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返程11:荷兰,色艺的梵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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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兰欧洲梵高麦田群鸦向日葵 |

低矮的门洞,无花草插饰,无横幅欢迎。它就在那里,盎然,蓬勃。
《向日葵》十八朵。明的,暗的,盛的,败的,还有结果的。有生机,有饱满,有颓废,画者过往的一生,当下的发生,未知的终究。人说梵高画了十五朵,我看到了十八朵,隐约,风绰,未谢,未苞,阴影里。
陶瓶简朴盛装,开谢在画廊一角。所有评头论足都是多余,默读是最好的方式。我闻到了花盘上阳光的余味,香甜。
钟情于文森特-梵高最后的作品《麦田群鸦》,麦浪金色,风吹灿烂。他内心极度的狂野绚烂。成群的黑鸦,一哄而散,压向天际,殡烈得壮美。茂盛麦田最好的休止符。他从容,激烈,对死的一往如前,对美的极致沉甸,冲突,撞击,擦亮画面,妥当而且理所应当。
不懂艺术的手法,着色,线条,却真实感受画者的表演在布幕上勾勒,涂抺,幻出内心的需索,无奈,和向往。这便足够。
展馆门口停满了自行车,好些人是骑车过来的,在这个盛产郁金香的王国里,我却动念于它。仿佛他们正骑在麦田里,路旁有向阳的花。
田陌畔,水渠旁,铁轨边,河廊下,房前屋后小巷里,街口桥上,自行车层层叠叠。专属骑行路宽过人道,这在任何一个其他城市里都无法尊享的规格,即使同样号称自行车王国的80年代中国。
结伴的夫妇,银发的老人,西装的男人,追逐的学生,挎包的女子,悠闲的不属于这个城市的旅人,成群结队,三五成群,独自寂静,用不同的方式在这个老城里演绎着存在的意义和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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