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感觉——呓语

文/天涯

十一，回了家。原本很想见慧儿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每每想去见她时，就会退缩，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告诉自己不能见。或许因为害怕吧，总会想起那时瑜姐妈妈走时，我怎样安慰她，都只能看到眼泪，让我心很疼的眼泪。很害怕自己会不会不经意间说错话，触动慧儿敏感的神经，害怕安慰不成反倒成了哭泣的源头。这种体会，真的很无力。真的，就像安意如说：“我们最易从亲密的关系中觉察到疏离，从最亲密的人身上感受到恐惧。最无能为力的离弃，就是死别。”所以，只能选择逃避。

悄悄的岁月，让人又觉冬近，这个时候忽尔变得很恋家，虽然不是自己的房子，但是很愿意回去。不知道是因为天冷了，还是因为年龄大了，往胆小安稳向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了，反正很愿意呆在家里想起以前动人的点滴，即便是黑色的、丑陋的、不正常的亦觉得动人。忽尔又很害怕大叔的离开，他不在身边的感觉，我发现我已不能习惯，这种感觉虽然很可怕，但该不是可耻的，不是。这亦跟不能独立无关，人总是有松懈“盔甲”、犒劳精神的时候。

期间，去学了两次车，上四档的感觉很爽，难以言说的，虽有紧张，却难以掩饰车快了带给人的快感。嗯，是快感，是在诸多压力下释放的飘浮。很久也写不出字来。脑子里很忙，手里工作凌乱，精神偶尔空闲，却属于空白点点。都在退化，全部的全部，一切的一切及所有的所有，都退化。早先一点点的灵秀不复存在，而现在片言只语是为了敷衍，敷衍身上那不甘心却真挚的灵魂。呵呵。像突然失明的人一样，那种感受很令人发狂。根自己无言语的生气，憋声。另一方面，我在发胖，无止境的横向发展，从96到106斤，一发不可遏制。觉得有些愤怒，却揪不住原由。很多时候，只能耸耸肩，摊摊手，无可奈何的说：唉！

在听张杰的《天下》，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听，咀嚼“只为她袖手天下”这句歌词，爱情的男女真是怎样都行，谁主春秋毫不在意，红颜伤神却倾其所有。忽然就开始喜欢了《快乐大本营》这档节目，忽然就留意了谢娜，忽然开始关注张杰。纵然不说，却看得见，那么纯净的感情，那么眩目的幸福。说了谢娜，也顺便提下刘烨，在此之前也在听他的《爱无界》，反复反复的听，“月有缺，爱无界”“跨过时空的变幻，爱让我们今生一路陪伴”真的很温柔、很动听的歌，我相信这里面有他与他的国外女友的温情。很相爱的两个人转眼都成为了彼此的过往，都分别遇到了自己的“金盏”和“玉兰”。

看了周迅的《李米的猜想》，歇斯底里的几乎神经质的女子，让人揪心的爱情。李米站在疯狂而绝望的边缘，几近崩溃，却用小小的身体支撑着对爱情执著而专一的信仰。等到方文死，再也不能抽离。不用点评周迅的演技，大家公认的千灵百巧的女子，从来都是用演技征服人心的，纯熟而精准。刻画小人物的胶片一向不缺乏观众，不用细说，那就近在生活中。

又在随意间看了安意如的《看张·爱玲画语》，很是对味儿。诸如“时光太瘦，指缝太宽，不经意的一瞥，已隔了数年。”“人是命里蜉蝣，不过婉从而已。”又如说张志沂和黄逸梵完婚的语句“一个女子由娘家到夫家，是人生的第一次轮转。连脚都可以不沾尘世，是这样的轻巧珍重，却又是这般虚华。从此到彼，不能自主。”“女儿心,一旦嫁与人,便是一种无可言说的信赖和期许。” 我说，对以前的时代来说是嫁，但现在来说是你决定死心踏地跟他的时候，即便他没娶我没嫁，已是一种无可言说的信赖与期许了。

从“打杂”的转行做会计，这个岗位该与我是怎样的格格不入呢，对数字并不敏感，上学时期数、理、化更是门门差。怎么说呢，只能靠撞吧。撞他个头破血流，管他的呢。尽管学着“安贫乐道、宠辱不惊”就是了。

不知怎地，迷上两个城市。上海和台湾。恐是没机会去台湾了，上海还能瑕想一番的，小资气味浓郁的地方，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包裹的街道，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淮海路，充满浪漫主义的外滩，古旧而神秘的爱玲的公寓、细气低声的吴侬软语等等在影像里似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妖绕而鬼魅、华丽而风情。这都仅是我脑子里描摹的景色，如果能亲眼证实那就最好。

喜欢台湾这两个字，喜欢台南、台北这两个地名，喜欢台湾那些恶俗的偶像剧。喜欢贺小美。喜欢他邪邪的笑容、痞痞的样子、弯月牙的桃花眼，我一向都喜欢这样的男子，逃不开他，想来自然。想着如果与他演偶像剧的女主角是我，如果被他牵手、被他骂笨、被他拥抱的是我，那该多好，呵呵，在这儿犯花痴了。不要问我是因为小美才喜欢台湾还是因为台湾而喜欢小美，没有答案的问题。

很久没有加班到零点了。忽然想起以前的加班至深夜的种种，那些不羁的日子。能在零点以后，对自己说：生日快乐！然后能听到庆说：生日快乐！感谢我的生活里有你！真叫人深感窝心的话。叫人感觉窝心的朋友。感谢又照顾关爱了我一整年的大叔，我依然是那个样子。十月初七，是个让人难以忘怀的日子，我的生日，妈妈的痛日，感谢妈妈（以为领了奖，在这儿发感谢词呢？呵呵），感谢家人。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有这么多感想，不知道是因为忽然长大了，还是最近变了个心态，所以有好多感恩的东西在酝酿着，流溢着。到处都暖暖的，纵是冬天也不觉得太冷。

08．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