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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8号的行程异常顺利,一路从邵阳到武汉都是高速路。600来公里的路程,没有怎么着急,9个多小时走了下来。
从邵阳出来大概是9点来钟,先是我开车上了沪瑞高速,因为我们的GPS卫星定位系统的地图很久没有升级,也不知道这么叫这条高速的名称是否正确,只是知道这条高速是从上海通往贵州省内。过了湘潭之后,到了殷家坳收费站(现在都回忆不起来具体叫什么名字了,只是当时的旅游记录上这么标注),便上了熟悉的京珠高速。记得几年前,自己独自驾车走完了京珠高速全线。
因为要早早赶到武汉,所以没有流连沿途的景致,中间只是在长沙加油,买了些湘茶、湘绣和罐罐菜。我还不忘抽闲去了新华书店买了本燏筱的《快乐向前》。遗憾的就是没有时间去橘子洲和岳麓书院。
离开长沙的时候,琳接替了我开车。而我,悠然地看起了书。
过了长沙便是岳阳市,这里有美丽的洞庭湖与岳阳楼。曾经多次来吃巴陵全鱼宴,不过听说生态的失衡,于是即使到了这里,也是看看岳阳春景罢了——还是希望湖里多些鱼类生物,自然多些生机。
岳阳应该是京珠高速经过的最后一个湖南境内比较大的城市。接下来便是湖北的咸宁、孝感,最后到达武汉。因为是高速路,所以一路只是看书与上网,间或跟琳聊天,倒是很少关心沿途。
到了武汉市区是晚上7点左右。在汉阳区的晴川假日酒店安了脚,我和琳便直奔大中华酒楼吃武昌鱼,结果没有位置。于是按照旅游手册上的指引,去了彭刘杨路(黄鹤楼附近)的武昌酒楼。大堂经理听说我们两个女孩驾车远道而来,便热心帮我们安排。总算在人头攒动的餐厅里找到了个角落的位置。吃了武昌鱼,我们还不肯罢休,要吃小桃园的瓦罐鸡汤——看来两个馋嘴女人此时倒是“臭味相投”。
所住的假日酒店处于长江和汉水的交汇。因为除夕,游客不多,所以很容易定到了江景房。对岸便是黄鹤楼。
我和琳吃过饭,双双斜倚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江轮与渔火。电视里是春节联欢晚会,但我们似乎都没有心思看歌舞小品。
幽幽地,我燃了一支“MORE”:“还是想找个机会走到甘肃,甚至更远。”
“我也这么想。还记得我们一起去喀什吗?”琳看着我的眼睛。
“记得,我还记得路上无论多热,你都不肯取下你那块头巾。”我笑着。
“呵呵,多快啊,几年一晃就过去了。我们都多了很多的沧桑。”琳也抽出了她常吸的“ESSE”,白色、细长的烟体,如她的手。我似乎有些恋手癖——对一个长着修长双手,能写一笔好字的人有着特殊的好感。琳有一双白皙而修长的手,因此也是让我有好感的人之一。
“会结婚吗?跟你的香港影星。”我调侃。
“不会。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家庭。但我想给他生孩子。”琳用认真的口吻回答我,“你呢?”
我举了举右手,给琳看小指上戴着的指环:“戴指尾戒的人或许是离婚的人,或许是个不婚主义。我属于后者。”
琳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还记得前几年你我开车旅行吗,是为了看一些著名景致。不过到了目的地,才发现人为的因素,让那些或是古朴或是自然的景观变了味道。后来我们开车游走,便只是享受行走的过程,沿途的村庄和百姓的淳朴。其实感情也是这样,刻意的求个结果,往往得到的是差强人意。为了达到目的还要去经营。还是顺其自然地感受两个人相处的过程来得更自然些。”
突然,琳的香港长途打了进来,是她的男友——询问我和琳的状况,并且告诉明天他会飞到郑州与我们汇合。看到了琳有人陪伴,我便知趣地定下了31号从郑州飞北京的机票。
放下电话,我们又打打闹闹聊了很久。
除夕,我和琳如此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