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名字叫成都
还有一个名字叫安逸,居说那里的人安逸地要死
还有一个名字叫麻将,居说飞机飞过这个城市上空的时候都能听到底下的麻将声
……于是,想暂时逃离一种负重,或仅是一种释放的我,早将“成都”列进我旅行的一站,没有理由的不得不行。
身未动,心已行……搁置了一年多的四川之行终要启程了,习惯性的独自旅行综合症又在始发前发作。所有希望的、期望的未知,如同别样的亢奋在体内奔腾,我假装淡定地忘记去翻读日历、排满工作,只为掩饰快要临近的焦急。
身未行,牙已痛……热一度不行,冷一度不能,从牛黄解毒到贵州苗药,从散利痛到牙痛安,给自己下了一把十多颗的猛药,饿了三天餐,只为可以安定上路。想来这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伏笔和成全的代价,我痛苦地欣然接受。
“您不介意我把座位给您安排在逃生通道吧”
我很难拒绝川航的接票员这样的笑意。要知道这个座不仅是一个位,更有要防止其他乘客触碰相关把手的重要义务。我虽不知,她是看我长得让人放心,可以委以看护安全通道这一重要职责呢,还是想我独自一人方便安排。倒是让我不禁想起和刘胖的玩笑,万一空难请给我守灵三天。这样的安排想来定是老天有眼,即使真遇上个空难,也让我多些逃出升天的便捷。
没有“新航”的服务,没有“俄航”的宽敞,也没有“泰航”迷人的微笑,却有着别样的“川味”。机舱浮桥口便散发的川辣味,川航空姐们漂亮脸袋上的豆豆,还是飞行用餐时辣椒佐料的提供,让人开始提前进入了川府之地。唯一遗憾地是,我让飞机下降的耳鸣错过了传说中的搓麻之声。
总是习惯了粗俗地欣赏着我向往的旅行和城市,以及那里的人和景。晚上十一点多的双流机场,依旧川音满耳,我挤坐在出口地上的人群里,奢侈地用去了四十七分钟快速地阅读着传说的川妹子,直到被一大暑天里还穿毛衣的惊奇女子挡住视线才收眼罢休。
凌晨二点的成都夜,夜风微凉。点不了烟的我,站在青年旅社的二十八楼阳台,想起那句经典的台词:成都,请把我留下。楼下的海鲜市场开始灯火通明的交易,远处的地铁工程尚有余光,早已分不清该对这座城市说“晚安”还是SAY“早安”……只有冰震的王老吉在冒着感动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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