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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最喜欢两件事,一件是下雪,另一件却几乎没人理解,就是纵火。纵火比较容易,最好办公室清理,把一大堆废纸堆在一起,点上火就熊熊地烧起来了。随便找个小木棍什么的,伸进火堆一搅,火一下子就窜起来,热气直扑到脸上。看着纸灰飞起来又像雪片一样落下,嘴里还喜欢像巫婆一样不停地念着咒语“把火烧得越旺越好”,那种感觉总是很过瘾。
下雪就要靠天老爷帮忙了,天要不肯下雪,我再盼着也是白搭。等了N久的雪,今天真的下下来了,却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也许是这点雪还是太小,也许是我真的老了?想起2004年那场雪,那才真是一场成规模的大雪,至少在只见雨水难见雪的江南是很能激动人心了。
于是,翻出四年前写的关于那场雪的文字,贴上来。现在我博客里看到的其实是2004年的那场雪。顺便鄙视一下窗外正下着的这场无关痛痒的小雪:)
这一场雪我已经等了很久了。我是如此殷切地盼望着能够下一场大雪。自从十月份,在网上陆续看到北方飘雪的信息,我心里便开始对今年的雪有了一份模糊的期盼。圣诞节时沙龙里朋友对大雪的描述使我对雪的期盼突然变得清晰与真切起来。
前天开始气象预报有雪。昨天早晨,天空果然有细细的雪花无声地飘落下来。只是短短的大约半小时,那雪竟毫无理由的停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的雪就好像没有下过的一样。但在我的心里,雪是真的来过了。
对雪的等待竟成了我心中的一场重要约会。昨天这半小时的雪花,就如一个等待已久的身影,虽只是惊鸿般匆匆地一掠而过,却更激起了我想要看清楚的欲望。这个欲望使得我在一整天里,无数次心神不宁地抬头望向灰暗的天空。我知道,自己正在更加强烈地渴望着一场大雪的来临。而且,我深信,大雪一定会来临。
清晨,当我有所期待地推开窗子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寒意里竟真的有无数雪花在眼前轻舞飞扬!我将这份喜悦转换成了一声轻轻的惊呼:“儿子,快来看,下雪了!”而我那可爱的儿子竟然将它放大成对着天空肆无忌惮地高呼:“下雪喽!下大雪喽!”
前天开始气象预报有雪。昨天早晨,天空果然有细细的雪花无声地飘落下来。只是短短的大约半小时,那雪竟毫无理由的停了,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样的雪就好像没有下过的一样。但在我的心里,雪是真的来过了。
对雪的等待竟成了我心中的一场重要约会。昨天这半小时的雪花,就如一个等待已久的身影,虽只是惊鸿般匆匆地一掠而过,却更激起了我想要看清楚的欲望。这个欲望使得我在一整天里,无数次心神不宁地抬头望向灰暗的天空。我知道,自己正在更加强烈地渴望着一场大雪的来临。而且,我深信,大雪一定会来临。
清晨,当我有所期待地推开窗子的时候,扑面而来的寒意里竟真的有无数雪花在眼前轻舞飞扬!我将这份喜悦转换成了一声轻轻的惊呼:“儿子,快来看,下雪了!”而我那可爱的儿子竟然将它放大成对着天空肆无忌惮地高呼:“下雪喽!下大雪喽!”
从市区的家里,一直到山区的研究所,104国道被笼罩在漫天纷飞的雪花底下,眼看着一路上的树和草被白雪一层层无声无息地覆盖了。
当我来到办公室,窗外的山头已经是皑皑一片。铅灰色的天空好像低得不能再低了。旋转飞扬的雪花模糊了天与地的距离。仿佛那些树都成了大山用来触摸天空的无数双手。那些落了叶的树枝平时总是昂然地伸向天空,倔强、粗糙而又苍凉。而今天,树上的每一根枝丫因为有了雪的装扮而变得晶莹剔透,变得滋润丰满。它们因为承载了雪的重量而形成了柔和的弧形,呈现出了不同往日的一种温柔、一种纤巧、一种精致。
窗前的那棵马尾松,一丛丛的松针上也堆满了积雪。这时,一对鸟儿轻轻地落在上面。我想它们该是恩爱的一对儿吧,今天是否会因为大雪而觅不到食物了呢?正当我没来由地为它们忧愁时,那对鸟儿却自顾呢喃着,一个激灵就同时振翅飞了出去,一下就没了踪影,只把松针上的雪扑嗦嗦振落了下去,将我这个替它们忧天的杞人也生生地扔在了一边,独自发着愣。
推开窗子,外面的空气里有着太多滋润的凉意,是那样的洁净,那样的清新。深深地吸一口寒气直达心肺的底里,那份浓浓的清冽仿佛可以洗去曾经所有的暧昧和污浊。伸出手去迎接缓缓飘落下来的雪花,收回来时却见掌心只留下一个依稀的水迹了。心头浮起鲁迅先生说的一句话:“暖国的雪,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
上午半天的会议,我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因为这样就可以随时看到窗外的雪景。相对于会议,我把心思更多放在了窗外的雪上,还有与雪突然有了关系的那些树木、那些竹子、那些小草、那些鸟儿。那是一个洁净安详的世界,那是一个美丽梦幻的世界,没有喧嚣、没有纷争、没有欺骗、没有仇恨。对于雪,我真的是近乎痴迷。因为看着晶莹洁白的雪,我的心里只叠现一个词汇,那就是纯洁。
痴痴地望着窗外的雪发呆,心里竟像失了玉的贾宝玉一样迷糊起来。雪一定是来自天堂,是上帝给予人们的一剂安慰剂。雪根本不属于这个尘世,所以总是一落到我们的掌心就会化了,没有一双尘世的手能配得上握住它。这个时候,天堂与人间是否就只隔了那块透明的玻璃?是否就只隔着那一朵滋滋润润的小小雪花?
中午,在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我庆幸自己早晨出门时穿对了鞋子。那是一双高跟厚底高帮的棉皮鞋,可以让我放肆地故意踏入路边厚厚积雪里,留下那一长串清晰而又孤独的足迹。听着鞋底踩进雪里时发出 “哧哧”的声音;看着白雪没过了我黑色的鞋面;感受着脚底与积雪磨擦的质感,恍惚中觉得自己回到了因为日渐遥远而变得模糊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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