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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喜欢追。《金鸡》刚出来的时候，就赶紧找到枪版VCD看了，觉得有趣，却没什么感慨。可能也怪屏幕上始终人影重重，有人站起来，我的强迫症就犯了，等着他从卫生间走回来，隔了五分钟总算回来了，这么一来，就出戏了。

这两天再看《金鸡》，才能确定是看懂了，感慨良多。

真应了那句话“这里的细微末节就算全体验，真要弄明白，还要好几年。”

——这不是我的话，是《阴天》里的歌词。我博客上的未必都是我的话，明明写着“转”的，也看不见，再转到别处，就成了我说的。真不知说什么好。

再来说《金鸡》。

第二年是闹非典吧，金像奖（不记得是不是四大天王着黑衣合唱《当年情》开场的那一届了，只记得刘德华戴蓝色口罩）典礼上，最风光的是《无间道》，提名好多，获奖好多，满场只听得见“牟甘豆”！

我们坐在金利影城院子里挥斥方遒，宋毅激动地说：“香港电影的未来，绝对不是‘牟甘豆’，而是《金鸡》！”

现在哪儿有香港电影呢？骨头渣子都没剩下。

《金鸡2》就差太远了，更接近活报剧，《老港正传》则显得太刻意，不像电影，倒更像“如何制作一部以底层人生活为素材的电影”教学片。

但也难说，还得过几年再看，才好说。

体验是当下，弄明白却是延后，是多年后的梦中惊觉。

真要弄明白，还要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