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后,某某第二次到南京,转了几个地方一无所获,心有不甘地说蒋副主任:“一个歌舞团就有三个,还有没有更好的地方你可不要给我打埋伏。”
蒋副主任说:“要是那三个你还不满意,我可没有办法了。”
某某临回北京前去南京军区看望丈夫的一些老战友,这几个首长问起她来南京的公干,她说了。其中一位首长不相信地问:“到我们歌舞团你还挑不中一个?是不是全看喽?”
某某说全看了。
那个首长笑说:“那可不一定。有个叫张宁的女孩子,你要是看不上她,就不要再来江苏。她是主要演员,歌舞团一定是怕你挖墙角,不给你看。”
某某说:“不会,歌舞团政委是我熟悉的老同志,他不会隐瞒我。”
几位首长不以为然地笑起来,并且异口同声夸赞我,并介绍我的身世(父亲已逝,是老红军),说他们看我长大,不会推荐错了。一位首长提醒某某:“歌舞团最近搞内查外调,你去看的那次她很可能不在哟。”
某某忙叫秘书打电话到歌舞团,接电话的正是王政委,证实了几位首长说的话。某某问王政委:“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王政委支吾道:“她当时出差不在。”
某某立即要看人,王政委说我又出差不在团里,某某要求王政委马上调我回来,政委说不好办,只能先送一张照片。
某某拿到照片即刻返京见叶群。叶群下令南京方面送人。
那是1968年12月份,我从上海返宁,脚上生个大冻疮,肿胀发炎痛得不便走路,本想好好休息治疗一下,政委找我去布置上北京的外调任务。他见我很不高兴,拿出一封信递给我,信封上写“军委办事组某主任收”。我问:“这个人是男的女的?找他干什么?”
政委责怪道:“你这个孩子怎么这样说话,她是某副总长的夫人,你要叫她某阿姨。她是我的老上级,你去北京帮我带封信给她。上北京外调的人多,住宿很困难,她帮忙替我们安排了住处,你先打前站,后面的同志整理好调查线索再出发。”
“叫我打前站安排食宿?我不会。我脚痛,你叫别人去吧,老派我出差,该换个人让我休息了。”
“你看你这孩子又耍小脾气,现在人手紧,你就克服点困难吧。”
“我一个人出发不太方便。”一想到走哪都成人们注视的焦点,没有一个人陪伴心里真有点怯怯,皱眉发愁。
“忘了告诉你,省革委会有位朱同志正好去北京出差,请他们买的火车票,你随他一起走,行了吧?还有什么困难,到北京给家里来个电话。”
第二天我便随朱同志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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