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文/张筱
亲情之旅·感恩之旅·快乐之旅
之八: “四小龙”聚首金徽县
青年是人生的金色年华,中年是人生的黄金季节。临界黄金季节的“四小龙”相聚“金徽县”,既是朋友们渴望着的事情,也是一种巧合。但这种巧合却惊动了县文联的领导,使这次聚会范围扩大,成为这个圈子一个不大不小的“文学事件”!
那天聚会,从中午我就开始醉了。在宾馆一觉醒来,天已黄昏。瞅着屋子中所有的静物,仿佛时间还定格在中午的场景中。在醉倒之前,彦林君闻讯过来看望,金旭也从大老远的锌都赶了来。据说金旭昨晚在家就醉过了,一高兴就用手机与远方的一位朋友打了半宿电话,直到打得手机停机,害得早上我们无法与他取得联络,直担心他来不了。不过,这一直是这位老兄的风格,向来是酒后意兴澜然,才一反平时的沉默少言(这点与我类似,但煲电话粥这项,我则不敢与他比肩),变得兴奋、活跃,简直与平时判若两人。昨晚他醉之前,我还在电话中纵容让他来,他也答应过了,最终他没有食言,没有让革宁、柏菁等一帮朋友失望。“四小龙”
在分别九年之后,在春光明媚的这个正午,又一次聚首。
中午从田雪老师家出来,到预定的酒店,刚一推开包厢的门,革宁、柏菁就和县城的一帮文友起身迎接,这隆重的场面,竟然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一一与朋友们握过手,这才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革宁带头敬起了酒。虽然这些年来,自认应付这样的场合很有经验,可毕竟还是架不住人多,再加上与朋友聚会怎敢玩“虚”,当喝完朋友们敬的一轮酒后,我就觉得酒意上涌。朋友的热情,家乡美酒的热度,难免会让人兴奋不已,那一刻从包中拿出相机,兴致勃勃地与大家合影,之后又进行自由组合,仨仨俩俩分开留影(后来,我翻看这些照片、特别是我分别与几位女士看上去很亲昵的合影时,脸不禁有点发烫,那好像不是我平日的风格呵)。拍完照片,又接着聊天、喝酒。当革宁夫人靳女士要给我敬酒时,我忍不住打趣地说:几年没见面了,见面也不叫哥,敬啥酒,不喝……虽几年不见,靳女士还是那样爽快的性格,她很干脆地说:叫就叫,酒你得喝……就这样,她喊“哥”容易,一连喊了好几声,可这酒我却越喝越吃力费劲。大话吹出去了,敬酒焉能不喝。在我连连痛饮时,革宁又把“四小龙”的来龙去脉向其他朋友述说了一遍。事后,他还兴致颇高地写下了一篇《“四条长虫”闹新春》的趣文,文中对我多有褒奖之辞,读后让人汗颜……
喝了床头杯中几口冷茶,脑子清醒了点这才下床。想着朋友们去爬山也该回来了,便锁上房门去迎。刚走出宾馆大门,就望见他们仨仨俩俩从对面小巷回来了。看见我在门口,他们都笑了起来,说我没有一块去爬山很遗憾。我自嘲地说:不是我不讲义气,都怪我的酒量糗。这样我先让别的朋友们去宾馆休息,然后拉着金旭、革宁、柏菁“三条龙”,就近去上吴山,以弥补没有爬山的遗憾。爬到山顶,幕色已起,这时有人路过,就喊他帮我们拍张合影,可这位先生不会弄,三鼓腾两捣弄,相机最后的一点电量也消耗完了。
合影没拍成,只好怏怏下山去宾馆后院餐厅,晚场将在此开始。一进餐厅,我发现“队伍”似乎又壮大了。除中午原班人马未变,多了下午赶到的金旭和栋梁兄外,细瞅瞅县文联最高长官张守诚主席也在,还有曾见过一面的李文君。张主席一见我就开起了玩笑,谈吐还是那样风趣。上次单位一拨人去三滩采风回来,张主席、景主席就和文联的一帮人热情接待了一番。席间张主席说我“粉丝”很多,还说了一些让我虚荣心大大满足了一把的夸奖话。那是我第一次与张主席见面,没想到他没有一点“官”架子,很平易敬人,一派文人习气,喝点酒后更像一位调皮的长兄……那一晚酒喝得很热烈,歌也唱得山响,至今同事、朋友说起这事,还在夸我们老家人厚道、好客呢。自然,这话我也听着受用。
见面后自然又是推让一番,然后分宾主坐定。许是中午酒意还在吧,坐下后我宣布晚场由我来主持。这样一说,革宁急忙阻拦着说你咋能主持呢?我知老弟有点曲解“主持”一说,便哈哈一笑说:主持人我来当,地主你来当,单你来埋……这样一讲,革宁老弟才笑眉豁眼地点头通过了。结果,那晚我主持了前半场,至后半场时酒量不支便回宾馆休息去了(喝酒前,革宁还笑着给我说选在这里,万一谁喝多了去休息近些。那时就我知道晚上没有“万一”,肯定是我又先醉了。果然,晚场我又成了离席的第一人)。
迷怔了一会,听到敲门声,知是散场了。打开门,原来张主席领着这帮人都来了,忙着让座、一一泡上茶,又忍不住蛇一样蜷在床上了,爬了一会觉得不雅(还有几位女士在)便硬撑着坐起来听大家聊天。过了会,冉宏君也闻讯过来了。他也是当初的文友,只是这些年忙于事业,影响了写作,但他的摄影作品却是响铛铛的,在县城叫得响,在省城圈内也叫得响。让人感动的是,记忆中每一次来,这位老兄无论工作多忙,也要过来给朋友们敬杯酒,或到宾馆看望大家,在他这样的位置上,实在是难得!
送走张主席、冉宏君和县城的一帮朋友们,最后剩下了我们几条虫。看着我的醉态,革宁很得意,简直比发表了一篇小说还高兴,他笑着,是一种很有成就感的样子。而金旭也嘿嘿笑我酒量没他好,还没有他喝得多。柏菁更是一脸红光,笑着问我这会咋样了,还递上一包酸酸乳。栋梁老兄似乎也喝得高了,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呵呵笑着。看得出,让我醉酒,是那晚的必然结果,不醉,就连这“三条长虫”也不会放过我!我们调笑间,“靳妹子”已帮我们又登好了一间房。直到后来革宁怕太晚回去进不了门,才要走。于是我们一同送他和“靳妹子”出了宾馆大门,与他们夫妇告辞。回到宾馆,熄灯后我还在想:世界上什么东西都在变,一些事物也在变,惟一不变的,是真朋友,是朋友情!
次日晨,我们去革宁家道别。在革宁家客厅沙发上,俺们那“靳妹子”帮“四小龙”拍了一张合影。这是我们“四小龙”十多年来拍的第一张“聚首”照。我想,这张照片,无疑见证着我们的友谊和友情,也将为我们今后的岁月,留下一个美好回味的范本。
2008-02-27 金城·西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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