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心情随笔 |
这么近,那么远
心里总是以为在钢筋水泥大厦多一些、人群拥挤一些的大都市的冬天就会暖和过那些个小的城市和乡村,却不知道原来这里也很冷。北方的冬大体都是如此的吧:呵出白雾样子的气,冻红的腮帮和耳垂。
有一点微弱的阳光使劲儿透在萧瑟的大街,灼乱我踩着满地落叶的步伐,一直都想这样,急急又或者缓缓的走着脚下的行程。近处,隔日又相逢,却又怕那己成陌路的眼神。
离君之日,正值寒冬之时,天空里清冷的飘着六瓣的白色花朵,化在我的脸颊,你的手背,冰冰的。痴痴的等着,倦倦的说着:“见也不容易,别也不容易……”那么美,早分不出是真是幻,原来自己一直都没有足够的现实。
冬的深处,夜在哀鸣,一个人的被窝,没冻僵,我还在思维着。脑中偶尔跳跃过你明亮清澈的眼眸,泪水楚楚的脸庞,还有一点点的心痛。曾经,曾经,我那样将你揉进我的身体里,听你的呼吸和喘大口的气。很久了,爱离开我;很远了,你离开我。
你说过:你的心太脆弱,你还害怕漫漫黑夜,它们就像毒草侵蚀你的皮肤直至腐烂到一定程度,思想如坝塌后的流水恣意涣散、肆虐不成形,彻底瘫痪。一度盼着纯净的眸子里扬着微微的笑意,抬起手抚摸那耸起的鼻翼,找个理由去拥抱你,还有身边,你说的无理取闹:“君忘我否?曾经爱我于否?”
有些不伦不类了,惊慌着又点击到那以前的对话,改了那个你记在心的名字,却又怕谁也不认识。周期性常处在莫名状态想着你,周围什么都在感觉里变成潮潮湿湿的。或许真的如他们所说,有精神洁僻的人橙黄色是暖不到的。静止的人,舞蹈的声音。
是否倔强注定得不到幸福,是否坚持初衷以后会后悔,君怎样才能为妾留?清清长长的衣袖,在乎与离疏只是一念之隔,你为过,梦永恒。思绪中夜夜雪花夜夜飘絮,开始的情境总是很美丽,让人醉心神怡,结局却不明所以,走出去的是你,留下一个痴守的乞爱者。
点点灯饰掩不住呼啸寒风,吹成一处凌乱:白色帽子、白色围巾、白色棉衣、白色靴子,像一只洁净的羔羊,无顺从还要怒吼,无止无尽,那是本来的面目,有着不能融解的苍凉。从黑黑的发到瘦瘦的指,涌动瞬间的温热,行人穿梭脸色淡调。满怀踌躇满面泪痕,拉开的距离成为我终极的恐惧,很远,无尺寸,没范围。
那是一片楚楚的蝴蝶,在茫渺之际旒淤着凄零一簇;
那是一块涩涩的蓝玉,在杂质堆里萎缩着冰凉一撮。
一个陡峭的台阶,一口吐掉的烟草……
还有,这里始那里终的爱情和心情!
2005.12.3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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