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半日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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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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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有个豆瓣上的朋友发来豆邮问候,说,你回西安了么?
我说,我是兰州人哇。
她说,记错了,但总之,你身上那种北方的怆然是不会错的。
北方的怆然,我多喜欢的一个标签啊。
今天跟着朋友去看越野e族在附近的比赛,气温不低下,但风非常大,在车外呆到五分钟以上,就按不下快门了。参加比赛的,有一百多辆车,裁判和清理赛道的工作人员(都是义务的)始终在大风里站着,却还是朗朗的,没有缩着脖子,也没有跺脚。我还看到孤零零的海鸥俯冲下来,在海面上啄点什么,然后飞走了。
后来,又去了上次去过的微型沙漠。车陷在沙子里了,大家互相帮着挖出路来。
回去的时候,天黑了。我看到四野里的荒草,军事演习的那片荒原,路过收费站,我看到收费站旁边的杨树,还有收费站窗户里的灯光,有人从窗前走过。我想,这在我们是已经习惯了的,不是多么鲜明的一切,在长江以南的人们看来,都是像刀刮一样的吧,都已经镌刻在任何一个地方了吧,甚至是我自以为柔软的文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