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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曾有一位写作的朋友说好.那时我写过一篇随笔,昨天突然想要写一写这个题目.但是我不确定写出来是不是这个题目.写作似乎在一个月前就已经进行了,我不断地写一些随感和诗歌,它们甚至都可以成为小说的部分.昨天感到很累,父亲突然打来电话说:我不想让你的心那么高了,你结婚吧.他急了,这在以前是很少有的,尤其是在通电话时.差不多打了一个钟头,因为我也不耐烦了,我说:我可不可以不结婚?在说话过程中,我和父亲彼此伤了心,可回过头来又相互安慰.这样多么好,真是久违了这样的感情的交锋.
长跑,这个词,就像写作是一次长跑,我仍然在路途中.我要写的这个小说,也许是与我离得最近的小说.当然,这仍然是小说,是虚构.有时候虚构只需要认识自己与生活的一种深层关系.我,不仅仅是我,也是希望,也是任何人都有可能的一次神经与心意的游荡.我会慢慢的把它写出来,或者是一个短篇,或者是一个中篇.现在我越来越不确定,我究竟要写到哪里,但显然,我对很多人和事已经越来越不满意,越是这样,我越是克制着自己的表达.因为我怕我错了,因为现实强大,大多数人的势力强大.谁说世俗没有道理,谁说自私没有道理,谁说伤害没有道理.谁说人人都坏了心眼儿?等等,这些问题要重新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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