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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录情感空间文学/原创张筱散文诗黑色意识流 |
分类: 散文诗·作品 |
图文/张筱
思绪,在冬日的下午蛇行。
袅袅于一杯红茶的升腾中,游荡在某一个4S轿车专卖店。
思绪,从冬天的这个午后拐了几道弯,漾动黄昏的一些情事。
思绪,在慵懒的等待中,如河坝枝头的柳叶,打个滚儿,逸落;翻着卷儿,跌扑在黄河的涛声中,愈来愈远……
无聊地翻动着一本传媒期刊,看着那主持人故弄玄虚的神情,我忍不住笑了。
笑声中我发现,那额头的几粒麻籽印,竟然是那样清晰。清晰得让人不忍怀疑这是传媒的陷阱。
联盟,这个特定的政治术语,一次次被商业奸淫。
就像一件妖媚的渎衣,在挑逗中买卖双方达成高潮。
商业的互惠互利,到底是谁被谁欺骗?
商家,传媒,还是所谓的上帝?
一句很俗的话,道破了天机。
羊毛,难道能嫁接在牛身上!
也许,这是政治家的才能。
漾动在黄昏的思绪,随着127路车绝尘。
那些圆的、方的、扁的,粗的、细的,长的、短的,空心的、实心的钢铁型材——那些钢铁坚硬的意象,被肢解、组装,成就了我们的城邦与家园。
居有定所的人呵,为什么总觉得心在悬浮着?
是人性太柔软,还是钢铁太坚挺!
生活的悖论,切实地存于胸。
世界上第一辆试车者,贝尔塔·林格尔女士孤独百年之后。那甲壳虫一样的东西,就侵占了人类生活情感。
百年之后,一个肇事者面对伤者的索赔,冷冷地说:您大概把我当成百万富翁了。而伤者也不甘示弱:那您大概把我当成蜈蚣了。
笑话很机智也幽默,笑声落在心里时心却很疼。
汽车侵占了我们的生活,侵占着人类的家园——比猛兽更猛,迅即地遍布于天地间角角落落;比刽子手更残忍,剥夺了多少人的生命多少个家庭的幸福天伦。
1888年,一个妇女领着两个儿子,驾驶着第一辆汽车从曼海姆出发,抵达普福尔茨海姆。这曾经是一个壮举。
百年之后,城市已成为偌大的试车场,人类正在成为汽车的玩偶。
一头野马被车撞死,一群记者在那里呼吁。
这是保护野生动物的正义之声。
一群野象从深山里跑出来,窜进田地,恣意毁坏着庄稼。
村民们虽恼怒,但却无可奈何。他们知道,伤了野象就是犯法。他们不理解这个法律,动物给人带来了伤害,为何还要保护?!
的确,山民们还很穷困。他们不富裕。
看着守到嘴边的庄稼被祸害,他们心痛哇。
官员说这个保护区野象给群众造成了上千万的损失,而补助金只有三几百万。官员痛心地说:既要执行法令,又要让群众满意,专项资金不足让他们很为难。
这就是矛盾,也是现实的事。委曲就只好委曲了,谁让你们是群众!
游历名山大川回来,朋友说了一些有趣的事。
他逢佛必拜,替朋友们祈福:健康、平安。他说着关天“前生、今世、来世”的一些言语,我却感到了迷惑。
佛是什么?什么又是佛呢?
是善与美(完美、圆满)的期待。是善与美(人性之美)的心灵。
怀有这样慈悲心的人,当就是佛吧!
我心即佛——我们需要自省、自修、参拜的是这样一颗心。
思绪,从冬天的这个午后拐了几道弯,漾动黄昏的一些情事。
那些黑色的意识流——
那些硌人的断片或片断——
都一一沉寂。沉寂于残阳晚照的浪涛。
思绪在慵懒的黄昏里,也如河坝枝头的柳叶,打个滚儿,逸落;翻着卷儿,跌扑在黄河的涛声中,愈来愈遥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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