,坐在树下纳凉。我们踩着石径路过时的声响,在四围的安静中,多少显得有点突兀。雁翎只管在一旁唧唧咕咕地独自叨叨。记得石径上落满的树叶,颜色绯红。城市的高楼叠加在悬挂着红叶的树梢后面。东面不远处,瑞士式白墙红瓦的尖顶建筑屋檐上方,挂着半弯浅白的月亮。

    在瑞士花园拍照若干张。

    再回到三合居时,暮色即将合拢。三合居处的女主人下班归来,一伙人浩浩荡荡地被九米斋主夫妇在伏龙坪山上,请吃山东土鸡。

    席间,再喝啤酒红茶若干瓶杯。之后,摸牌。虽是初次接触,但总算没丢人。称呼干练的斋主夫人为嫂子。其乐融融,兴尽而归。

    在去瑞士花园的路途中,曾向九米斋主提问:数年来一直离乡漂泊在外,为无数个老板打工。心中从来就无不平之气否?

    答案否定。

    雁翎帮着九米斋主应和。

    心里再次肯定他们是朴素的真状态。

    数年前,曾经因为文字走近;再聚时,时光已逝二十年。虽然各自都尚在执笔,但三人中,无一人再言文字。

    这又是怎样的情状?

(二)《素·诗》淡薄

    《素·诗》的淡薄,是真淡薄。

     短暂的相聚中,九米斋主的举手投足,一式一招,都将这种身处异地漂泊但处变不惊的从容,尽数演绎若昭。

     于是,我再次细细品读九米斋主的《素·诗》,看他在诗中对人生、对眼中世界,真诚又不失朴素地诠释:

     “在我的生活词典中,已剔除了成功二字。它对于我没有任何意义。真实地生活,朴素地生存,安静地写作。这对于我的生存境遇(双重边缘人)而言,是个体生命最适合的存在方式。行走着,思考着,写作着:以此来一次次完成灵魂的蝶变。......

    “心,安泰若素。恍若一面水银的镜子,反扣着太阳的光耀。

    深的,是孤独的。

    孤独的,是寂静的。

    如同目光触摸到的那支墨菊,一动不动悄立秋天。

    那些过往的意义。那些生命的迹象或表征。

    此时此刻起,不再有任何意义。存在,也许只是彻底的放弃。

   “最初之舍,是居之所。安心养神。

    茅屋,篱笆墙。

    还有粉粉白白的雪堂... ...

    现在的宅,还是居之所。但事实是它越来越像自由的囚笼。

    人们寻求着安全的庇护。用钢铁的门和窗。

    人们企图尘世外的安宁。用封闭的框阻碍。

    “我想向飞鸟学习,用枯枝搭窝垒巢。

     这样简易自由的家,也可安身立命。

     我想向动物学习,它们依靠洞穴取暖。

     这样的存活方式,才对自然不带来伤害。

     行走于山水,坐卧于山水。

     可以忘怀一切,可以忆念一切。

     居于城池,突围出城池。

     在所有的行进中,只需做一个知冷知热知痛知疼的有心人。

     风生水起的日子啊,就这样老了光阴。

     欢歌载舞的岁月啊,就这样苍老生命。

     生活铅华尽洗,余一袭素面的坦然自若。

     我,成为别人眼眸里的陌生。

     在没有开始的地方重新开始。

     在没有结束的地方就地结束。

     在农历的年味中,回到故乡。

     回到生命中的那些深,那些重,那些轻轻慢慢的乡音。

    “我想变成一缕风语,那是我喜爱的箴言。

     我想化成一枚雪花,那是我恋着的纯洁。

     在平淡的日子禅思。

     在漂泊的日子行吟。

     就这样走进生命的景深,它宽绰得无所不能包容。

     就这样走穿内心的渴望,它安抚着生命痛疼悸动。”

     ...  ...

     细细品读,这些诗句,都是人生经历穿越诗人自身生命时,所有感触最质朴、也是最诚挚的道白。无一例外地,它们全是“素”诗。也正是这些素诗,成为“走进生命的景深,它宽绰得无所不能包容。 就这样走穿内心的渴望,它安抚着生命疼痛悸动。”

    从最初离开故土,羁居陌生的城市开始另类的生活到现在,几十年时光已然飞逝。无论身居何处,扎根在诗人九米斋主内心深处的,始终是故乡朴素的风土人情:村外静淌的小河水流,村边生长的老柳树,在村头清亮的溪流边饮水后就满足得哞哞叫的老牛,扛着铁锹吸吧着老旱烟的村人... ...这些物事是九米斋主心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素诗源泉,无论任何时候,身处何处,只要愿意回首,它们就在记忆之河向诗人轻轻招手,凝眸而笑。

    我觉得红茶之浓酽、《素·诗》之淡薄,恰好足以明证九米斋主张筱作为一个真正的诗人,在人生舞台上行走时火热与淡薄兼备的胸怀。我更相信:有着这种胸襟的诗人,其实满怀着诸多壮志,在静淌的岁月河流中,是能够续写出众多朴素的生命,在人生旅途上行走时所发出的呐喊的声音和痕迹来的。

    九米斋主的《素·诗》,初读时我觉得异常费劲,感觉诗句与诗句之间的跳跃跨度都非常大,读起来显得有些“虚浮”和遥远。后来,当洞悉了九米斋主张筱整个人生的行走踪迹,那些伴随诗人且行且吟的短章“素诗”,俨然就变成了一幅幅接踵展开的风景画:所有的精彩,在次第打开的画卷中,因而变得豁然开朗。

    谨以此文字,感谢九米斋主一直以来给我的鞭策和鼓励!

 

                                                                                 佟妮

                                                                              201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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