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幻觉颤抖的未来
一个晦涩的思想和一个不可预测的未来突然同居的时候,生产出的产品只有一个:荒诞感。一个人和外部联系的通道到底是什么?荒诞。这是一个被遮敝的答案。
一个人永生地跪在虚无面前,在被各种物体肢解,被赋予任何一种意义,然而,真正的解释只有一个,那就是荒诞。他无法站立的,站立就是死亡的历史时刻。是的,一个人的现在的存在相对于他的历史来说,他的现在就是历史曾经求解的未来,这个未来是真实的,可言说的,但是,相对于他的现在来说,他的历史并不是他真实的历史,历史被诠释过了。当现在存在成为历史,他的未来是什么?按照这个逻辑推论下去,这个世界通体冰凉。
“人们越是爱,荒诞就越是牢靠”,这是加缪的一个哲学上的表达。无法分解世界的突然,借助荒诞吧。灼热而冰冷的透明有限的宇宙,没有什么是可能的,但是应有尽有,过了这个宇宙就是崩溃和虚无。那个宇宙是什么?那是人生生不息滋长的一种非肉体的东西,这种东西永生在制造荒诞。
有一个寓言说,一只乌鸦嘴里有一块肉,这只乌鸦被他同类疯狂追逐,只到这只乌鸦累得精疲力尽,嘴里的肉掉了,疯狂的争夺,肉被另一只乌鸦抢到口中,该乌鸦的命运就是逃离,被同类追逐,他的结局和第一只乌鸦一样,然后第二第三只……无休止的延续下去。在遗忘自身的奴役中一圈又一圈划定荒诞世界,日复一日克隆着恐怖的角逐。什么也得不到,如果所有的乌鸦全部停止了争夺,那么荒诞就不存在了,结果只有一个:所有的乌鸦全部进入死亡状态。
我清晰看到了未来的幻觉状态,我被这种令人心碎的激情鼓动着。就像那些经常开会研究没有结论的老鼠们一样,老鼠憎恨猫的存在,于是老鼠们研究对策,让猫吃鱼,用毒药杀死猫,最后老鼠选出的最佳方案是,在猫的脖子上套一个铃铛,只要猫一出动,铃铛就会报警,老鼠逃离。这是一个伟大的哲学问题,于是老鼠们每天召开国际性老鼠论坛,比如猫与老鼠对抗的新格局,中层和高层天天开会研究,伟大的哲学问题制造了世界上伟大的荒诞,猫脖子上的铃到底谁去套?没有老鼠去套,伟大的哲学问题为什么这么流行?依靠着幻觉虚构未来,依靠心碎的
激情欺骗自己。
如果没有肉体,幻觉中的爱情是不是就是一个伟大的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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