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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吴越方言中的古藏语(修改)

(2021-01-28 17:5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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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藏语是一种有着倒置语序的多音节黏着语,吴越方言则是单音节孤立语,两者分属于不同的语系,因此不可能有共同的源头,但笔者在吴越方言中发现了不少古藏语,它们是怎么来的呢?

笔者以为,吴越方言中的古藏语是华夏文明起源已无比久远的一种佐证,它在告诉我,从十分遥远的史前时代起,这种民族融合的进程就开始了。

随着青藏高原的不断抬升,这片高原上适合游牧的面积越来越小,原本游牧于高原内部的史前羌藏类游牧民族先民,被迫向外迁徙,他们大量地一批又一批地侵入中国东南部农耕地带,在那里建立起大大小小的奴隶制王国,而吴越方言中的古藏语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带来的,其历史之久远漫长会远远超出人们原来的想象!

有据可查的古吴国和古越国的创建者,就不当地土著人,而是来自遥远内陆高原深处的游牧民族。据司马迁《史记》记载,吴国始祖“泰伯”来自陇西的“周原”一带,越国王族可能来自夏禹故地。如此,作为国号的“吴”和“越”,当然就不可能出自土著民族的语言。

当这些统治者慢慢消融进了土著民族中时候,很自然地就会把一些古羌藏语词汇带进当地方言中去,因为统治者的文化就是社会的主流文化,具有强大的示范作用,最后取代土著民族原有的词汇,而古羌藏语词汇就这样扎下了根,成了当地方言用词,世世代代流传下去。

举例吴越方言中的古藏语词汇分析考证如下:

 

吴越方言上海话把“吃”叫作“qiao”(读“敲”)。

古藏语把“吃”叫作“敲”(藏文མཆོད་  拼音转写mqoe),读音与吴越方言同。

 

吴越方言把数字“二”叫作“腻”。

古藏文“二”(གཉིས 拼音转写nyis,读音与吴越方言相同。藏语的其他数字与汉语数字读音是完全不同的,唯独这个“二”与吴越方言极为接近,但藏语带有后缀音-s

 

吴越方言把“小鸟”叫作“qia”(恰),但与普通话的“雀”读音不同。

古藏语也把“雀”也叫作“恰”(藏文ཆགས་ 拼音转写qiah)。笔者已指出,甲骨文“雀”的本义是乌鸦(凤),是为苯教之具象和代名词,苯教亦叫“qia”。

 

吴越方言把鞋子叫作haa”(发开口音,喉咙要打开),读音与普通话的“xie”完全不同。

古藏语把“靴子”叫“haa”(藏文ལྷམ་ rha-m),例如,君王穿的靴子叫“桑普达哈”(གསང་ཕུ་སྟག་ལྷམ་)。与吴越方言读音相同。

 

吴越方言把“去”叫作“qie”。

藏语“去、走”也叫“恰”。拉萨语写作ཕྱིན་qin),嘉绒藏语写作ཆསqae)。两个读音都与吴越方言相同。

 

吴越方言把“菩萨”叫作“wei”(卫),把“小孩子”叫作“wei sen”(卫孙),意为“小猴子”,但并没有猴祖观念。

古藏语把猕猴叫作wei”(卫),这是猴祖观念的产物。此外藏语把菩萨叫“卫陀”,意为“大猴”(定语后缀)。最初的菩萨就是猕猴造型的。因此藏语读音与吴越方言相同。

 

 

吴越方言把“为大、长大、本源”叫作“dou”(陀)

藏语把“高等、本源”叫作“dou”(མཐོའི་ mtoe),与吴越方言读音相同。

 

吴越方言把“鬼、晦气”叫作“jur”,鬼是要作祟并带来晦气的,故是贬义的。

古藏语把那种能给人带来晦气的神灵,有时候指晦气本身,叫作jur”(བྱུར་ jur ),读音与吴越方言相同,含义相通。

 

吴越方言把“血”叫作“xie”(读“泄”),与普通话的“xue”是不同的。

古藏语的“血”也叫作“xie”(ཤེ 拼音转写hxe)。《世间总纲》:左道苯教血གདོན་བོན་གྱི་ཤེ་ཚུའི་སྐྱེམས།),其中ཤེ指血

 

吴越方言把“没有、不在”叫作“mei”(没),作为否定词,可用于全部人称。

藏语“没有、不在”也叫“mei”(མེད་  me),但藏语只用于第一人称。

 

吴越方言把“锯开、分开”叫作“ga”。与普通话的“jie”是不同的。

藏语也把“分开、劈开”(现,未)叫作“ga”(དགས་  hgas),与 吴越方言同。

 

吴越方言把“子孙、财富”叫作“nuo”,例如“ng-nuo”就指子孙后代。

藏语把“天、黑”叫作“nuo”,也指“子孙、财富”,有时也指牦牛,应是财富的代名词。概念涵盖虽有大小,但基本相通,读音也是相同的。

 

吴越方言把“外壳”叫作“ko”。与普通话的“qiao”是不同的。

藏语也把“外壳”叫作“ko”,藏文སྑོགས་ skogs), 读音与吴越方言相同。

 

吴越方言把“洗涤”叫作“daa”。

藏语也把“洗涤”叫作“daa”,藏文写作དག་ dah ,与吴越方言相同。

 

吴越方言把“捉住”叫作“ko”。

藏语把“捉住”叫作“ko”(藏文ཁྱོད་)。古藏语把大田中耕作的奴隶叫ko-ba,意为“捉来的人”。藏语的“ko”也是对人的一种蔑称。


吴越方言把“抬起、捧起、竖起”叫作“dei”,与普通话的“tai”(抬)是不同的。

藏语“举起,擎起”叫作“dei”,藏文འདེགས་dei),吴越方言同。

 

吴越方言被大雨淋到叫作zee,例如说“归来时被雨泽了。”

西夏语《掌中珠》中,尼足。”藏语“尼足”拼读一起就是吴越方言的来源。在古羌藏语中,名词可作动词用,留在吴越方言中的只是动词而已。

 

吴越发言把拉屎叫作jia”,作动词用。吴越方言也是“差的、笨蛋”的意思。

藏语把“屎”叫作“jia”(སྐུག་ sjag)。拉屎སྐུག་ཕ་sjag ba)。藏族民间有这样的习俗,为了保命,故意把孩子的名字起得很贱,如其加意为狗屎”;“帕加”意为“猪屎”。藏语的“jia”还是“不好、谎言、惯坏”的意思。

故吴越方言中jia”应该来自古藏语。但注意,两者的发音方式不同,藏语是复辅音声母,还带有后缀音,藏语用作动词的时候要后缀虚词“-ba”。

 

吴越方言把“人死了”叫“qiao”,例如说“脚一蹬,翘了。”

藏语把“献祭”叫作“qiaoམཆོད་ 拼音转写mqoe),当然只有死了才能享受献祭。这个吴越方言qiao”(死了),应是从这个藏语词汇中来。

 

吴越方言应答声是ong”,意为“是、对、好的”。

藏语“是、对、好的”叫作“ong”(འོང་  ong),与吴越方言相同。

 

吴越方言把父亲叫作ba”,发音短促响亮。

古代嘉绒藏语把野猪叫作ba”(པག),把父亲叫作aaba”,并且蒙古语、撒拉语回鹘语、土族语等都是这样叫的。笔者以为,吴越方言中的这个父亲称呼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原始苯教广泛传播的结果,因为野猪就是原始苯教中天父的形象。藏语“父亲”也叫“巴拉”,后缀“拉”是尊称读法。

 

吴越方言把爷爷叫作aya”或“ya”(上海方言把父亲叫“ya”),这与普通话的“ye”(爷)是不同的。

藏语把父亲(敬语)叫作ya”,来自野牦牛的称呼( གཡག  yag),因为他们有“牦牛种”的观念。

但南方农耕民族先民并没有牦牛种观念,为什么也是同样的称呼?这就与文明起源的机理有关了。

 

江西南昌方言把“牛、厉害”叫作“na”。例如“你这么牛!”叫“ng gama na!”

藏语把牦牛叫作na”(གནག་ nag)。应是这个吴越方言的来源。

 

吴越方言把能带来死亡的鬼魂叫作si”,例如说“要尸芒得来!

藏语把 一种能反复发生的死亡,例如孩子总是在同一个年龄夭折,叫作si”(སྲི་  si)。应是这个吴越方言的来源。

 

吴越方言把“死”叫作“xi”,上海话“死了”叫“西台了”。

藏语“死了”叫“西哦”,写作 ཤིའོ་ xi-o,句终语气词-o);死、熄灭: ཤི་  hxi ),读音都与吴越方言同。

 

吴越方言把“威势、来头”叫作“go”,例如说某人“摆go子”“go势大”。

藏语把摆架子、显威势叫作go”(ངོམ་  ngom)。藏语也把“教义”叫作“go”(ངོ་ ngo),把“教化”叫作“go”(ངོས་ ngos)。在古藏文中,凉州叫作qiong ngos”(བྱང་ངོས་),意为“教化北方”。这些应该都是吴越方言go”的语言来源。

 

笔者还有更为令人吃惊的发现:浙江新昌一带方言中,第一人称叫nga”(要发张口音,发音部位在喉咙底部,普通话中没有这个音),而这在古藏语中正是奴隶的自称,现代藏语叫“谦称”。

藏语每句话都有说法,1.谦称,2.敬语,3.最敬语在藏语中,无论是人称代词,还是名词、动词或者形容词是这样的情况。

地位低的人对地位高的人用敬语,等级悬殊时要用最敬语这是由一个人的身份规定了,不可僭越,不可混淆。这早已经成为一种民族心理特征。敬语特别发达是阿尔泰语的共同特征,但以藏语最为严格典型。

第一人称nga”(藏文ང་ nga)在古代是贱民的自称(今叫“谦称”),藏语本义是“尾巴”(nga ma),与贵人的自称“头”“眼睛”相对应。

藏语“我们”写作ང་རང་nga ra-ng);“我的”写作ངའི་ nga-e),三者发音都与吴越方言一模一样,这不会是偶然巧合。

远至湖南湘方言及陕北方言中,此nga”也是第一人称(有的注音成ŋaŋaiŋanŋoŋeŋǎ),例如湘方言“你我”叫“ng-nga”,与吴越方言同,可见这个自称是广泛存在的。

那么,古藏语nga”是怎么来到吴越方言中的呢?笔者推测,通过远古帝王的诏令而来,曾经有过这样的规定:民间之人一律以“nga”自称。只是由于年代久远,早已无从考证而已。

无独有偶,古代满洲语把“奴隶”叫作“aha”(阿哈),而徽州方言中第一人称至今仍叫aha”。这不是巧合,而是共同的社会演变过程所烙下的痕迹。古代文化传播没有其他渠道,都是通过民族征服继而民族融合实现的。

吴越方言中的古藏语词告诉我们,语言其实是一种非常稳定的东西,不会变来变去,一个词汇即使来到异域之地,也会在那里毫不走样地传承下去,读音不会像有些人认为的那样在变个不停。但中国语言学家已习惯用“一声之转”来随意解释古汉字的读音,要想扭转这种观念淡何容易!

 

[转载]吴越方言中的古藏语(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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