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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节长假内心没有摇摆茫然,明确的愿望和去处就是去Geilo滑雪。前三天在充分享受了高山滑雪的乐趣之外也在粉粉陀的教导下技术大增。
第四天上午起床后懒洋洋地朝客厅走去,窗外,雪花拼命地成团地飞舞着,像柳絮杨华纷纷扬扬。在原本就是冰雪一遍的地上屋顶上再盖上厚厚的羽绒被,仿佛要把天地间都填满似的。我久久地伫立在窗前,隔着稀疏的雪帘远望,山上的松树尖上由于頂着白花花的雪而越发青黑,晴朗天气下清晰可见的远去的山脉此时都被重重的雪帘给断开了似的一下子没有了踪迹,淹没在雾里云中,有点阴沉沉的,只有雪花还是雪花在荡漾飞洒,以一种不肯给春天俯首的决绝之势任性地宣泄着。这也是三月份的挪威山上独特的美。
这样的天发烧的人才会出去滑雪。我体温正常所以勤快地把壁炉的火生起,火光夹杂着偶尔木头燃烧时发出的噼叭声暖暖的,驱散开寒气,就近躺在壁炉旁的沙发上,,在窗外恣意飘落的雪花的包围和监视下,暖融融幸福地开始看我带过去的一些书。想起了清少纳言描写冬天和木炭的文章,这真是很有意思的!

雪竟然不折不扣地下了两天,大有包围吞没万物之势。那种不顾一切不肯退场的浓烈我无奈春天她也会不同意的!没有了度就少了份应有的意境,也就少了那么一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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