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一滴水,你是否滋润了一寸土地?
如果你是一线阳光,你是否照亮了一分黑暗?
如果你是一颗粮食,你是否哺育了有用的生命?
如果你是一颗最小的螺丝钉,你是否日夜坚守在生活的岗位上?
如果你要告诉我们什么思想,你是否在日夜宣扬那最美的理想?
你既然活着,你又是否为了未来的生活付出了你的劳动?
我曾说过,听洪启的歌不是听词曲,而是听这音乐的情怀。比如存于他新专辑中的《雷锋日记》,简单的旋律,少有合辙的韵脚,甚至个别词句唱起来还些许拗口,这已经不是一个可以如此地用理想去歌唱的年代,然而他做到了。
洒满阳光的清晨,我在车中翻来覆去的听着《雷锋日记》,仿佛这就是阳光下最美丽的理想。纯洁的童声,伴着沧桑的男中音,为我讲述着朴实的道理。忽然我觉得,这首歌(甚至说到洪启和他的朋友们)不正如歌词中唱到的“一滴水”那样,滋润了听者内心的那“一寸土地”吗?
到这里,便又陷入“理想主义”的漩涡:是大干一场,像切·格瓦拉那样的死去,还是默默无闻,像水滴那样活着?或许我们大多数人,今生的造化就是那一滴水,是那一线阳光,是朋友的一片云彩,是爱人的一处港湾。我的美丽理想如此简单,生活在属于我自己的位置上。
于是这首质朴的歌曲,便在简单的理想中,凸现出了伟大,因为一滴水是沧海的起点,一线阳光是万物的生机,正是洪启,在这一远离昨日的时代,向我们重复了这一最简单的道理。
常有人批评洪启的音乐,简单而没有技巧,甚至略显粗糙。而我以为,这批评与他的音乐,并不是在同一语境中的对话。我很诧异,原本为天人沟通而诞生的音乐,最终会走入一个炫技的时代,并且这个时代的胸怀会如此之狭隘。
所谓“情怀”,我理解为“情感”与“胸怀”。在我眼中,一个健康的音乐作品必须饱含此二种元素,缺一不可,在此基础上,以健康的“情怀”为起点,或向旋律延伸,或向技巧蔓延,秀其一枝,这样的作品才能被称为优秀。从这一点上说,洪启还算不得十分优秀,他的路还很长。
PS:
(沙东:中央电视台(CCTV-5)体育频道编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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