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忙碌中,顺便想到了这三个简单问题,没有时间琢磨。
引用的都是亨利米勒的句子,因为我在单位里,手头只有亨利米勒这一本书。
妓女句式:
语言在作品里正在失去出卖的姿势,成为死气沉沉的修辞。亨利米勒的妓女句式:我从高高的桥上经过,我都真正是独自一人,无论什么时候遇到这样的情况,这本书就开始自动写作,尖叫着说出我的从末说出的思想,我从末作出的谈话,我从末承认的希望、梦想、幻觉。巨大的漩涡翻腾在胸腔,那么,做好妓女句式准备,核心是出卖,所以具有煽动性。
肉夹馍句式:
食物的属性不是肉,也不是馍。即叙述的不是A,也不是B,而是重新生成一食物新的具象。肉夹在馍里,A包含在B,但会重新生成新的涵指。亨利米勒的妓女句式:一些端着机关枪的大孩子,他们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把整团整团的人消灭掉;可是回到做工的战壕里,没有武器,没有明确的、有形的敌人,他们便像蚂蚁一般无用。一切都围绕吃的问题。食物和房租……该文既不是讲武器和战争,也不是讲做工,武器和战争夹在做工的环境里。我们读到的是战后强烈的存在不适应。
疯狂想象句式:
我在阅读一些作品的时候,没有打动我的主要原因,是想象被规训了,四棱四方,甚至连反叛的气息都是通过模板制作的。想象需要遵循权威的规矩吗?读一段亨利米勒的句式:一个人在我头顶上的绷索上奏,在他的头顶上,又有一个人坐在飞机上,飞机在空中用烟雾拼写字母。吊在我膀子上的那个女人怀孕了……千万不要用“马尔克斯的魔幻现主义”这种恶俗的论调,二点之间,直线最短。魔幻现主义不是文学的技巧问题,而是文学的本能认知问题,是作家都会用。如果想象不能够疯狂,用马尔克斯来画地图,我们为什么还需要文学填补空缺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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