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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就像是在黑暗中前行人类背后的一束无形而且无底的灯光,当光辉照到你背上的时候,要回头费很长的时间才能搞清楚光源在那里,我们如何一路走来;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往前探寻历史这个光源给你指出的未来大道,这一束光不仅告诉你过去,影响你现在,还暗示着你的未来。
为此,两年前我曾经专程到荆州博物馆和湖北博物馆去看楚汉漆器,弟弟很不理解,直到他看到我最近买了这套《长江流域古代美术集(史前至东汉)》大系,才动情地说:“哥,我现在终于理解你为什么当初发疯似的要利用一年仅有的十天长假去那么一个偏僻没搞头的地方了。”
看着这些出离精美的漆器,再听着成公亮弹的桃源春晓和明君两首明清以前的古琴曲,我竟一度灵魂出壳,似有离地升仙的感觉。
战国楚汉漆器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独特的效果呢?国鹏个人认为:
第一,漆器首先进行曲线的扭曲,之后再用粗细不同的曲线以不同的摆动幅度组成群 合理构架空间,虽然有些造型非常繁复,但是众多曲线有法可依,充满动感的曲线群或者对称,或者粗细不同群体之间的有一个中心轴距 或者曲线群和直线群搭配使用。
第二,不少漆器不但利用扭动曲线群,而且在上面加上那些具有动感的生灵 比如蛇 龙 凤鸟,把其在运动时最具夸张的精神展现出来,进行二度扭曲变形,当然有很多时候云彩是必不可少的。如此形成了独特的楚汉浪漫传统漆器。
第三,漆器的色调首先采用 红色和黑色搭配,这就在基调上给人一种深沉厚重而且对比强烈的感觉, 之后经常使用的颜色依次有黄 褐 绿灯几个色系,使其色彩绚烂但又不失的根基。
遗憾的是中国后代美术有很多 要么在色调丧失红黑根基而显得的轻浮艳俗,要么就是过于红黑稳重又没有足够与之抵消的大气灵动曲线而显得沉闷古板,要么就是曲线群的摆动幅度不够大气或者空间构建过于小气繁琐的原因而显得精巧有余。我说的分别是那几个朝代的那些艺术门类,大家可以对号入座,在此不点名了,给他们留个面子。
第四,由于楚国历来受巫术影响颇深,作者们在创作的时候有着强烈的时代烙印-那就是对于神灵的敬仰和想象,这些都已经一去不复返而且不可被后世复制的刻在了这些艺术品的上面。自从唐代以降,中国艺术品的日益世俗现实化与此有着非常大的关系,要知道人们在敬畏 平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