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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颤、飞翔和跌落:我的爱情游戏和简略宣言

(2014-06-03 10:11:03)
分类: 哲学笔记斯文了

   这是关于肉体侵凌乌托邦的类神话,我在北京燥热的夏季虚构,或者扫描了心灵的狂想曲。存在的隐蔽和虚伪的神话对话,形成静默和冥想,拉动意识在相似性中游荡,于是,精心装置了一幅无法进行拼凑的几何图形。爱情是唐突的虫子,钻出重峦叠嶂,私情正在被丈量: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这是一个释放疼痛的表达,这是一个赤裸裸的谎言,这是一个关于神话的神话,一个关于爱情的爱情,一个关于隐私的隐私。对,这是一个不应该是召唤的召唤。
                                                                  虚构
   冷静的炉膛蠢蠢欲动,燥热感袭击了孤独,淬火的青蓝之烟以曲线方式缠绕空间,聚合,分散,再聚合,再分散,这是一个肉体欺骗心灵的聚合体,主人公就在那里劳作,故事就从这里开始。
   本来,我认为,不应该出现故事,不应该出现一个具象的男人以及后来冒然闯入的女人,6月夏天不断勾引肉体流淌记忆,有男人和女人更合理一些,然后,我们在撕裂的情感线路图中看到巨大的凝视,所以,道德的表情演绎碎片飘扬,肉体的波动理所当然叛逆着规范,插入梦境中。
   我是铁匠,一个长年累月孤独地在炉膛边工作的粗俗男人,我总是习惯性低头观察着炉膛和青蓝色轻烟曲线波动方式,我拒绝交往,拒绝交换,封闭了肉体的原始。我重复着炉膛之火的熄灭和点燃,过滤着渣滓和铁皮。所以,他不知道谵妄,不熟悉分裂,没有体验过撕碎。我的自我与外部世界无关,语言的地平线还没有修建到我赤裸的胸膛。
   唯有炉火和轻烟。
   女人呢?女人没有出现比出现更能冲击着道德底线,但女人出现了。对,她穿着在历史审美中失踪已久的绣花鞋。她模拟着穿越,跌落在一个光秃秃的山峰上,那是在春天或者暖冬莅临铁匠寂静的山村,在受伤之后的绝望中,看见青蓝色轻烟朦胧的曲线缠绕。她不是来出售纠结的,不是来消费肉体的,更不是来建构爱情的。她顺着轻烟的流浪方向,追踪到了轻烟的故乡,那个栗褐色的炉膛,炉火,一个面孔粗糙低头凝视的男人,乱蓬蓬的头发,如墨般汗水顺着裸露脊梁的流淌,勾勒了不具有性感特质的肉体。她观察的是轻烟,她不是来寻找爱情的。
                                                                    前奏
   炉膛,炉火,男人,轻烟,我始终没有抬头,我无法辨认风景和自己的关系,我的逻辑运算里,此刻不应该有女人出现。我的爱情早就埋葬在远山之中,我的生殖器被我遗忘了,我的目光和江湖,都是孤独铸造出来的,冷却之后,再也没有温度。
   女人开始观察铁匠的肌肉,如同犁过的沟壑,错落有致,铁锤敲打铁片时候,肌肉的波动,隆起的线条,搅合汗水,一个伪劣的乌托邦从远处爬滚而来,粗俗的面孔正在散开不属于铁匠的故事。
   这是一个没有表达的爱情,一个没有开始的开始爱情,没有终结的终结爱情,一切爱情的原始荒诞都可以在这里发酵。
   理性在不适宜的时段出现,定义那些通过情感和肉体搅合的混沌之谜。邂逅或者艳遇?没有条件的邂逅或者艳遇,没有经过长时间意淫准备的邂逅或者艳遇,是人类撕裂的前奏曲。悲剧的发生,是装置的错位延伸出来的结果,条件和时间决定人类看不见情感内在撕裂的剧场演绎。
   单方的观察是无声的勾引,隆起的肌肉被审美,乱发植入了经典的想象,虚假的幻想之后必然是空悲,这一瞬间如此动人心弦,因为不存在的爱恋装置了男女位置,注定会毁灭的,毁灭出现在记忆里,甚至用完美的艺术再现曾经不存在的骚动,是因为这种毁灭带有绝望的意义。
   她为什么来?偶然的经过,由于轻烟的指引,我和她之间之前没有任何符号交流。她对于我是不存在的,我对于她是不存在的,我的炉火、炉膛、轻烟、铁锤与她无关,她匿名的世界更与我无关。我轮锤,火星,流汗,肌肉搏动,金属脆响顺着山谷回荡,她开始惊悸、狂喜、捂着耳朵,我再次被凝视,以至于巨大的凝视压抑得我开始激动,原始的肉体和骚动催生表演的本能,我继续着……
                                                                     机器
   我们认识了。
   她走了,隔三差五回重回。重复着她一贯的观察姿势。
  我观察她,女人 ,漂亮的女人,干净的女人,眼睛里云雾缭绕,她的心灵是否被轮奸过?我不知道,这个故事不属于我。她的故事是不是应该属于我了?
   观察是意淫的开始,一旦意淫,机器就自动生成了。模仿热恋的机器,一部热情的机器,不断制造无数个虚假的故事,在每一个不存在的故事里添加符号,然后提供给自己独家消费。朦胧的故事起初没有型感,当机器制造后,故事的角色开始出现了清晰的图像,表演有预期的技术和结果。
   自动生成的机器从来不具备理性的特质,传统的印迹瞬间被机器抹消,机器覆盖着层层唯美的线条,不真实的眩晕在机器的制造中完美呈现,虚假和不存在的存在。
   我的炉膛我的火,我的轻烟我的汗,成为我丑陋的证明,我被机器巨大的想象收拢。她来吗?她在半路上?她会在什么位置?她会继续观察吗?她会心动吗?她会透露柔美的光晕吗?机器的作用是在覆盖原始之门,掩体形成,我被另外一个我取消,她替代的不是事件,更不是未来,机器生产大量的絮语,我叨念着絮语,重复着幻象。她踏着轻烟,缠绕在机器的视线之内,高难度倾斜。她不是我未来的谁,她不是现在的谁,她更不是实体存在的谁,她是谁?
   机器的沉默和歇斯底里式生产模式遗忘原始生态,幻象为撕裂准备着刻骨铭心的条件。我是铁匠,我的炉膛之火呈熄灭之势。青蓝色轻烟正在收缩,那些缠绕的烟忧伤地回旋着,舞蹈着怀疑的姿态,表演消失,没有沉痛。
   机器不是我的,她的来临,偶然的,戏谑的,是机器自动生成所有的原因。
                                                                        震颤
    她来了吗?我的铁锤和炉膛总是惯性发生停止,意味梦境的开始,她总是如约而至我的梦境,一个被勾引起来的梦境,今天,她在我的梦境中迟到了,整整迟到了十分钟。因为铁锤悬在半空的姿势使我感到了压迫,我的眼睛盯着炉火,但梦境已经燃烧起来了,我没有想好今天的台词,她该说什么,我该说什么,我们发生点什么吗?所以她迟到了。
   我的身份是他者的恋人,虚构的身份,或者没有具体实体的精神恋人。风起来的时候,我没有顾忌炉膛的火,我在考虑一个不存在的存在:她来吗?要下雨了,她会带伞吗,如果不来,她病了,或者被另外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约走了。我患上了难以捉摸的症状,不断在梦境中通过机器生产元语言,一种关于恋情和隐秘的语言,没有主谓宾,更不符合逻辑。一旦有风吹草动,或者匿名性的不出现,我总会装置了若干个理由解释,这个解释与她无关,是解释给我自己的元理由。
   我破坏着原始,破坏着炉膛的继续燃烧之势,破坏着轻烟的轨迹,在梦境中建筑着撕裂的墓地。她有规律地出现在梦境中,骚扰我,撞击、亲吻,拥抱,平息,再卷土重来,梦境每一次来临,就是病情规律性发作。我做着有她的梦,却与她无关。
   震颤来临了。没有性爱的震颤,我深深地眷念,我与她融为一体。我还是铁匠吗?我的炉膛和炉火、轻烟呢?梦境消解一切壁垒。我收住半空中沉重的铁锤,坐在板凳上,指尖捻着一个木屑,她不在场,梦境成为了必然的替补。我持续地从梦境中中断,回顾炉膛和炉火,再次卷入梦境中。她是惆怅的,她是怀疑的,她是谨慎的,她是渴望的,她在思念一个不存在的存在,而我就是这个不存在的存在。
   我的原始情欲在梦境中肆无忌惮地蒸发,肉体规律性的搏动。炉火的炙烤无法换回沉迷的梦境,我憎恨我的身体上黑色的汗水,我需要清洗和重生。我说,一生,我在大山边的村庄,无数个女人的身体经过,我都没有抬头,可是,她来了,我抬头了,为什么要抬头?邂逅或艳遇,我没有特殊性,她也没有特殊性,她唤起我的觉醒,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唤起的动作和行为,甚至唤起的念头都没有,我是在自我唤起,我爱她。
    偶合,巧合,我没有运算过这些是不是撕裂的必备计算工具。需要解释吗?需要,我爱她,因为我爱她,所以我爱她,语言重复,情绪单调,一直没有过度包装的语言反复释放的是没有新意的陈词滥调。爱情不需要阐释,更不需要中介,乌托邦的世界迅速集聚着身体内部所有想象军队,一触即发。
    我离开了炉膛,迟疑地观察我的震颤,我应该享受我自身带来的震颤。我的震颤是机器自我生发的,与她无关,就是由于她引发的震颤。这是引爆矛盾的情感理由。
    我指控震颤的频率和浓度。
                                                                      剧场
    你为什么要闯入山村,在众多风景中选择凝视铁匠?我不再习惯性低头凝视炉膛,观察炉火升腾,缕缕青烟缠绕。锤子悬在半空,以思念的形状注释被异化。她是谁?哦,我知道了。在她夸张的言辞释放中,我捕捉到以前不属于我,将来不属于我的事件,伤害和被伤害的主体和客体均与我无关,我移植她的长发、眼睛,以及一双绣花鞋,准确地说,移植到我的剧场中,听命我调用,我是导演,全能的导演。让肉体虚假自由侵凌乌托邦,一个类神话,不是神话的神话,超越现实的神话。
    我苏醒了,嗯,是肉体本能的苏醒。我担负的是恋人的职责。山村在消隐,炉膛和炉火嬗变为光洁的面墙,富丽堂皇,夜晚来临,我的铁和火沾染的履历成为我需要遮蔽的道具。
    舞台上除了我和她,连一个卖大饼的都没有。我用粗糙的语言和勾引她,所有来自 内心的爱恋都转换成了语言,语言的波动、表述取代了传统的手指的作用,在强制性听见和理解中,我把她能具有的柔情演化成我内心的颤栗,我在我自我暗示中有凭有据地骚动起来,语言是明晰的证词,语言是我告诉她终极的真理,她在我导演下完全享受语言的抚摸,所以,我在我的语言中自我抚摸获得了快感,一个她不在场的快感,我解放了我的想象,解放了禁锢的道德之笼,解放了炉膛和炉火遮蔽的真实肉身,但是,她依旧不在场。这是一个关于悲剧的符号。
    我假装热恋,任何语言都是极具爱恋的符号,一个问候,一个问题的提出,一个简单的与我无关的表述,都是我爱恋的符号,一切都是为我准备的符号,这些看似简单的符号,似乎艰深无比,通过层层抽象,转换成对我的表白,我不停地计算着,下一个符号会是什么,我又如何解析。我的心灵就是我欲望的器官,不断在勃起中撞击着不在场的乌托邦。
    是的,我在无中生有中制造意义,我所有快乐都来自这些导演出来的意义,和乌托邦相关的意义。剧场越趋近于高潮,我越接近孤独,爱恋的孤独是伟大的,因为这是一个来自系统的孤独,每一个次孤独都携带着无坚不摧的病毒程序,入侵身体和心灵。我征服的不是她的肉体,不是她的语言,更不是她的心灵,而是我的自卑和胆怯。这个剧场是一场战争,面向的对手是我,在挣扎中抢劫偶然路过的女人。我用我的爱恋模拟了一场不存在的爱恋,用我的胆怯维护了没有僭越的语言,我用我纯洁的情感替代了性爱。我的爱情游戏和宏大而无耻的尖叫无关,我的爱情是淫秽的,我承认,我用粗糙的智慧粉饰着剧场中可能出现的身体意外。
                                
                                                                        等待
    爱恋摧毁了我所有固定生活方式 ,炉膛和炉火的隐匿起来。我为了乌托邦式恋情早起,为了虚构的交流晚睡。幻觉起源于等待,等待风化了私人情感历史中所有障碍之林,幻觉穿越于错误的时空中,并不会被指责违反逻辑常识。全世界的恋人都是在等待中自我演绎错觉的,等待什么?
    一句与我无关的话语,一个与我无关的肉身。我所有关于爱恋的记忆,全部都包含在这不存在的等待中。风刮树叶的声音,我判断为她绣花鞋的足音,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我总是合理转化为她的身影。她做的每一件事都与我无关,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和我的爱恋无关,我却兴奋地在等待中,用精纯的技术转化为爱恋事件的一个部分,这需要的不是智慧,而是愚昧,更多是违反道德、违反事实、违反逻辑的弱智行径,但是,从来没有违反过我的心灵。
    炉膛的炉火熄灭了,唯有等待。我洗去了身上黑色的汗泥,顺直了乱发,用一件黑色的衬衫把裸露的脊梁包装起来,并把肆意不受规矩的胡须剃去,我成为了风景中的风景,我在等待风景中等待。她来了,她路过了,她惊奇地观察着风景中的铁匠。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她,我的等待。她消失以后,我继续等待,依靠幻觉维持着我和她的关系。
    她该来了,她会来,她来了,她走了。我继续等待。
    幻觉中的炉膛不存在了,而现实中的炉膛只是熄灭了炉火,幻觉中的她存在着,而现实中的她是不存在的,或许她存在着的,她和我爱恋没有发生存在关系。
    我是铁匠,山村边的铁匠,我以前习惯性低头观察着炉膛和青蓝色轻烟曲线波动方式,我拒绝交往,拒绝交换。她是来看风景的,是顺着轻烟的方向发现了铁匠,她欣赏的是肌肉的搏动,她是来疗伤的,不是来寻找爱情的。
    我所以持守的就是漫无边际的等待,等到她出现,然后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这的确是一场爱恋。

                                                                    飞翔
    所有的恋人都是无师自通的艺术家。我自己导演关于自己的剧场,独自一个人观看。所有的恋人都具备疯狂的气质,我产生史无前例的飞翔冲动,她在哪,我飞往哪里。我飞了,飞到了她的家门,她去哪里,我就飞去哪里。我不需要理智,砸碎一切枷锁,飞翔,唯有飞翔是我等待之后行动。
   当我站在她身边的时候,才发现,她没有认出来我这个铁匠。我们是陌生人,我们本来是陌生人,她所观察的铁匠也是一个陌生人,我和她是遥远的陌生人,双重的陌生没有阻挡我飞翔的喜悦。
  她不是我心灵第一个梦,但她是我心灵最豪华的一个梦,我不但重新装置炉膛和炉火的人生,同时在重度设计中重新装置我的梦。我的苏醒是不是被唤起?是自我苏醒吗?我需要的不是她?我需要的是召唤,她是召唤者吗?我已经飞翔了。我飞不到她的视线中,飞不到她的梦境中。我脱离了炉膛,飞到了山村之外,我背叛了原始轨迹,出轨的冲动在飞翔中沸腾,我抹消自我设置的限制,改写了自己信守的印迹。
如果不存在的爱情是激起,那么,飞翔是我一次伟大的背叛。
   我记忆着她的笑容,回味着她的伤痛,分享着她漫无边际的梦想,记忆她踏动草丛的声音。以陌生人的身份,从她的身边飞过,以不存在的爱恋诉说飞翔的理由。
   我是21世纪一个猥琐的堂吉诃德。
                                                                      跌落
    从震颤的开始,就注定跌落。不从谵妄中醒来,怎么知道自己经历谵妄?她是我舞台支架,但她一个不折不扣虚构他者,不存在的存在 ,不在场的在场。我的幻觉不是她的幻觉,她如寂淡阴郁的幻象,悄然失去了原始的观察,遁入无限之中。从此,对她呼叫失灵,她一直不在我梦境服务区内,我假想自己是一个寂寞的被抛弃者。
    跌落在大地,跌落在山村,跌落在炉膛边。是命中注定要经历一次游荡吗?
    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山村,没有离开过炉膛,我怎么会有飞翔,又怎么会发生跌落?
    所谓爱情记忆,就是异化史。

                                                                     宣言
   重回炉膛,重新点火,炉火升腾,轻烟曼舞,缠绕依旧,我低头凝视炉火。一切寂灭。
   听见了,是过去的召唤,听不见,也是告别的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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